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说了吗?俺师傅教的!”林芬瞪着李九天,责怪他没有认真听她的话。
“你师傅除了隐身,还会什么?”李九天好问道。
“穿墙,影子分身术,还有很多很多,但是俺觉得其最搞笑的,要数金手指了!俺当时听了这个名字,还以为可以将手指变成金子嘞!”林芬哈哈笑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李九天渐变的脸色。
“林芬,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李九天声音微颤。
林芬点头称好,睁着一双大眼巴巴望着李九天。
“你的师傅,是不是一头白发,下巴长满白胡子,白胡子的长度都到了胸腔?”李九天心里开始怀疑,白发老翁是林芬口的师傅。
“没错!”林芬点头,随后又突然觉得不对劲,李九天怎么会知道自己师傅的外貌特征?“你怎么知道俺师傅的样子?”
李九天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对林芬的看法瞬间改观。他十分信任白发老翁,毕竟白发老翁在他一次次危险时刻都在他身边,为他指点迷津。这白发老翁既然收这个林芬当徒弟,一定是林芬够资格。
“我也是白发老翁的徒弟。”李九天浅浅一笑,拍了拍林芬的肩膀。
林芬揉了揉双眼,将李九天下打量,她左看右看,李九天纤瘦的身板也不是练武的好材料啊!“你难道也会隐身术吗?”
李九天听出林芬语气的不信任,他嘴角稍稍扬,得意说道,“你既然不信,哥表演给你看看,看你信不信!”说罢,李九天使了隐身术。
林芬东张西望,也不见李九天的影踪,这才相信了李九天的话,她见李九天迟迟不露面,唯恐他跑了,连忙大声喊道,“老公,快给俺出来!”
李九天被林芬这句话雷到了,他现了实体,推了推林芬的后背,“我不是你老公,咱俩最多也是个同门师兄妹。”
“哎呀,俺不管,你是俺老公,俺这辈子跟定你了!”林芬将李九天胳膊肘使劲儿挽着,生怕李九天逃走。
“说不定我是你师傅说的那个人。”李九天岔开话题。
“不可能!俺师傅说了,俺要找的同伴是跟马有关的,你叫李九天,跟马哪里有关系!”林芬两手叉腰,瞪着李九天。
“这我也没弄清楚,莫非这白发老翁收了很多徒弟?”李九天此刻只恨自己修炼不精,否则他使用金手指的最高层天阶,用手指的剑感应白发老翁的所在地。
“唉,这嘉兴县姓马的人多吗?”林芬出声问道。
李九天点头又摇头,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专门管人口的,如果你想知道这个县城里有多少姓马的,我不介意你去警察局。对了,你师傅的事可别到处乱说,否则对我们这种武者来说,是天大的灾难。”
“嗯,老公的话,俺一定听!俺现在去问问,你别离开!”林芬说罢,将地的行李重新拾起来,准备赶往警察局。她没走几步,突然又回过头,说了句,“一定要在原地方等俺呀!”
这女人真是啰嗦!李九天在心骂道,但他一向不愿让女人伤心,因而面对林芬的话,还是一团和气,他正准备用隐身术离开的时候,忽的想到一件事儿,这林芬对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都说了白发老翁交代给她的事情,难保不会告诉别的人,干脆他同她一起,这样林芬说漏嘴的时候,他可以圆谎。
李九天小跑几步,追了林芬,商量着二人一起去,这样说露了嘴,另个人能帮其圆谎。林芬一直谨记她娘的教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说她跟李九天现在还没结婚,但李九天都将她压在身下了,两人迟早得结婚。因而,李九天提议的,她一概赞同。
李九天帮林芬拿着大包,林芬将道服放在了包包里,随后在县城里瞎晃悠,完全没注意到李九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李九天望着不远处蹦跳的林芬,愤愤骂道,“谁要是娶了这娘们,那怕是倒了八辈子霉!”
林芬走得很快,她望着四周冷冷清清,才想起李九天的存在,她回头一望,只见李九天在她十米开外,正喘着粗气小步走来。林芬见状,小跑到李九天跟前,从李九天手接过包裹,一只手举在肩。
“你这样不累吗?”李九天跟林芬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在林芬肩膀的大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问道。
“不累。这轻得很嘞!”林芬笑着说道。
李九天瞧着林芬一派轻松的模样,似乎不像是装的,不禁竖起了大拇指。随后,他又忍不住说道,“居然你提得动,你干嘛不自己提!”李九天皱眉望着自己通红的双手,语气带着点气愤。
“是老公你主动帮俺提的,俺看这包袱轻得很,也同意了。”林芬望了望李九天红成番茄的手,面露愧疚。
“别叫我老公!”李九天见林芬这么说,忍不住有些生气。这不是歧视他力气小吗?但是他知道,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否则他尊严全无。因此只挑着不痛不痒的错处来指责林芬。
“哎呀,老公,别害羞,俺们迟早得结婚,何必在意这个称呼嘞!”林芬脸红得跟朱砂似的,两腮还带着一抹羞涩。
要是平时,李九天见到一位美女这副模样,早动心了,恨不得跟此女大战八百回合,但林芬的这句话,让李九天不悦得忽视了林芬的美貌。
“算了,我还是回我的马…”李九天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刚才林芬说的话,不禁惊讶得嘴巴张得能塞一个馒头。他咽了咽口水,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