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店铺也会接受调查?”陈平这时才想到这档子事儿,他瞬间脸色苍白,嘴唇都没了血色,仿佛一个伤寒感冒的病人。
“当然,他这种无恶不作的人,你难道觉得不该接受惩罚吗?”李九天望着陈平这模样,心一惊,他刚才本来随口说的一句,断然想不到陈平居然有这样的反应。
“可是…可是是他这个人做了错事,不代表他的店铺做了错事呀!”陈平急切地望着李九天。要知道,他为了对付李九天,特意跟雄哥谈了笔交易,将自己的全部财产都投资到新店里边,如果现在要调查,岂不是代表他这些钱打了水漂。
“反正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李九天撇了撇嘴,他知道,陈平这个臭家伙,保准是看到雄哥是个社团老大,将自己的全部身家投资进去了。
陈平听罢,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怔了怔,随即往家里跑去,掏出手机,给新店的员工打了电话。虽然员工还很安全,但店铺正如李九天所说,完全被封了,他拍拍脑门子,整个人瘫倒在地。
“小村长,你说的是真的吗?”徐老头靠在李九天肩膀,巴巴望着李九天。
李九天皱了皱眉头,“什么是真的?”
“是你刚才跟陈平说的话呀,是吓他还是说真的啊?”徐老咽了咽口水,望着李九天的嘴唇,生怕李九天说出他不想听到的话。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跟他开这种玩笑!”李九天两手一摊,满不以为然。
“那太好啦!太好了!”徐老听罢,笑得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他手舞足蹈,那模样俨然像了五百万彩票的人。
“你高兴什么?”李九天皱眉,眼前的徐老简直如同发了疯的人,不停地挥舞着手。
“这个陈平现在无权无势又没有钱了,再也不会威胁我们这些村民了,能不高兴吗?”徐老瞟了眼李九天,实在不明白李九天为什么板着脸,莫非他不为陈平破产一事感到高兴吗?
李九天听罢,心一惊,他扫视了一圈其乐融融的村民们,不禁倍感失望,这些村民们不仅是墙头草,连心肺,都是狼心和狗肺。李九天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从小本性善良的陈平突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这些天,陈平每天过得胆战心惊,由于当了村长后,他满面春风,做了不少得罪人的事儿,因此村民们对他那是恨之入骨,他仿佛一出门,会遭到报复,只能待在家,期望黑发老翁出现,教他新的武功。
这不,陈平又在家,眼神巴巴往扬,期望黑发老翁突然出现。
或许是陈平的盼望太强大了,因此,黑发老翁还真出现在了他眼前,他嘴角扬到一定弧度,望着黑发老翁,“师傅,你来了,太好了!”
“哼,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这么快将自己所有的关系都用尽了!”黑发老翁前几天正好路过马道村,想来瞧瞧究竟,结果发现陈平居然被村民们联合反对,甚至连陈平唯一的靠山雄哥也被抓走了。他本来当时像跑到陈平身边,把他教训一顿,但想到太便宜他了,决定等陈平慢慢恢复心情后,再让陈平重新陷入悲伤。
“我…我没想到会造成这个局面,我自认为我对村民们很不错了!”陈平将责任全部都推到了别人身。
“我当时是不是跟你说,叫你要认认真真的当个村长?你倒好,不仅不听我的,还天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黑发老翁瞪着陈平,他恨不得一个飞毛腿踢过去,不过想到陈平已经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便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必要跟陈平计较的。
“我…我知道错了。”陈平此刻才明白,自己不停的推卸责任,势必会引起黑发老翁的反感,倒不如,主动认错,说不定还能得到黑发老翁的原谅。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叫你不要这样的?”黑发老翁推了推陈平的胸膛,他本天生的怪力,陈平被推得瘫倒在地,捂着腿,痛苦的望着黑发老翁。
“师傅,我知道错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可是你的徒弟呀!”陈平也不管黑发老翁有多生气,他连爬带滚到黑发老翁跟前,将其大腿紧紧抱住,哀求道。
黑发老翁虽然心有不忍,但想到自己跟白发老翁打赌打输了,气得踢开陈平,“你知道吗,我不会再帮你了,咱们两个,不再是师徒了!”
“啊?我错了,师傅,我真的会改正我的错误,我不会再这样下去了。”陈平惊恐着一张脸,他怎么也没想到,黑发老翁居然会抛弃他。他吓得眼泪鼻涕直往外冒,都快分不出哪是眼泪哪是鼻涕。
“对不起,没有下一次了,我当时叫你好好当村长,你不听,现在好了,我告诉你,你别求我,我不仅不会帮你,我还会让你终生不能当武者!”黑发老翁说罢,将坐在地的陈平一把抓了起来。
陈平重心不稳,正准备倒下时,又被黑发老翁抓了起来,他以为黑发老翁于心不忍,忙诞笑道,“师傅,我知道,你不会弃我不顾的!”
黑发老翁不禁冷笑,他将陈平的脑袋瓜子紧紧抓住,陈平感到一股气流从身体里喷薄而出,正如身体外有吸铁池,而他的身体是一块磁铁,被紧紧吸住。
陈平使出吃奶的力气,艰难地说道,“你…你在干什么,师傅?”
“我在干什么?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像是在干什么?”黑发老翁一阵冷笑,语气冰冷,跟平时陈平所见的和蔼形象截然不同。
“你…你不会杀我吧?这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