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座位上不是有个女孩子吗?跑到哪里去了?”李九天将服务员肩膀紧紧拽住,询问道。
服务员缓缓蹲下身,半弓着腰,抬起眼皮子望了眼李九天,这个混小子,看上去瘦瘦弱弱,没想到力气挺大,他挣脱开李九天的手,面露不悦,沉声道,“我知道她去哪里了。”
“那你快告诉我。”李九天两手抓住服务员两肩,急切问道。
“可以告诉你,不过帮人办事。总得给人好处吧?”服务员摊开手掌,伸向李九天。
“什么意思?”李九天略有警觉,他将手放在口袋里,长按手机,狐疑盯着眼前的服务员。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服务员不耐烦了。
“真听不懂。”李九天尽量装傻充愣。
服务员瞧见李九天一脸茫然,似乎的确听不懂,再者想起田老费尽心思去给这家伙下药,不更加证明这小子品行过于周正。因此放松了警惕,“当然是指钱,五百块,告诉你这个女孩为什么不见了。”
“做梦,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但是你还是得告诉我。”李九天说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录音打开了,只听见服务员略带嚣张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算你狠!”服务员气得一双眼通红,他狠狠瞪着李九天,这眼神仿佛从地狱而来的野兽,光是紧盯着人,就能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哪里了吧?”李九天得意洋洋地望着服务员,他就不信,有这个录音,服务员敢不告诉。
服务员犹豫半响,最终将嘴巴紧闭成一条直线。他别过头,转过身,大有离开之意,只可惜没走两步,就被李九天拉住了。
“快告诉我!”李九天冷冷望着服务员,一张脸板得跟飞机场似的,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服务员胆子居然这么大,他都这样明说了,服务员还能义无反顾的溜走。
“我应该有机会保持沉默吧?”服务员终于开了金口。
“我可是认识许多当官的,你这虽然是小事,但有了我这层关系,当官的也会认为你做的多罪孽滔天。”李九天知道,必要时候,要将自己的人际交往圈公告天下,看这种无赖知不知道怕。
“我不信。”服务员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好似旧时未经书写的宣纸。
“那你可以试一试,反正我是不介意的。”李九天两手一摊,含笑望着服务员。
服务员被李九天这笑容吓得冷汗珠子四处横行,他擦了擦额头上一片水珠子,将其剿灭后,又定定的望着李九天,他咽了咽口水,想起田老那么抠门,都愿意花大钱把女儿打包送给这个小伙子,如果说这小伙子没有半点人脉,这个田老犯不着将如花似玉的姑娘献给瘦不拉几的小伙子。他感觉自己进退两难,迟疑一会儿,他还是说道,“被一个个头高身形状的男人抱走了,似乎叫做陈平。”
李九天一听,瞠目结舌,他惊讶得合不拢嘴,一排牙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跟空气亲密接触。约莫过了三十来秒,李九天总算回过神,他嘴里不断骂着陈平祖宗十八代,步伐已经迈开了,他小跑到门口,只见不远处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背着一个女人。这男人李九天不用细看,便知是陈平。
李九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累得大汗淋漓的陈平跟前,将其一把拦住。
“我靠,我知道你坏,没想到你坏到这种地步了!居然敢强抢民女!”李九天两手紧掐着陈平的肩膀,企图逼他放下田甜。
只可惜陈平向来遵守到手的鸭子不能轻易飞的真理,他即使被李九天掐得皮开肉绽,也不愿意轻易放开田甜。
李九天瞧着掐这个方法对于陈平没什么作用,便横下心,盯准了陈平的命根子,将其踢了踢,这踢的力道分外重,这儿受伤可不比掐如蚊子叮的疼痛,这儿可是最柔软的地方,要是没注意,万一不孕不育,那可就…陈平再也忍耐不住,将手松开,李九天看准时机,伸出手,准备接住以垂直速度掉在地上的田甜。
这时迟那时快,李九天向来身手非凡,自然是接住了田甜,只可惜田甜比他预料的重多了,他胳膊肘完全没能担得起田甜的体重,因而,他同田甜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李九天,又想…又想坏我的好事!”陈平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指着对面的李九天,怒吼道。
行人们望着李九天和陈平二人瘫倒在地的狼狈样子,又瞧见了满脸通红倒在地上的田甜,瞬间明白了,这二人保准是为了田甜打架。
一位好心人最看不惯二人强抢一位民女,他走到二人中间,冷声道,“你们这样有意思吗,为了一个女人,在街上打起来。”
“有意思,怎么着!”虽说陈平因为命根子疼得满头大汗,但是语气丝毫不比平时弱。
好心人听罢,重重的叹了口气,口中念叨着,“孺子不可教也!”,随即,转身离开,不再参与二人之间的战斗。
“教你大爷!”陈平忍不住在背后骂道。
好心人这时回过头,瞪着陈平,又折返回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你大爷!”陈平复述道,他瞧着这好心人个子不高,身板瘦弱,并不像是会打架的人,因此敞开了心地骂。
“你这小子是不是非要别人打你,你才开心呀?”好心人两手握成拳头,睁着猩红的眼盯着陈平,他握成拳头的手直拍着胸膛,仿佛已经做好了打斗的准备。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