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正云表情认真地说道:“差距很大,需要我们更加努力,尤其是在材料领域,存在非常明显的瓶颈,严重制约了我们在相关领域的研究与进步,而这方面正是飞扬同志你所擅长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能够携带,一定要勇于承担责任,尽可能地为国家材料科学的进步做出贡献,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希望你谦虚,我希望你的野心能够大一点,越大越好,你明白吗?”
包飞扬连忙点了点头:“请蓝主任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不敢携带。”
蓝正云摆了摆手:“好了,我也知道你不习惯这个,我也不希望你因为受到太多约束,从而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反而影响你的‘奇思妙想’。”
蓝正云难得开了个玩笑,不过他随即又非常严肃地说道:“当然,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赵老一生为国为民,根正同志、根红同志也继承了赵老的正气与事业,赵老对你也十分看好,我希望你要继续发扬赵家的家风与传统,为国家做出更大贡献。”
蓝正云说道:“过于严格的纪律与约束可能会限制你的想象力,这个没有问题,我们可以给你更加宽松的环境。但︾是你也不能够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尤其是纪律约束不但军队里面有,在地方工作同样也很重要,而且地方上各种各样的诱惑更多,你更要严格要求,严格遵守组织纪律,不能有丝毫的放松,你明白吗?”
包飞扬连忙点了点头,蓝正云作为赵老的老部下,得力干将,算是他们这一代的中坚和领军人物。蓝正云是将包飞扬当成了晚辈。而且是可以继承大业,前途光明的晚辈,所以才会趁这个机会提点这么多。
“当然,你现在做得很好,大家对你的表现都很满意。”蓝正云话音一转,语气略微缓和地说道:“希望你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不要懈怠。”
“我会的。”包飞扬非常诚恳地说道:“我现在只是在地方上侥幸做出一点成绩,这些成绩还没有经受时间的考验,影响的范围也非常有限,我会继续努力,希望能够在推动我们国家的技术进步与经济发展方面,做出一点切实的贡献。”
“好好好,你有这个志气,才像是赵老和根正看上的人。”蓝正云爽朗地笑了起来:“就是要有这样的野心,下次说话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你就直接说,没有这样的野心,又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成绩?”
看着豪气干云的蓝正云,包飞扬不由在心里笑了笑,官场上有一句至理名言: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尤其是正处在改革进程当中的华夏,过于高调,只会成为出头鸟,很容易夭折。如果包飞扬不停嚷嚷。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应该在全国进行推广。恐怕他的官场之路也就到此为止了。容易成为靶子被攻击是一个方面,另外也没有领导喜欢用这样的下属。
所以很多事情包飞扬都只会想办法去做,却不会大声嚷嚷出来。
蓝正云自然也不是官场菜鸟,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分寸,他这样说也是一种鼓励和鞭策,希望包飞扬不要自满。不要停下前进的脚步。
在敲打与鞭策以后,蓝正云方才提起这一次的合作项目:“这一次,组织上占了你们包家的便宜,不过你也不要觉得吃亏,没有国家的支持。你们也做不了这个项目。”
“没有,我就担心别人说包家占国家的便宜。”包飞扬笑了笑说道,蓝正云是典型的军人,方夏陶瓷集团已经向国家提供了好几种技术领先的特种陶瓷材料,却并没有向国家索要任何好处。这些技术如果拿出去的话,几乎每一个都会引起争抢,商业价值更是难以估量。蓝正云明明知道这一点,也承认是国家占了方夏陶瓷集团的便宜,但是怕包飞扬骄傲,马上又敲打了他一句,虽然他也知道就算没有国家的支持,方夏陶瓷拥有的技术如果公开的话,想要跟他们合作的国家和公司肯定会纷涌而至。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们对国家的贡献,组织上是不会忘记的。”蓝正云摆了摆手,非常霸气地说道。
随着包飞扬在政坛的表现越来越耀眼,级别越来越高,他身上的一些事情肯定会被放在聚光灯下。
目前,包飞扬已经通过资产重组的形式,模糊了方夏陶瓷集团的资本结构,通过注册在内地、新港与萨摩亚的离岸公司和基金会持有方夏陶瓷集团的股权,在公司的管理上,也逐渐开始推行职业经理人队伍,包括包飞扬在内,包文颖、孟爽等人已经很少参与公司的日常管理。
不过,目前方夏陶瓷集团的董事长还是包文颖,在公司的发展战略与重大决策方面,包文颖依然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而包文颖的背后站着的就是包飞扬。
包飞扬的下一步计划就是让包文颖和孟爽等人都退出对方夏陶瓷集团的直接管理,以及常规业务的干预。
当然包飞扬并不会真的放弃对方夏陶瓷集团的控制,但至少从表面上,要淡化这种关系。
此外,他的重点是集团旗下的技术中心,这是方夏陶瓷集团的核心资产,同时也是包飞扬最为看重的,包括特种陶瓷材料都是技术中心研发的成果,而方夏陶瓷集团每年都要向技术中心投入大量资金。
通过这样的重组,普通人已经很难看出包飞扬与方夏陶瓷集团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真有人要查,尤其是政坛上的对手要查的话,还是能够查出来的。包飞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所以也不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