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战象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根标枪射出。
“嗖”
标枪正中战象柔软的脖子,在曹性的巨力下,入肉极深。
“昂”
战象吃痛哀嚎,但枣红色战马早带着曹性拉开了距离,其根本追不上。
“嗖”
曹性身后的虎豹义从有样学样,在马速巨大的惯性下,将手中的标枪投出,战象身体庞大,虎豹义从对于投枪都小有所成,不过一轮,战象身上就擦上了十余支投枪。
不过虎豹义从坐下的战马害怕战象,哪怕有曹性坐下马王带头,也只敢远远的擦肩而过,追随马王而去,很多时候都无法做到曹性所说的拉近到十步距离,因此,很难击中战象的软点,入肉也无法与曹性投出的标枪相比。
“驾”
曹性大喝一声,骑着马,保持着高速,转过弯来,对着战象侧方,再次冲刺而去。
“昂”
记仇的战象,发出愤怒的嘶嚎,对着曹性再次冲撞而来,勇气可嘉,气势汹汹,可体积庞大的它,太过笨拙。
“嗖”
曹性再次与它保持着八步距离,手中标枪再次飞了过去,又一次的射进了柔软的象脖子中。
“嗖嗖”
随后的十余虎豹义从,再次射了一轮,让战象的身上再次多了十余根标枪。
“昂”
战象吃痛的哀鸣,却又追不上,气愤的它开始无目的的奔跑,期待能摆脱这些难缠的蝼蚁。
“想跑晚了”
“哈哈”
曹性出言讽刺,随后的虎豹义从仰天大笑,对战象最后的畏惧,都扔到了爪哇海去了。
“嗖嗖”
十余骑围着战象,投出了一bō_bō标枪,战象被标枪插成了长木棍的刺猬,再也不顾威武的形象,也没了藐视一切的气势,面临死亡,同样如普通畜生一样,发出害怕、畏惧、无阻的惨叫。
“昂”
战象一声长啸,软倒在地,如同百年大树倒塌一样,发出轰隆隆的巨响,除了死的姿势更加壮观以外,并无卵用。
“啊哦主公万胜”
曹军上下,再次发出震天的呐喊,其他对战战象的八处,受到巨大的鼓舞,爆发出视死如归的气势,将长矛、长枪、标枪刺向他们所面对的战象。
又一头战象在哀嚎中倒下,这种从未有过的创伤,让剩下的八头战象也产生了畏惧,攻击的速度没有最初的那么猛烈。
“下一头杀”
曹性换上弓箭,对着不远处的战象一挥手,十余虎豹义从随之而上。
“挡住他射”
藤框中,占人将领用占人语大声嚎叫,旁边的弓箭手颤颤巍巍的张弓,其磨磨唧唧的速度,哪里比得过曹性,且曹性有着铁胎弓带来的射程上的优势。
“嗖”
弓箭手无力的握着脖子上的羽箭,从藤框中摔下,被战象一脚踩成了肉酱,享受这待遇的还有战象背上的另一个占人标枪手。
只剩下唯一一个驾驭战象的占人将领,看了心寒不已,可就在他要趴下躲避的时候,两根羽箭同时射了过来,分别射中了他的两支手臂。
羽箭串在他手臂的肌肉上,却没有伤及他的筋骨。
“啊”
占人将领发出惨叫,惊讶的看向曹性的方向,只见曹性用两根手指对着自己的眼睛轻轻一点,再点向他,并再次将两根羽箭上弦。
占人将领吓得腿脚颤抖,但侥幸的心理,让他还想着迅速趴下躲避。
“嗖嗖”
其身体刚动,两根羽箭再次射了过来,于前面两根羽箭相隔不过两寸,同样擦在了他的手臂肌肉上。
占人将领双手一边两根羽箭擦在上面,看向曹性的时候,再也找不到侥幸,只剩下纯粹的服了,最重要的是,不知何时,曹性的又已经用两根羽箭上弦,瞄准了他。
双手能装下羽箭的肌肉已经装满,鬼知道下次会不会伤了他的筋骨,在处于原始部落制的占人山寨中,双手伤了筋骨,妥妥的要废掉,没了双手,他还有什么作用,哪怕是将领,也躲不过被抛弃的命运。
曹性挂上标志性的微微一笑“投降吧我需要你”
说完曹性小有兴趣的半开着玩笑“或许你可以试试不投降哈”
占人将领面露苦涩,双手中了四根箭,已经没有兵器可以扔,开口用生涩的汉语说道“别射了我服了我投降”
“哈哈”
曹性仰天长笑,策马向前,战象看陌生的曹性接近,露出警惕,鼻子甩来甩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曹性抽飞。
虎豹义从看的害怕不已“主公危险”
曹性头也不回,举起右手摇了摇,示意没事,仿佛在你家门口,闲庭散步一样,背影满是洒脱。
占人将领看着曹性的接近,连忙用驾驭战象的口号,轻声抚慰。
曹性见对方识相,在靠近战象腹部的时候,干脆收起了弓箭,再次发挥出世人难以模仿的精湛骑术,平稳的站在了战马背上,起身一跳,攀在了战象背上的藤框。
藤框一整晃动,占人将领嘴巴长大的能塞进一个鸡蛋,世上还有这种藐视大象的,要知道战象只要顺便攻击他一下,那想活命,太难了。
可偏偏曹性不仅每每独战战象,还想出层出不穷的新鲜战术,用来对付战象,让两万余占人联军中的足足十二战象,减员了四头,如今又爬上了这第五头战象的背上。
攀在藤框上的曹性,好似练习单杠一般,一个旋转,落到了藤框之中,看着下巴快掉地上的占人将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