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天被抵得哑口无言,只能求助似的看着夏冰,谁料夏冰此回也跟路机一个鼻孔出气,只顾着嘲讽李九天,“我就说了,这路机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有些人,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路机见夏冰为自己说话,不禁胆子变肥了,他将夏冰的纤纤细腰一搂,不料被夏冰奖励了一个直拳,正好打在鼻子上。路机揉揉发肿的鼻子,哭丧着脸望着夏冰,“你打我干啥呀?”
夏冰两手叉腰,踮着脚尖,头往上扬,“就算你没错,你也不能得意忘形,搂我的腰,请你记住,咱俩啥都不是!”
路机从不是个好欺负的人,从小别人叫他往东,他偏往西。别人叫他坐下,他偏躺下。并非是个听话的人,因此,他眼里生出几丝怒意。在一旁的李九天瞥见了路机的气愤,隐隐期待路机露出狐狸尾巴,谁料,路机嘿嘿道,“抱歉,一时得意忘形,别见怪。”
如果路机生气非礼,夏冰或许有话可说。但路机脸上堆着讨好地笑容,应了古人那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话,夏冰只能无奈叹气,她摆了摆手,“算了,不计较了。”
李九天恨得牙痒痒,他瞪着鼻子像是一棵歪脖子树的路机,心里愤愤骂道:狗崽子,算你会装!
“你快回医馆吧,不然阿亮又不高兴了。”夏冰想到李九天不承认是来看她,心里有些不满。
李九天站直身子,脚往地上一瞪,两手叉腰,“阿亮只不过是我的员工,我想什么时候回医馆就什么时候回医馆!”
夏冰知道李九天的性子,跟牛一样倔,跟他争吵好比纸上谈兵、鸡同鸭讲,干脆跟路机喝点小酒,调**,顺带气气这个倔得要命的李九天。
夏冰问服务员要了几杯鸡尾酒,准备一饮而尽,今天跟路机一醉方休,气死李九天这个小兔崽子。李九天也是满腹怨气,点了几杯酒。两人各怀心事,只顾望着别处发呆,谁都没注意路机对服务员使的脸色和偷偷塞了一千块钱。
酒端上桌,三人就跟饿狼扑火似的,争先恐后地抢着喝酒,路机像是转了性似的,喝的都是白开水,李九天鼓起腮帮子,冷笑道,“路兄,不错呀,现在改吃素了!”
路机不是个傻子,他听得出李九天的弦外之音,眼里闪过一道光,心里骂道,等这泻药发作,看你这狗崽子蹲在厕所里还怎么有力气骂人!他面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没错,荤的吃多了,有必要吃吃素的!”
正当李九天准备反驳路机这话,忽感肚子像是排山倒海,痛得让人撕心裂肺,他正准备忍着等夏冰愿意出门,跟路机这王八羔子告别,但肚子明显不愿让他再等下去了,他捂着肚子,就往卫生间冲去。
夏冰笑望着李九天的背影,冷冷笑道,“这就是报应!谁叫你这臭小子不说真话!嘿嘿,拉肚子了吧!”说罢,她指着李九天的背影,笑得跟马道村旁边住着的王二傻子一样。随后,她感觉头昏眼花,整个人都直直倒在桌上。
“刚才不是打老子嘛?看你过会成了我的人后,还敢不敢打老子!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人,老子要你往东,看你娘的还敢不敢往西。”路机两手搂着夏冰的腰,像搬砖似的将夏扛到一个狭窄的小暗房。
李九天蹲在马桶坑上,大汗淋漓,他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怎么就肚子疼上了?这明显的不对劲啊!他准备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想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人明明都在现场,路机就算有想要下药的念头,也没那机会呀!除非,他一早就认识那个侍应生。想着路机曾经看夏冰时,那一脸的猥琐笑容,一看就是久经风月的老司机,说不定,他在这个酒吧里用这招骗过不少女孩子。
李九天不敢往下想,他将自己胸前的穴道一点,肚子立马就畅快了,他站起身子,整了整衣服,大步向外走去。
只见原本的桌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李九天不禁发慌,他四处张望,没见二人的影子。正担忧万分时,跟路机串通的侍应生走了过来,笑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是要报酬的。”
李九天听了,大为吃惊,难怪这侍应生带着名牌表,打着名牌领带结,原来都是这么赚的钱。他不想助长侍应生的志气,但我不能见死不救,因此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个皮夹子钱包,问道,“多少钱?”
侍应生叉着腰,左脚搁在右脚前头一大步,两腿不停地晃,满脸得意,“五百。”
“我靠,你是抢劫吧!”李九天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眶。他原本以为,最多几十块钱,适当给点就算了,谁料这么贵!
“反正就是这个价,你想知道就知道,不想知道也无所谓。”侍应生在这酒吧做了十几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他看得出来,这李九天是真心想要知道那个美女的去处。
“好,成交。”李九天咬咬牙齿愤恨地从皮夹子里抽出五张红色大钞,递给了侍应生。
侍应生拿到了钱,一张脸乐开了花,他在前面领着路,指着一个狭窄的小门,示意夏冰就在这里。李九天门推了推,怎想上了锁,他急得焦头烂额,万一夏冰出了什么事,省委书记怪罪下来,那真是完了!
“想要开门,一千块!”侍应生得意笑道。
李九天别过头,从皮夹子里拿出十张红色大钞,递给了侍应生,咬着牙齿说道,“给老子开门!”他心里无比后悔,早知道当时,就算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