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蒋虎?”乔大头愣住了,他下打量眼前的男人,颤声道。
“怎么?装作不认识我呀!”蒋虎两手叉腰,头微微扬。
“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乔大头看着蒋虎平得如同飞机场的腹部目瞪口呆,这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胖得跟头猪似的蒋虎,突然成了肌肉猛男。
“要你管!你说,你在这里干什么!”蒋虎闷哼一声,他总觉得,这个乔大头此次回来,必定别有用心。虽说他摸不清乔大头的用心,但提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我…我在这里没干什么呀!真的,我只是来看看。”乔大头望着蒋虎的胳膊的线条,不禁咽了咽口水,蒋虎的力气他向来最清楚,可不想因为一时赌气,而碰到了蒋虎的拳头。
“哼,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有人相信吗,我告诉你,老子见到你一次,打你一次!”蒋虎说罢,两手握成拳头,在半空扬了扬。
乔大头闭着眼睛,五官拧在一起,似乎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他等待良久,迟迟不见拳头的降落,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的蒋虎已经将手放在身后,含笑望着他。
“你胆子也太小了。”李九天忍不住嗤笑道,他原以为乔大头在外边打拼了那么久,回来以后,必定气势凌人、居高临下,谁料此次回来,成了一个之前更窝囊的怂包。
“我怎么胆子小了,你别乱说!”乔大头赶忙为自己辨别,要知道,对于一个男人而言,骂他胆子小等同于骂他是臭水沟里的老鼠屎。
正当蒋虎准备辩驳时,忽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他稍稍一愣,望了眼呆泄的李九天,赶忙回过头,一瞧,是陈平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套装,顶着一个爆炸头,那模样,正像前些年头街边甚行的杀马特。
“你们在干什么,欺负人啊!”陈平远远看见了蒋虎和李九天拽着一个男人,对其指指点点,他本欲不管这个闲事,但村民们那唾沫横飞的指责,总让他咽不下这口气,得找个人发泄。这不,正好,看到了蒋虎和李九天,他的仇人。
“要你管,你给我滚蛋!”李九天瞟了眼陈平,面露不屑,他拉着乔大头,带到陈平跟前,冷声道。
“呦,李村长现在脾气真大呀,作为一个村民,我怎么没有发言的权利了?你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陈平拍拍胸膛,头微微扬,对于口才,他向来非常自信。
“我对谁怎么样,不管你的屁事,怎么?今天被村民们训斥了,把脾气洒在我身,没错吧?”李九天对陈平翻了好几个白眼,在他眼里,这个陈平是个地痞无赖,成天不干正经事,只知道黄赌毒。
“你瞎说什么?谁被村民们训斥了!你不知道,你别瞎说!”陈平瞧着李九天手里拽着一个人,料想也没有办法打到他,因此伸出手,戳了戳李九天的眉心。
“啊,痛死老子了!”前有黄雀,后边必定有螳螂,陈平只顾着针对李九天,完全忽视了一旁的蒋虎,他戳李九天眉心时,蒋虎看准时机,给他左眼揍了一拳头。
“谁叫你戳我们天哥眉心的!”蒋虎得意洋洋。
这简直是流氓呀!乔大头皱眉望着志得意满的蒋虎,心里一阵感叹,他瞟了眼身旁的李九天,估摸着蒋虎这小子是被李九天带坏的,所以才会从一个老实人成为一个臭流氓!
“好,我不跟你说这些,我问你们,凭什么这么抓着一个无辜的人,你们有何居心!”陈平总觉得李九天抓着的人特别眼熟,但想着是在村子里遇到的,眼熟也实在正常,便没细想,指着李九天抓着的人,向李九天训斥道。
“他怎么无辜了,你倒是说说?”李九天眯着眼望着陈平,他知道,陈平每逢遇到他,理智便全无,这种人,最容易对付。
“我也说不出,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这样把人家拽着,是不对!”陈平指了指李九天紧拽着乔大头的手。
乔大头听了陈平的话,另只手忍不住伸在半空,竖起了大拇指,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这位兄台说得没错,我啥都没做,莫名其妙地被抓着,你说,我多冤枉!”
陈平瞧着乔大头满头大汗,面露真诚,的确不像是个大王八蛋,不禁底气更足了,他将李九天的胸膛狠狠一推,冷声道,“你快把他给放开,我绝对不能允许,你伤害无辜的人!”
“没错,放开我,放开我!”乔大头瞧着陈平底气十足,不禁也来了胆量,想尽办法从李九天手里挣脱。
李九天瞧着大呼小叫的二人,不禁感叹,这两人虽是同父异母,但是完完全全地遗传了乔洪山的基因,两个人出地相似。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不过我警告你,下次别来这儿,否则,我跟你没完!”李九天灵光一现,他扫视眼前的陈平和乔大头,将乔大头的手狠狠甩开,冷冷一笑。
“哼,我知道,你这臭小子怕了,哈哈!”乔大头完全没发现李九天方才神色的异样,权当李九天惧怕方才他的叫喊。
“你别得意,老子不过今天心情好罢了,不想跟你计较!”说罢,李九天将蒋虎肩膀一勾,“胖子,咱们走!”
乔大头看着远走的蒋虎,总算是松了口气,他知道蒋虎的厉害,方才蒋虎在身边时,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地狱,一个不留心,堕落悬崖。
“你没事吧!”陈平打量着乔大头,总觉得乔大头越看越眼熟,忙试探问道。说不定,这个乔大头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