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陈平极有自信,他的修为比李九天高,就不信干不过李九天这个王八羔子!
“你要选哪家医馆?我让你选,免得说我欺负人。”李九天两手抱胸,冷眼看着陈平,反正与他而言,两者差不多,况且他的针灸技术可不是常人能比。
“唉,咱们毕竟好兄弟一场,我就算帮帮你好嘞,我选新开的针灸馆,算是对你的兄弟之情了。”陈平故作委屈,心里却极得意,他早就想好怎样经营针灸店了,只是因为跟李九天没有撕破脸皮,因此也没怎么上心。
“平哥,你别这么傻呀,新开的针灸馆可是在工业区,那里特荒凉,你去那里,不就等于宣布自己输了吗?”一旁默不作声的许琳知道,此刻该自己出场,忙巴巴望着陈平。
陈老听了许琳的话,忙插嘴道,“葡萄呀,你别这么傻,不能因为兄弟情义,就忘记了救咱们于水火之中啊!”
“去你奶奶的,我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思吗,不就是看到上次我帮徐老不帮你吗!就开始存心记恨,好像我做了天大的坏事似的。老子今天就告诉你,等老子再当上村长,老子绝对要把你赶出去,看你还敢不敢横!”李九天气甚,走到陈老面前,将他衣领紧紧拽住。
陈老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暴躁的李九天,心里吓得发慌,甚至心理作用带给了身体,他的黄色裤裆突然湿了一片,顺着裤管流了下来。
“哎呀,好骚!”
“陈老,你可真没用,小村长只不过跟你说几句话,你就吓成这样!”
村民们望着陈老的裤子,哄堂大笑,议论纷纷,陈老羞得老脸通红,撒起脚丫子就往外跑,跑了几步,想起街道上的人更多,保不准谁恶作剧将他这副样子拍成视屏传到网上,又垂头丧气地折转回来。
“平哥,你快重新选呀,别顾及兄弟之情了!”许琳见村民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吓尿的陈老身上,忙将话题重新提了起来。
“你们别故作好人了,你们以为俺不知道?你们不就是想着工业区的建筑工人一大堆,他们经常腰酸背痛,极有可能就近按摩针灸吗?真当俺是傻子呀!以为俺啥都不知道!”林芬走到许琳面前,将许琳往前一推,恶声说道。
“你这臭婆娘,居然敢推我!”许琳怒了,她走到林芬面前,将林芬头发一抓,狠狠地往反方向扭,扭得林芬哇哇大叫。
“你们给我住手!”乔洪山知道,许琳喜欢陈平,势必会对他这个未来公公言听计从,来换取陈平的芳心。
正如乔洪山所料,许琳听到他这一呵斥,闷声不吭,连忙松了手,低着头。
林芬虽说性子野,但也不是什么泼妇性格,因此,也松了手,慢吞吞地走到李九天跟前,挽着李九天的胳膊肘,又是一片表面的和谐。
商议完毕后,村民们仍沉溺在刚才的事情中,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天哥,这可怎么办呀?”张雨急得直跺脚。
“唉,能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呗,况且,我决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我的位置。”李九天的语气坚决如铁。
林芬瞥了眼李九天,翻了个精,俺早就说了,这陈葡萄不可信,你还不听俺的!现在好了吧,被骗了!”
李九天心里后悔不迭,但面上还是一片无所谓,他冷哼一声,“你懂什么,我这是重情重义!”
林芬正准备开口反驳,但张雨将其一把拦住,示意不要争论,她一脸不解,张雨忙将她的手捏住,走到一旁,小声说道,“天哥现在心里很难受,你别说话刺激他。”
林芬听了,心里不禁感动,张雨这兄弟,不知道比陈平那种王八羔子好多少,李九天果然是眼瞎了。
“天哥,咱们还是得想想办法,我看陈平这人,不是个简单角色。”阿亮走到李九天跟前,给李九天拿了个板凳,示意其坐下。
李九天点点头,就坐了下来,他脑海里全是最近跟陈葡萄一起的记忆,这并非是想念,而是这些记忆里或多或少的藏着陈葡萄的不对劲。
忽然,李九天脑海一阵白光闪过,想起李铁柱拿着的记账本,又想到陈葡萄当时似笑非笑,他眼底闪过一道冷意,就招手示意林芬过来。
林芬一脸不悦的走了过来,闷声问道,“怎么了?”
“我有话跟你说。”李九天说罢,就将林芬往外拉。
张雨和刘柳天生就是八卦的主儿,他们牵着手准备一探究竟,谁料被阿亮一手抓一个,“你们别想逃,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咱们可不能输!”
张雨和刘柳无可奈何,只能怏怏地折转回来。
此刻,李九天拉着林芬来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皱眉问道,“你直觉既然这么准,那你觉得,陈平会不会咱们的这些技能?”
林芬沉思半饷,点点头,“肯定会,否则你那账本是从哪里来的?俺天天给你打扫卧室,从来没发现那个账本子,它能凭空出现,保准跟陈平脱不了关系。”
“那以你之见,他的修为高过咱们吗?”虽说李九天向来瞧不起林芬的笨脑袋,但有的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之所以会被陈平欺骗,就因为是当局者,而林芬早早看透陈平,也因为她是旁观者。因此,这种事儿,还是得问在一旁注意着陈葡萄的林芬。
“如果俺估计得没错,绝对是在咱们之上。”林芬没有半分犹豫。
“你怎么看出来的?”李九天知道,除了直觉重要,还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