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旅客心中也极端厌恶这对混蛋而霸道的父子,这时候看到他俩爹打儿子儿子骂爹,简直成了一对活宝,不由得都大笑了起来。
那个魁梧中年人见被包飞扬戏弄,心中就更加恼怒,他一把从包飞扬手里抢回来儿子,也顾不上看儿子脸上的伤势,直接把叫骂不休的儿子丢在座位上,然后一个跨步出来,一把抓住包飞扬的衣领,直接一拳朝着包飞扬的太阳穴砸来。
包飞扬暗叹一口气,到这个时候,这个魁梧中年人还看不出实力的深浅,兀自不自量力地向他动手。车厢空间拥挤狭小,周围都是人,他如果不采取果断措施,周围旅客肯定会被这个魁梧中年人误伤到。
想到这里,包飞扬也不理会这个魁梧中年人砸过来的大拳头,只是伸出左手往这个魁梧中年人抓住自己衣领的手腕上一搭,右手已经闪电般从下面托着魁梧中年人这只手的胳膊肘,拇指和食指如铁钳一般卡着魁梧中年人肘弯两侧的穴位,手掌发力往外一拖,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这个魁梧中年人的左手肘已经被包飞扬硬生生地拉脱臼了。
由于包飞扬的动作太快,甚至超过了这个魁梧中年人的神经反应速度,这个时候这个魁梧中年人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被包飞扬卸脱臼了,右拳速度丝毫不减,依旧恶狠狠地向包飞扬的太阳穴砸来。
包飞扬在卸掉了这个魁梧中年人的左胳膊肘的同时,脑袋往旁边轻轻一偏,同时顺势伸出右脚往这个魁梧中年人脚下一勾,这个魁梧中年人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恶狠狠地砸过来的一拳不但打空了,魁梧的身体也像一座小山一样重重地向后倒去,正好砸在他那个正在用手揉着脸惨叫的混账儿子身上。
这个魁梧的中年人下意识地想用自己的左手往后按着想稳住自己的身体,这个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左手竟然一点不听指挥,随即他感到一阵剧烈地疼痛从他的左胳膊传来。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胳膊自胳膊肘一下软绵绵地耷拉着,手掌也肿胀地像一块大面包似的。
“哎哟,我的胳膊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从这个魁梧中年人的嘴巴里发了出来,深刻地向车厢里的旅客们阐述了一个音量高低与体型的大小成正比的原理。只是他惊天动地的嚎叫声没有博得周围一个旅客的同情,反而又引得周围旅客的哄堂大笑。毕竟,中国人观念中自古就有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因果报应这个传统观念,看着坏人受苦受难受折磨,大家非但不觉得值得可怜去同情,反而会觉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高兴事。
“救命啊!有人要打死人了!救命啊!”那个魁梧的中年人躺在他那个混蛋儿子的身上,右手抱着脱臼的左胳膊,鬼哭狼嚎地喊叫着。
包飞扬没有想到这对混蛋父子竟然是这么一对玩意儿。看着五大三粗的,竟然一点骨气都没有。虽然胳膊肘脱臼是很疼痛,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大老爷们忍不住吧?尤其是眼前这位中年人这么大块头,比方学文也差不了多少,怎么被卸了胳膊肘之后,就叫的跟一个娘们儿似的?甚至是娘们儿遇到这样的伤,也不见得会像他这样惨叫。
包飞扬也不理会这对混蛋父子的嚎叫。一手一个地把这两个混蛋从座位上提起来,扔到了过道上。虽然说车厢里很拥挤,但是刚才他和这对混蛋父子动手的时候,周围的旅客还是很识趣地在过道上腾出了一点空间以避免他们遭受池鱼之殃,这块空地虽然不大,但是也勉强可以把这对混蛋父子扔下。
然后包飞扬又过去把刚才热昏过去的老太太和她孙女叫过来,让她俩坐在八十八号八十九号的座位上。
老太太本想拒绝,奈何身体实在是太虚弱。连讲话都费力气,只能是看着包飞扬把她硬按在座位上。
包飞扬知道老太太心中有顾虑,就拿出自己和孟爽的车票,让老太太和她孙女看,告诉她俩,这两个座位本来就是他的,和那对王八蛋父子没有什么关系。他让老太太和她孙女放心大胆地坐着,有什么事情,都有他负责。
这个时候,车厢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然后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乘警一边往这边挤,一边喊道:“怎么回事?谁在打架?”
过道上的旅客见乘警过来了,就努力侧着身子,给乘警让出一条勉强可以挤过去的通道。
那对混蛋父子被包飞扬从座位上拎起来扔到过道上之后,就变得老实多了,那个混蛋儿子早已经惊恐万状地闭上嘴巴,一声气都不敢吭;而他的混蛋父亲也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虽然还在哀鸣,声音显然小多了,生怕惹包飞扬一个不高兴,再对他动手。
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有声音从车厢门口那端传来问谁在打架,从地上抬头一看,竟然是乘警过来了,一时间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儿一般,也顾不得自己左胳膊肘脱臼的疼痛,用右手按着过道的地板起来,冲着乘警喊道:“警察,救命,救命啊,要打死人了啊!”
乘警骤然间看到一个比他还大两号的汉子从过道上爬起来哭天抹泪地喊着救命,不由得也吓了一跳,这么魁梧的汉子,他不起欺负别人就好了,怎么现在却好似被别人欺负了一般,哭天抹泪喊着救命?
那个战战兢兢地爬在过道上的混蛋小子听到他老爹喊警察来了,也立刻跟打了鸡血针一样,一个骨碌从过道上爬了起来,冲着乘警大喊道:“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