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孔良刀才看清楚,这个年轻人是谁。,吓他他大脑当场宕机,两眼发黑、双‘腿’发软,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动了半天,才艰难地发出了听起来异常干涩的声音,“包、包局,您、您息怒,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这里!”
“孔良刀,你的意思是,倘若我不在这里,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包飞扬冷冷一笑,嘴里吐出的每个字仿佛都像是千斤大石一般,重重的砸到孔良刀的心窝窝上。、
“不不不,包局,您可能是误会了,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孔良刀双手拼命摇晃着,速度快得都要摆幻影来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早知道您在这里,我找就过来向您请安。”
“我是*的干部,又不是慈祥老佛爷,要你请什么安啊?”包飞扬目光严肃地扫视着孔良刀,说道,“孔良刀,你刚才说什么?枫南区这疙瘩你说了算?对不对?”
“不是,不是,包局,您肯定是听岔音了。”孔良刀纵使再有市局政委罗丰城的撑腰,此时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跟包飞扬对着干,他换上一副灿烂地笑脸,望着包飞扬身旁的季红娟,万分亲切地问道,“这位‘女’同志,您刚才说,要报案是吧?我是枫南区警察分局的负责人,你有什么案子尽管说,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的!”
看到孔良刀前倨后恭的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季红娟这个时候才完全相信包飞扬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原来自己当年的老同桌真的已经成为了枫林市警察局的一把手,他不是和自己开玩笑的!
自己的弟弟季红卫有救了,自己也有救了!
季红娟想起包飞扬刚才叮嘱自己的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激’动的情绪,这才开口说道:“我叫季红娟,是中江省中天市人,刚才在隔壁包间,枫林大酒店老板秦有才对我进行敲诈勒索,还试图非礼我,如果不是橙盾安保公司的侯水旺候总恰好撞见救下了我,我肯定被秦有才那个老畜生给侮辱了!”
听到季红娟这么说,孔良刀顿时做了难。从他内心来说,是百分之百相信季红娟所说的话的。秦有才那个老‘色’鬼是什么德行,只要是他们圈子里的人都清楚。仗着自己哥哥秦天才的势力,秦有才不知道玩‘弄’了多少良家‘妇’‘女’。眼前这个季红娟长得如此漂亮,连孔良刀本人都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秦有才这个老‘色’鬼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只可惜的是,秦有才这个老‘色’胚不走运,他在意图不轨的时候竟然会被市局一把手包飞扬给撞破,而且更不巧的是,包飞扬和这个叫季红娟的大美‘女’好像还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要不然,侯水旺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出头痛打秦有才啊!
不过呢,不管秦有才再龌龊再该死,但是他毕竟是秦天才的亲弟弟啊!不管怎么算,都是孔良刀这根线上的自己人啊。即使面临着包飞扬再大的压力,孔良刀也要想办法替秦有才开脱啊!
“季‘女’士,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孔良刀说道:“我对秦有才秦总还是非常了解的。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是一个非常有礼貌的绅士,对‘女’‘性’尤其体贴,绝对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是啊,你说我们秦总想要非礼你,有什么证据啊?”这时刘红‘艳’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不能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说我们秦总想要"qn jn"你啊!反正我们秦总被侯水旺殴打,还有我们枫林大酒店的安保人员被侯水旺殴打的证据确凿。季红娟,你不会是为了替侯水旺开脱,倒打一钯,反而诬陷我们秦总吧?”
刘红‘艳’刚才站在‘门’外,把孔良刀和包飞扬的对话听得是清清楚楚,心中是也吓了一跳。真没有想到包飞扬的来头竟然这么大,一个年龄二十五六岁的小青年竟然已经是枫林市警察局的一把手了,早知道包飞扬来头这么大,刚才刘红‘艳’即使拼着秦有才的责怪,也要把徐二彪的气焰压下来,让徐二彪给包飞扬低头认错。
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刘红‘艳’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侯水旺已经出手把自家老板揍成这个模样,这件事情就没有善了的可能,哪怕是包飞扬给侯水旺撑腰也不行。
由于包飞扬就是孔良刀的顶头上司,刘红‘艳’担心他顶不住包飞扬的压力,所以就主动站出来,一方面是质疑包飞扬,一方面也是暗中点醒孔良刀,让他考虑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倒打一耙,诬蔑秦有才?”季红娟眼睛都气红了,指着刘红‘艳’愤怒地说道,“刘经理,今天宴会一开始,你也在场,当时姓秦的王八蛋说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你这是反而说我是倒打一耙诬蔑姓秦的。刘经理,大家都是‘女’人,你伸手‘摸’一‘摸’的你的良心,看看是不是被狗吃掉了!”
“季红娟,并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这一切都是要讲证据的!”刘红‘艳’虽然是秦有才的姘头,却是省司法学校毕业的大专生,在法律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学养的,说起话来言辞相当犀利,“不要以为你认识什么领导,就可以红口白牙的诬陷好人!”
一边说着,刘红‘艳’还故意用挑衅的望向包飞扬,反正既然已经把包飞扬得罪了,也不差这最后一点。她的意思是说,纵使你是市局一把手又怎么了?拿不出证据来,休想动我们秦总一根毫‘毛’。相反,侯水旺殴打我们秦总证据已经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