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玲说道:“如果说芒古想要军饷,就逼他自己来这求你!不来的话就没有!”
贺良竖起大拇指:“夫人真实高人呐——一声不伦不类的京韵唱腔,逗得夏侯玲前仰后合。”
“如果听到你这唱腔,全场都得退票!哈哈……”
贺良抱住她:“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有勇有谋。”
她微微一笑,更增添了柔美,妩媚……
一周后的20号,是军营发饷的日子。芒古的士兵都在等着军饷,可是每次照常发放的军饷,这次却一点信儿也没有。芒古心中暗暗纳闷:贺良这小子到底是搞什么鬼?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南进直属团士兵怨声载道,芒古不知道什么原因,连忙叫副团长于建去黑三角催军饷。贺良说,黑三角经济支柱要倒了,没有钱给大伙儿发军饷。副团长稀里糊涂的被打发回南进直属团。
芒古眼珠一转,难道贺良玩儿的什么韬晦之计?他只得亲自走一趟,上阵催款。豁出这张老脸弄出点儿经费出来发军饷。
他一身便装带了两个随从,开着吉普车直奔黑三角中央直属团。贺良听说芒古亲自来了,摆了一桌酒宴,亲自迎接到营门外。
贺良紧走两步,寒暄道:“好久不见,芒古团长!”
“唉,老夫病魔缠身,实在是起不来床,医生判了死刑,没有多少时间了……前两天咳血咳得厉害,所以就没过来开会,还请贺队长见谅!”
贺良心里骂道,该死的老狐狸!不刺激一下还真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如果不差军费开资,恐怕你还得在家窝着享福!
他脸上带着笑:“哦?这要看芒古团长在意什么呢?只要在意的就能亲自来,如果他不在意,那就无所谓了!哈哈哈……”贺良有意在调侃芒古。
“走咱们到营中一叙!
芒古喝了口茶,话入正题:“古语说,人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我们南进直属团的兄弟们已经快一个月没开资了,将士们怨声载道啊!还请贺队长帮筹集一些经费作为当月的军饷,请队长批准!
“呵呵……
贺良冷笑一声:“讲一个故事吧!农夫和蛇:这是一个传统的东方国的寓言故事,农夫我走在乡间看到一条冻僵了的蛇,他可怜这条蛇。于是就把蛇拿起来揣在自己怀里让他得到温暖。没多久,这条蛇就苏醒过来,它狠狠的咬了农夫一口!农夫中蛇毒身亡……所以啊,有些人和动物是不能可怜的!芒古团战是不是也遇到过这样的人啊?”
芒古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贺良这小子分明是在影射他啊!
芒古一脸尴尬说道:“我说农夫是愚昧的人,他不应该救毒蛇,或者说,他缺乏基本常识,蛇本身就是具有攻击性的,戒备心很强的。所以救蛇之前必须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想到应该能发生的后果,你说是不是呢?
贺良拍了三下手掌:“好!芒古团长果然是有理有据,把这则寓言故事理解的如此透彻!我特意为芒古团长备了一桌酒宴,来请上坐!”
芒古听说,贺良为他准备了一桌酒席,有点心惊肉跳。因为做贼心虚,他出去请南喜石的时候,玛丽和韩雷给贺良设计了一顿鸿门宴。
本来贺良是接他们兄妹回来的。结果事情闹大了,贺良挟持了,南进直属团副团长于建,化险为夷!
芒古再仔细一分析。贺良这次宴会并不像鸿门宴,鸿门宴指的是当事双方为势均力敌的对手设计的一道大菜。南进直属团的芒古和贺良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一个羽量级一个重量级。芒古不足以成为贺良的对手,只能在私下使坏。
贺良说道:“前些天曾经去南进直属团拜会,想请韩雷兄妹回来主政黑三角,我诚心诚意去请他们,可是这两个人不领情,还想趁着酒宴杀我!哪有这样的道理?”
“哦?还有这等事?”芒古一脸懵逼,教科书似的装傻。
“我想起来了!那些天我去东方国看病,玛丽韩雷就趁虚而入,利用我的部下做了这些事……我真是治军无方……”芒古又开始演戏了。
“算了,这些事都过去了!我不再追究。”
贺良最想解决的是果农们水果出口的问题。然而个人恩怨必须暂且放在一边。
“正好有事要找芒古团长商量,你就来了。”他把果农们的遭遇和芒古说了一遍。
“黑三角的支柱产业,就是热带水果出口,目前我们遭遇短时间的退货,很多国际大财团与我们撕毁了合约,宁愿赔偿巨额的违约金也不愿意和我们做生意,现在黑三角陷入困境。如果芒古先生能出马找这些商家谈一谈的话,我想军费是不成问题的!”贺良微笑着说。
这下芒古有点傻眼,他听明白了贺良的话!这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芒古本想用这一招阴毒的计策威胁商人不与黑三角做生意,继而煽动果农闹事,韩雷暗中找机会刺杀贺良……
然而事与愿违!贺良居然又逃过一劫,不成想黑三角的资金链断裂还影响到了南进直属团军费开资!
更可气的是——和两皮球又给他踢了回来!芒古为自己这条计策气的直哼哼,他只好再厚着脸皮去找这些商人请求合作,不然的话手下士兵哗变,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这些兵认钱不认人。
芒古惊奇的看到贺良军营里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木箱,看样子都是新的,大小不一。他不明白箱子是干什么用的,带着这个疑问,返回南进直属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