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就行,于伯,你知道吗,小天哥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报答他嘞!”夏冰刚才听于秋的意思,知道他并不打算帮助李九天。因此自己出马。
张台长此刻咽了咽口水,为了讨好于秋,他可经常装偶遇去送礼,不过于秋不识风情,从不肯接受他的礼物。于秋的声音有些粗,因此一听就能听出来,张台长这一听,就知道是于秋货真价实的声音。
涂炳虽说家里有钱,但他并不认得达官贵人。因此对官员没有概念,他满以为官员早不如前,顶多就有个好听的头衔。钱远远没有商人多。
“你一个小姑娘家,能怎么报答他,让于伯我帮你报答吧!”于秋听了夏冰的话,立刻明白了夏冰的意思,不过他也愿意顺着夏冰的意思,毕竟帮助上司的女儿,不过是耍耍嘴皮子的事,怎么说他都赚了。
“那怎么好意思呀!”夏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哪里不好意思,咱们这么亲的关系,于伯为你做点事,又怎么不行!”于秋乐呵呵说道,他此刻笑得如冬日暖阳,格外灿烂。
这时,秘书走进于秋办公室,准备报道最近的工作情况,不料见于秋正在打电话,他连忙站到于秋左侧,腰板笔直站着。他余光望着于秋一脸笑意,不禁大吃一惊。于秋可是出了名的面无表情,鲜少见他笑,哪怕跟自己老婆打电话,他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谢谢于伯。”夏冰甜甜说道。
“这谢什么,应该的!”于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他只要帮助李九天,陈德跟夏冰两人都巴结到了。
“嗯,那我叫小天哥接电话。”夏冰说完,将手机递给李九天。
“喂?于伯,你看我这事怎么解决?”李九天慢悠悠问道。先前他可能还不确定于秋会不会帮他,可现在陈德和夏冰的人脉双管齐下,他不愁陈德不帮助他!
“你放心,一个电话的事,恰好我有张军的电话,你不用担心等着听好消息啊!对了,记得帮我在陈德和夏冰面前美言几句。谢谢了。”说完,于秋挂了电话。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于秋将文件放在办公桌左上角,喃喃自语道。他的兴奋甚至让他没看到身旁的秘书。
“于书记,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开心呀?”秘书见于秋打完电话,忙好奇问道。
“要你管!安心做好你的事!”于秋瞪了一眼秘书,脸色又沉下来。
“我特地来向你汇报目前咱们各部门对老百姓落实的情况。”秘书见于秋不高兴,忙转移话题。
“过一会儿,我现在有急事,等我打完一个电话,你再给我报告。”于秋边说边拨打出一个号码。
“好的。”秘书憋屈说道。
此刻,张台长如坐针毡,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蚂蚁爬来爬去,头上豆大的汗珠子将坠不坠,在额头上打转。他怎么也没想到李九天和夏冰两人真的有这么大的后台。他现在进退两难,像猪八戒似的,里外不是人。
涂炳倒两手叉腰,洋洋得意,在他眼里,钱最大。钱从哪里来,当然是商人那里来的!他爸就是嘉兴县出色的企业家,他可不信张台长宁愿得罪他爸。
正当张台长浑身颤抖之际,手机突然响起,他瑟瑟发抖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于书记,有何贵干呀!”张台长欲哭无泪,但语气仍然非常友善。
“听说你准备把我朋友带到牢里坐啊?有这回事吗?”
“没,绝对没有,于书记,我哪里敢呀,对了,您的朋友是谁呀?”虽说张台长心里发慌,但还是佯装不知。
“李九天。我告诉你,他可认识不止我一个官员,你要是整他,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我劝你好自为之,就这样。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整你对我来说可是芝麻大小的事儿。”说完,于秋就挂掉了电话,留下了张台长一人惊悚不已。
“张台长,直到现在,你还认为是我的错吗?”李九天望着张台长一脸担忧地神情,笑mī_mī问道。
“当然不是你的错,这全都是涂炳这个王八羔子的错!”张台长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珠子,笑mī_mī说道。
李九天听了张台长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就知道,只要亮出于秋的名字,张台长就能改变心意,甚至低声下气。
夏冰冷眼望着张台长,心里一阵鄙夷。这张台长摇摆不定,跟个墙头草似的,谁有钱谁有理,谁有权谁最大!
“什么?张台长,你这话怕是不对吧!”涂炳望着张台长,脸上充满了不悦,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张台长居然会倒戈相向!
“我怎么不对!你他妈的才有病,咱们邀请人家上节目,应该以礼相待,你倒好,嫌人家穿着寒酸,还要人家回家!你有什么资格要人家回家,你不过是个主持人而已,拽什么拽,在老子面前称霸王!”张台长老早就对涂炳一大堆不满了。此刻,他将多年的心声全说了出来。
涂炳一听,俩眼珠子瞪得老大,他不敢置信张台长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骂他。
“这不对呀,按照常理,应该是把李九天送到警察局。”
“唉,没好戏看了!”
员工们瞠目结舌过后,纷纷叹气。比起张台长骂涂炳,他们更想看到张台长骂嘉宾。因为张台长骂下属常有,骂嘉宾百年难得一见。
李九天听力极佳,他听着这些员工们的对话,以及轻微的唉声叹气,他不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