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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圣彼得堡机场有些许的凉意,并没有影响总统和欢送队伍的热情。
总统恋恋不舍的拉着贺良:“年轻人,我真的很欣赏你,欢迎你下次再来俄罗斯做客,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专机。”
贺良激动的说道:“总统先生真是费心了,我们几个大兵还有这种高规格的礼遇,实在是羞愧。”
总统狡猾的笑了笑:“呵呵,你知道吗?我即使把这架专机送给你也不会心疼的。你们俘虏的美国钢铁侠一号太空飞船,为俄罗斯的国防事业做出巨大的贡献。那可是美国30年才研制出来的命根子,你这小子略施小技,就把它拿到手了,简直是送给我一份厚礼呀!这一架小小的飞机对于俄罗斯来说不算什么。”
约瑟夫和总统特使都来机场送行,特使悄声的趴在贺良耳边说道:“你的待遇和各国的元首是一样的,总统从不给普通人派专机护送回国的,你可能是俄罗斯历史上的唯一特例了。”
贺良笑道:“是啊,我是走了狗屎运了。”
约瑟夫说道:“不许胡说!你是俄罗斯的功臣,要是没有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就得自杀谢罪了。”
总统一行人恋恋不舍的看着飞机滑行,加速,一飞冲天。
东方国的总长在机场迎候战士们回国。
当贺良把十个战友的骨灰拿回来的时候,总长的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只有他才能体会到贺良内心的苦楚。没有这些绿叶儿的苦苦支撑,哪有贺良这么鲜艳的花朵?
一个女人情不自禁的跑向贺良,一把抱住他痛哭失声。妻子夏侯云的心总算落地了。人在紧张突然放松之后,情感得到宣泄,贺良的内心激动,情感的闸门打开,深情抚摸着她夏侯云乌黑的秀发安慰道:“好了,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知道吗?再不回来我都要疯了。别怪我去俄罗斯找你,如果再见不到你,我不知道每天都怎么过……”
贺良安慰道:“找我是对的,你体内的蛊虫肆虐蛊毒发作,再不来俄罗斯就有生命危险,也怪我一时大意,疏忽了。”
总长说道:“贺良啊,你的这些战友非常出色,我听说了你们在俄罗斯的作战情况。俄罗斯总统也专门发来唁电,对死去的亡灵表示吊唁,同时他还发了一封感谢信给我们的军方首脑,一会儿我告诉你一个惊人的好消息。”
贺良问道:“还有什么好消息呀,您快说吧!”
总长说道:“还是吃完饭明天再告诉你,让你们小两口好好亲近一下。”
“哎呀,您就别吊我胃口了。还是先告诉我吧。”
“好吧,东方国的军方决定授予你东方国基古省特战队大队长。恭喜你呀!又重新披上军装为我们东方国效力了。”
贺良脑袋轰了一声:“我说总长大人,有没有搞错?我现在的身份是东方国基古省文物专员,怎么又给我编入特战大队了?不行,我不同意!你们根本就没征求过我的意见。”贺良有些愠怒。
“好了,好了,先不说了,这个决定是军方做出来的,我只是事先知道消息罢了。”
贺良有些愤愤不平,就像一匹烈马被人家重新套上马鞍开始驾辕拉车。
夏侯云更不愿意让贺良去碰触特战队了。不过在这场合,她又不便开口阻拦贺良。
贺良来回扫视欢迎的队伍,并没有发现邓文迪和珍妮的身影。
“小云,邓文迪为什么没来呢?”
“哦,珍妮的父亲病了,他们一起坐飞机回美国了。”
贺良说道:“她父亲得的什么病?”
夏侯云瞪着眼睛摇了摇头:“听说很严重的病,具体是什么我也没细问,看着珍妮哭的挺可怜的,邓文迪就送她回国了。”
贺良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也很正常,毕竟珍妮只有父亲这一个亲人,而且父亲格林有那么大的产业,邓文迪和她一起回国也无可厚非。
焉素衣最怕见到贺良与夏侯云在一起的火爆场面,那是对她纯洁爱情的侮辱和对她骨子里那份纯情的亵渎。她索性转过身去望着远处的风景,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焉素衣一袭白色的旗袍,银色的高跟鞋,在机场俨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哎!你自己的行李箱要不要了?就这样一直让我给你拎着吗?”师兄杜天仇提醒着。
严肃一回过身愤怒的盯着杜天仇:“师兄啊,我问你啊,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没找到意中人吗?”
杜天仇站在那儿愣住了,茫然的摇摇头。
“是你情商太低,不懂得怜香惜玉,谁愿意嫁给一个情感上的呆子?”
“胡说,我根本没想找……你看贺良,弄个女人在身边多大的累赘,弄的自己都没有生活空间,我可不想被管的死死的。”杜天仇无力地辩驳。
焉素衣神秘一笑:“狡辩……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男人。师兄啊,我发现了,你和贺良还有邓文迪是不同类型的男人,贺良吧,有心偷腥还瞻前顾后,邓文迪呢,就会说一些聊骚的话,一到关键时刻就疲软了,这种男人也叫闷骚。俗话说:闷骚不算骚,憋得起大包。师兄,你就不然,你比他们成熟得多,你看到女人和看见同类是一样的反应,哎,真是悲哀呀!你老大不小,也应该考虑给崆峒派留个后人。”功夫熊猫杜天仇被师妹数落的面红耳赤。
他尴尬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对女人没有感觉呢?”
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