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天见夏冰非但不生气,对于自己的话还道谢后,倍感奇怪。原本以为这丫头定有什么阴谋在后边等着他。不料夏冰一脸傻乎乎的。他忍不住以手扶额,无奈抽了抽嘴角。“你不会真以为我在表扬你吧?”
“难道不是吗?”夏冰一脸发懵,反问道。
夏冰这副傻样逗笑了刘柳,她忙替李九天解释起来,交际花到底是什么。夏冰听了,气得柳眉倒竖,追着打李九天。李九天见状,不停的闪躲。店内一派祥和。
在医馆的每天,忙碌得焦头烂额,但小日子过得挺充实。甚至对于何姿,李九天都没空想念。只是每晚继续修炼金手指,生怕真的遇到了强手。因为他敢肯定,宁固绝对不是白发老翁担心的那个人。依李九天所见,白发老翁所说的人,可能所学的东西超越了他,但明显宁固,只会隐身术。
只是,李九天怎么也弄不懂,宁固那本心经到底是怎么来的。
正当李九天冥思苦想时,蒋虎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来。看到蒋虎这副模样,夏冰不禁皱眉,“怎么了?”
“天哥呢?”蒋虎进来就四处张望。
“在修仙呢,你看他,闭着个眼睛,眉头紧锁。神神叨叨的!”阿亮想到自己在店里啥都做,工资却那么低的时候,时常气的肺疼。如今有损李九天的机会,他怎么不去损的道理!
李九天本在半眯着眼睁瞌睡,隐约中听到有人骂他,连忙睁开眼,只见蒋虎来了。他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把李九天看得心里发慌。
“天哥,这可怎么办呀?咱们餐厅的一个顾客,被烫伤了,非要将责任放在我们身上。”蒋虎语气有些不忿。
李九天还是头一回见蒋虎对客人不满。他不禁凝眉,看来这客人十分难缠。但想到乔洪山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人,便问道,“乔洪山没管这事吗?”
“不是不管,而是管不来。”蒋虎垂头丧气。
李九天最见不得蒋虎这副模样,在他眼里,蒋虎应该是纯粹的乐天派,成日成夜都是傻乎乎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才是蒋虎应该有的画风。
“放心,我出马搞定。”李九天一脸胸有成竹,毕竟他收拾过贪官,打赢过混混,扣押了小偷,还有什么人是他出马都搞不定的!说罢,李九天随着蒋虎往餐厅走去,夏冰唯恐田甜趁人之危,连忙急匆匆的紧跟其后。
到了餐厅,只见坐在餐厅左侧桌子的一个约莫五六十的女人,穿着一身工作套裙,一头红色及腰长发,涂着大红色口红,粉底涂了好几层,也掩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嘴角的法令纹以及松弛到仅剩赘肉的脸蛋。
“您好,请问发生什么了?”李九天自认为已经是最好的服务态度了。
女人上下打量了李九天,见李九天与其他人穿束不一样,似乎又在报纸上看过他的脸蛋,似乎很是出名,应该挺有钱的。她目光流转,随后说道,“小哥,我这吃的火锅,火没有调节好,锅最后自己一飞冲天,你看,我衣服上全部都是,你说该怎么办呀?”
李九天听到小哥二字直犯恶心,他皱了皱眉,就望着女人身上的衣服,的确满是污渍,而桌子上的锅,也倒在一旁,看着很是危险。
“这火锅是谁放的?”李九天指了指火锅问道。他就不明白了,是谁蠢得跟猪似的,火锅都不会放,他要好好骂一通。
“田甜。”蒋虎如实答道。
听到田甜二字,夏冰倒是很开心,她最想看看李九天对夏冰会不会区别对待,这可是知道李九天对田甜到底动不动心的机会。
“老板,我这工作制度看着很廉价,其实花了我三四百嘞!”女人望着李九天,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乔洪山实在见不惯女人这副嘴角,他凑到李九天耳朵旁,说道,“刚才我跟她说了,我们可以免饭钱,帮她把衣服送到干洗店去洗,可是她不同意,还非要我们赔几百块钱给她。刚才跟她说了好多,不料她权当放屁。”
李九天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先是将乔洪山的方案提议了一遍。怎想到,女人瞬间气得汗毛倒竖,破口大骂李九天,惹得周遭正在吃饭的顾客纷纷侧目。
“你们这餐厅什么狗屁服务态度,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我被烫伤了,这锅翻了,都是多么重要的事儿!你快给我赔钱,八百块,不能讲价!”女人的声音就如鸭子似的粗,李九天听得无比刺耳。
“八婆,你给我做梦,最多给你一百。给你一百算是很对得起你了!你还想怎么样?要知道,做人不能贪心!”李九天指着女人的鼻尖,凶巴巴道。
女人被李九天这话吓到了,随后恢复了神色,她站起身,走到每桌顾客身边,将李九天和乔洪山臭骂一通。不料,没有顾客理睬女人。
李九天冷笑,要是女人知书达礼,语气平和,说不定其他顾客还会为她抱不平,毕竟他们都是消费者。可是女人吵吵嚷嚷,跟泼妇骂街似的难缠,没人会相信她。
“大婶,我劝你接受这个提议,我们已经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要是不接受,八婆,你就给老子滚出去,别妨碍我做生意!”李九天两手抱胸,走到女人跟前,冷眼望着女人。
女人一脸不可置信,她伸出满是老茧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李九天,气得说不出话。但到了最后,还是认了怂,收了一百块钱就算了事。
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蒋虎给李九天竖起了大拇指,李九天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