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天将玻璃门紧紧关上,死死盯着门外,没一会儿,只见宁固失魂落魄地从小巷子里走出来,不禁眉开眼笑,他不禁庆幸方才注意到了对面,否则陈国宁说的话,得被翟浪听到了。
此刻,正拿着望远镜张望的翟浪,见宁固死死不出现在对面,不禁气得跺脚,他将嘴上叼着的烟狠狠扔在地上,踩了又踩,又将望远镜狠狠一摔,又是碎了一地。
这时的宁固心灰意冷,他并不知道翟浪正拿着望远镜张望对面的一举一动,因此打算随便撒个谎,糊弄过去,宁固开着办公室的门,正打算这么做时,望见了地上的望远镜,不禁大吃一惊,随后,又望到宁固一脸的阴郁,很快明白了,宁固刚才一直盯着看他的一举一动。
“你有话对我说吗?办的怎么样了?”翟浪明知故问的说道。
“办的还行。李九天被我整的苦不堪言,老板,你是不知道他那个傻样,眉毛成倒八字,嘴巴成一条直线。”宁固见翟浪如此问,抱着一丝宁固什么都没看到的希望说道。
“不错呀!”翟浪点点头,满脸笑意。
宁固见翟浪笑得如此开心,不禁松了一口气。刚才他还以为翟浪看见了,敢情是没有!幸好他没实话实说。
翟浪站起身,走到宁固跟前,在宁固身边不停打转,他的眼珠子不停审视着宁固,笑得猥琐又凶狠。
正当宁固也跟着笑起来的时候,翟浪狠狠将宁固踢了一脚,这一脚正中宁固,宁固被踢得瘫倒在地,紧捂着部位叫苦连天。等疼痛逐渐消失的时候,他不解地望着翟浪,“老板,你打我干嘛?”
“我本来指望你老老实实地说真话,这样说不定我会放过你,可是你偏偏说假话,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要知道,我可最讨厌别人把我当猴耍!”宁固说完,又踢了一脚宁固,这一踢可是卯足了劲,宁固感觉自己都要断子绝孙了!
“老板,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宁固痛得眼泪直流,甚至鼻涕都开始往外边钻。他扒在地上,不停求饶。
“那要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了!”翟浪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宁固,仿佛在望一条死狗。
“不敢,不敢,以后怎么样都不会骗您了!”宁固有苦难言,本想实话告诉翟浪,他的确想方设法去马道家常餐厅,只不过是用隐身术去的。但他知道,这种隐身术什么的,最好无人知晓。
翟浪听了,满意的点点头。
宁固见翟浪似乎没那么气愤,赶忙逃走,安守本分做自己的事儿。
不料,西餐厅不知为什么,生意一落千丈,原本打对折吸引顾客购买,但顾客现在却说味道不似真正的牛肉,且肉不纯正,并不愿意再来吃。
翟浪急得跳脚,他将宁固唤了过来。宁固知道,翟**他保准没有好事,不料还真是如此,翟浪铁青着一张脸,一拳一拳地向他打来,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皮开肉绽。
“老板,这店里的生意和我没关系吧?”宁固苦笑。
“的确没关系,但老板不开心,员工是不是该帮老板泄愤!”翟浪别的不会,找理由打人那可是一等一地厉害。
宁固只要稍有躲闪,翟浪的拳头就越发的来势汹汹。每当翟浪打他一拳,他就憎恨李九天多一分。如果不是李九天告密,他现在还是风光的警察局局长,每天接受嘉兴县小百姓的膜拜,而不是像现在这眩
“老板,我有办法让咱们生意好起来!”宁固可不想还没报一箭之仇就被宁固打个半死不活,他两手不停在空中挥,向翟浪求饶。
“什么办法?”翟浪有些不相信这小子能有什么办法,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抱着希望相信他。
“我来做牛排!”宁固毛遂自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脸胸有成竹。
翟浪怔了怔,随后哈哈大笑,他手指着宁固,“就你,你在逗我么,你告诉我,你会啥?哎呀,不行了,我肚子都要被你笑痛了!”
宁固看着眼前的翟浪,眼神不禁闪过一道杀意,这一刻,他对翟浪的恨意甚至超过了李九天。
“你就让我试试吧!”虽说翟浪对宁固恨得咬牙切齿,但他知道翟浪的变态,每当翟浪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找一个人当他的受气包。他还记得,曾经他是警察局局长的时候,翟浪是一家小型超市的老板,他因为生气,活活打死了自己的员工。当时那名员工的亲戚,还报了警,翟浪家里有钱,因此宁固当时收了钱就没再搭理这事。想到这,宁固就悔不当初,要是当时直接将翟浪捉到牢里,他现在哪会天天被当成受气包!
翟浪见宁固如此自信,想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因此点了点头,扬了扬手,说道,“你去试试吧!”
宁固听了,连忙一溜烟地跑到厨房里。最近,他在家里吃泡面的时候,无意发现,如果将修炼心法时的真气通过手掌传到食物,会让食物十足的美味,为此他做过很多测试,每样东西都好吃得没话说。
“我做好了,您吃吃吧!”宁固做完牛排后,满脸兴奋地端给了翟浪,准备等待翟浪夸奖他。
不料,翟浪嫌弃的摊摊手,让身旁的阿温尝了尝,要知道这些牛排用的可不是牛肉,大多都是流浪猫狗的肉,然后加工成牛排的样子。况且,他们西餐厅的老鼠多得就像蜂窝里的蜜蜂,指不定翟浪做的牛排正好被老鼠爬过。
阿温尝了几口,不禁惊声尖叫,“呀,这也太美味了吧,怎么这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