“你先出去吧,我跟这位白焦氏有话说!”
“这……”
“林巡检就在外面。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问他。”孙链轻哼一声。
“是,宝慧告退!”
“小伯爷。救我!”焦兰蓉一看清楚孙链的面孔,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白焦氏,你先起来!”
“小伯爷,您可一定要救我,这个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焦兰蓉哭着跪在地上哀求道。
“白焦氏,你先起来,然后先听咱家说话。好不好?”
焦兰蓉哭哭啼啼的站了起来。
“白焦氏,咱家是为什么来的。你很清楚,太后她老人家念你以前曾经服‘侍’过她的份上,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明白吗?”
“明白。明白。”焦兰蓉不住的点头。
她左盼右盼的不就是想的这个吗,只要太后出手干涉,她想从这里出去,恢复自由,就太简单了。
“白焦氏,咱家这一次是代表太后才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然的话,太后老人家也帮不了你!”孙链道。
“小伯爷。您问,您问,我一定如实回答。一定如实回答。”白焦氏现在是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太后让我问你,白素心是否真的通‘奸’杀人?”孙链问道。
“这……”焦兰蓉眼神闪烁起来。
“白焦氏,你刚才还说,一定老实回答的,怎么,你是不是不想从这里走出去?”
“白素心有没有通‘奸’。我不知道,但她杀人是真的。而且她这个丫头,不孝,经常欺负她弟弟,这素心斋本来是继承给我儿子的,都是这个‘骚’蹄子,硬是蛊‘惑’她爹立下什么遗嘱,说是什么嫁妆,她还三天两头辱骂我这个后娘,这我都忍了,我不能忍的是,她对偷偷的打我儿子,呜呜……”
“如此说来,这个白素心忤逆不孝了?”
“那当然了,小伯爷,您是不知道,她‘逼’着他父亲把家传做糕点的技艺都传给了她,说是将来再传给他弟弟,实际上她是想独霸我们白家祖传的技艺!”
“是吗?”孙链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丫头的心肠可歹毒了,她那个素心斋赚的钱,家用是一分钱都不给,就她那个使唤丫头,每个月的例钱还的从家里出,要我说,杀人这种事情,她不是干不出来!”
“这些话,开堂审讯的时候,你敢当着诸位大人面前说出来吗?”孙链喝问一声。
“敢,民‘妇’有什么不敢的,民‘妇’都这样了,什么都豁出去了,也不怕家丑外扬了!”
“好,那你这些话有没有对巡察使衙‘门’的大人说,尤其是孟大人?”孙链道。
“那个孟大人,民‘妇’可不敢说。”
“你为什么不敢说?”
“那个孟大人跟白素心那个‘骚’蹄子是一伙儿的,一准是他看上了白素心那个小狐狸‘精’,所以,民‘妇’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说民‘妇’诬陷那个小狐狸!”焦兰蓉道。
“你是说孟大人看上了白素心?”孙链怎么听都不靠谱,孟岩家里的闻小雨,那一点儿比白素心差,再说了,白素心跟闻小雨的关系他也是知道的。
孟岩就算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也不至于刚娶了闻小雨,就想着对白素心下手?
闻小雨这个‘女’人,他是知道的,心高气傲,入不得她的眼睛,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你。
何况,他是亲眼见到了,闻小雨跟孟岩眉目传情,感情很默契,一副恩爱的模样。
“这要不是看上了,孟大人能如此费心的为了那小狐狸翻案?”焦兰蓉恶毒的道。
“白焦氏,我问你,你弟弟焦宏到底在何处?”孙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白焦氏说的这些,他也是半信半疑,甚至三分相信,七分怀疑。
他就是一个传话之人,怎么判断,做什么决定,那都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也不知道,腊月二十二那天晚上,他说出去办事儿,后来就听说翠云楼发生凶杀案,我弟弟焦宏被人刺伤,然后我就四处打听,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白焦氏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弟弟哎,你这是得罪了谁呀,谁这么狠要你的命呀……”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