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路灯,你和其他村民们一分钱都没有花,全部都是我出的,当时我自己也问了你们的意见,你们说了,只要我出钱,你们不管,可是后来又是百般挑剔,我为了你们着想,特地又将路灯做成遥控器的,结果你们又有话说,所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李九天两手一摊,准备跟神情呆泄的米老讲道理。品書網
米老被李九天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其实知道李九天说的句句在理,只可惜,他前几天答应了陈平,跟他共同对付李九天,这样,能得到一万元钱。否则,他何必吃饱了没事做,天天数落李九天呢!
米老别过头,准备还是依照陈平的吩咐,跟李九天斗下去,“我才没有强行将罪名安在你头呢,是你自己喜欢多想,我呀,只不过实话实说,而且,你这样关掉遥控器,不是因为跟我们村民赌气吗?”
“赌气?哈哈,笑话,这是我的路灯,我交的钱,凭什么不能想开开,想关关!”李九天越发地觉得米老可笑又可悲。
“你…”米老无话可抵,只能伸出手,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对李九天的不满。
“你什么你,你要是没话说,给我滚,别站在我家,老子不欢迎你!”李九天吐了吐舌头,以前因为他是村长,所以顾忌着面子,不轻易表露自己的讨厌。不像现在,他只是村民一个,因此,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完全释放了出来。
“我告诉你,你这个样子,一定会有报应的,你知道吗?”米老瞪大了眼睛。
“有没有报应,不劳你费心。”李九天说罢,伸出手,将米老的后背往门口推。
“你别这样,我会走路!”米老气得回过头,盯着李九天得意的笑容。
“我知道你会走路,只不过我看你不知道,我这个家有多不欢迎你。”李九天将米老推到门外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将大门完全关,留下了正在太阳下边暴晒的米老。
李九天在客厅来回踱步,不住叹气,他想到这一切都是拜自己的好兄弟陈平所赐,忍不住跺了跺脚。
无独有偶,物极必反。前有李九天皱眉叹气,后有陈平威风得意,他走在村子间,两手耷拉在身后,头抬得跟天高,一双绿豆大小的眼闪过一道道欣喜的光。
“陈村长,咱们最近的收成不太好,李九天又不肯同意让何总收我们的三七,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呀?”徐老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人,原本一直支持着李九天,自从知道陈平被评为村长之后,又一个劲的讨好陈平,生怕不能让陈平笑得开怀。
“怕什么,咱们现在开了餐厅,又在开医馆,不需要什么三七。”陈平表面满不以为然,心里却硬生生地疼,要不是黑发老翁命令于他,他早想办法跟李九天和好,二人共同为餐厅打拼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谁不希望自己能多赚一点呀!”徐老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
“赚那么多钱干什么,看你这样子,也不像能再活个四五十年的!”陈平瞧着徐老这年纪,估摸着七八十岁了,没想到,居然还这么贪恋金钱。果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说什么?”徐老瞬间瞪大了眼珠子,他可不在意陈平在背后怎么看他的,但他却十分在意陈平怎么说他的。
陈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惹得徐老十分不满,他连忙赔笑,“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我刚来嘉兴县,还不认得什么药草公司的老板,所以,恕我爱莫能助。”
“可是陈村长,你答应过我们的,你当了村长,会带着我们马道村脱贫致富的!”徐老对陈平抱有希望,他痴痴地看着陈平,期望陈平说出他想听到的话。
“哎呀,这话我的确说过。”陈平拍了拍脑门子,装作才想起来,尖叫道。
“是吧?那么陈村长,咱们的三七怎么办呀?”徐老见陈平两手一拍,以为陈平有主意,才算是放下了心。
“能怎么办?当然是浪费咯,等以后呀,咱们还是安安心心种菜。”陈平明白徐老的意思,无非想要他自掏腰包给他,那简直是白日说梦。
“陈村长…”徐老仍然想为自己争取利益,只可惜陈平决心已下,因此怎么也不肯松口。
陈平饶过锲而不舍的徐老,径直往前走,他得意的扬起脑袋,手插在腰包里,自以为潇洒地游走着。
徐老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他曾经跟着李九天混的时候,李九天那可是最大的争取村民们的利益,生怕他们吃亏。不仅如此,甚至于将自己的利益拱手让给他们。可是这个陈平,当了村长后,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在村子里闲逛,也不去医馆更不去餐厅,只知道作威作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村长。
陈平慢悠悠的走回家,给自己倒了一杯好的茶,最近,他迷了茶道,学那些附庸风雅的人,每天拿着茶壶,给自己倒茶。每逢喝茶,他是眉心紧锁,茶在他眼里,苦的连带着胃酸,但那些人自古以来都爱品茶,他也想当个人。毕竟,人大多都是名垂千古。譬如李白,谁没读过他的诗呢?
正当陈平费心竭力品茶之际,白老和陈老从外边走了进来,面露焦急,仿佛有天大的事情。
陈平自从当了村长,原本的急性子也慢了,他瞥了眼二人,慢悠悠的问道,“怎么了,看你们样子,这么焦急!”
“哎呀喂,我的村长呀,你最近惹得村民们怨声载道呀!你知道吗!”白老跺了跺脚,不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