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有一幢两层的别墅,贺良、平埋伏还有涅莎娃分别住在一二层。离别墅不远还有一座两层小楼,耿长福和他的下人就在这个楼里。
午夜,一个黑影儿从别墅里蹿出来,这个黑影正是贺良。
贺良发现别墅的几个出口都有人把守,想要从门走出去,是不可能了。
他推开窗子纵身从二楼跳下来,落在地上声息皆无。
耿长福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可是他手下的这帮人非常的不提气,曹兵等人牛逼的不可一世却连韩雷都打不过,别说是兵神贺良了。即使他手下的兵再多也是乌合之众,贺良想逃脱庄园不费吹灰之力。
清晨,别墅的餐厅里摆满了早点。耿长福、涅莎娃、平埋伏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耿长福有些不耐烦,告诉保姆:“去叫贺良先生来吃早点,估计这小子是累了!耿长福自信地笑道。”
保姆惊慌地回来报告:“我敲了一会儿门,里面没动静。”
耿长福一愣:“不能啊?曹兵呢?曹兵……”
“老板,我在这!”
“昨夜有人走出别墅吗?”
曹兵一拍胸脯摸着络腮胡子道:“绝不可能!我一直在这儿守着,没人出门。”
耿长福瞪大眼睛,他突然对这个酒囊饭袋的曹兵不那么相信了。
“跟我上去看看!”
耿长福和曹兵一前一后来到贺良的房间敲门、叫喊,屋里就是人应。
曹兵拿来钥匙,哆哆嗦嗦地打开反锁的门,只见窗子开着,贺良却不见……
耿长福绝望地一拍大腿,转而把怒火泼向曹兵。扬起手,一巴掌乎在曹兵的肥脸上:“你他妈怎么看门的?人跑了一夜,你居然不知道!什么也干不好,明天收拾行礼滚吧!”耿长福怒不可遏。
身后的平埋伏和涅莎娃从来也没见过耿长福发这么大火。
涅莎娃吐了吐舌头,平埋伏一脸无奈。
曹兵的脸上赫然出现五个红红的手印,他委屈地争辩道:“我按照老板的命令,你不让我看好门吗?窗户这儿……”
“啪”!曹兵右边的肥脸上又挨了一嘴巴。
耿长福更生气了:“还特么说是特战队转业?你根本就不懂警戒和守卫!逃犯越狱只从门逃走吗?不会从窗户和地道?蠢猪!”
曹兵不敢出声儿了。
贺良失踪,耿长福顿时没了心情,他冷冷的对涅莎娃和平埋伏说道:“你们去吃早点吧!我不去,曹兵跟我走。”
曹兵的脸被耿长福打成猪肝色,可他一点脾气也没有,正是因为他的失职才造成贺良逃跑。
其实这都是扯,即使派特战连来警戒,贺良照样有办法逃走,曹兵只是无辜的替罪羊而已。
耿长福也知道贺良的能耐,所以抽他两巴掌也只是出出气。
“马上带人去文物局公寓把贺良房门打开,拿出他所有的证件!没有的证件,他就寸步难行!”
“是老板,我马上去!”
曹兵转身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心里骂着:草你妈的!有朝一日老子翻身一定手刃了你!可现在他一个打工仔,靠着耿长福生活,只得忍气吞声。
果然不出所料,贺良的公寓里空空如也,似乎刚刚被人翻动过。
曹兵找到宿管阿姨窗口问:“贺良回来了?”
阿姨回问道:“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吗?”
曹兵满脸堆笑:“我们好哥们儿,想找他喝点儿酒。”
宿管阿姨放松了警惕,热心的说道:“贺良刚才回来了,不知什么原因和我打了招呼匆匆走了。”
曹兵头也不回,带着两个手下开着车子飞快去飞机场围堵。
他坐在副驾驶上拨通老板电话:“贺良刚刚从寓所逃走,我怀疑他去飞机场。”
耿长福说道:“赶快回来吧!贺良去哪儿谁也不知道。”
曹兵犹豫地挂断电话,命令手下回庄园。
耿长福已经发现了贺良的异常,但是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郁郁寡欢的模样。
东方国边境的旅店里。
邓瘸子和贺良推杯换盏。
“排长啊,怎么有时间跑到我店里来了?有什么麻烦了?”邓瘸子叼着一根烟。
贺良笑笑:“哪有啊!就是想老弟才过来与你喝两杯!”
邓瘸子哈哈大笑:“算了吧,哪次看到你准没好事儿!我太了解你啦,你若没有为难的事情绝不会找到我。”
贺良挑起大指:“真是我兄弟!人这一辈子啊,朋友不用太多,兄弟也不用太多,只一两个知心的过命的就可以了。”
邓瘸子抓了一把花生米:“好吧,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贺良说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东方国基古省文物专员,我带队发掘西汉皇陵墓葬,这个墓葬很诡异,造成了两死一伤。我带着发掘小组成功地穿过墓葬,可是我的未婚妻夏侯云却被韩雷抓走。”
邓瘸子以为听错了,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韩雷抓夏侯云?韩雷远在在黑三角啊!再说,你与韩雷和玛丽的冤仇已告一段落,为什么还翻旧账?”
贺良端起酒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韩雷抓走夏侯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拆散我们。因为夏侯云的身世非常特殊,她也是库山昆的女儿,韩雷的亲妹妹……”
邓瘸子拿着的酒杯“啪”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排长啊,你他妈喝多了?还能好好说话吗?在这儿和我编故事啊!夏侯云怎么还成了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