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凭着马速,超越了所有将士,并拉开的十余步的距离,虎豹义从护主心重,加紧追赶。
正白旗受曹性的英勇所鼓舞,占人士卒被曹性一往无前的气势,吓得惶惶不安,将希望寄托在脚下的石头墙,希望这能防住大象的石墙,能防住这位身为主将,却冲在最前面的猛龙。
占人青年眼神鄙视,在他心中,这曹性看起来神勇,却只是空架子,没有云梯、没有攻城车,你冲的这么快,领着大军前来,又有何用?
一看就是外强中干,走走过场就走!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威胁,又蛮不讲理,自信的青年,失去兴趣,打了打哈欠,伸起懒腰,懒洋洋的吩咐一句:“我去补个懒觉,昨晚那细皮嫩肉的汉人女子,摸起来仿佛绸缎,玩起来太过**,一会那疯子到了,给我用石头狠狠的砸!”
“是!”
占人士卒声音参差不齐的应道,一脸羡慕,特别是有幸见过那位占人女子的头目,更是一脸的淫笑。
听说这汉人女子不仅漂亮,还知书达礼,出自豪强之家。
另一头。
“驾~”
枣红马驮着曹性,迅速接近石墙,没有羽箭射箭墙上占人,也没有受到弓箭阻抗,在要撞在石墙上的时候,曹性猛拉缰绳,枣红马人立而起,做出了一个向上跳跃的动作。
大宛马肩高六七尺,一个跳跃,一个人立,都快与一丈高的石墙平齐了。
“公琰!对不住了,为了胜利,某不能不冒险!”
当初蒋琬的苦苦哀求,暂时被收到了肚里。
曹性夹着马腹的双腿一松,踏在马鞍上,双脚弯曲用力一蹬,以马鞍为基石,精准的抓住了枣红马跳跃的最高点,如同天神下凡,跳上了石墙。
占人士卒被曹性吓得连连后退,这种神技,这等马术,在这连真正战马都没见过的日南,心理打击巨大,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曹性嘴角露出邪笑,开天斧一挥,当头的一位占人士卒被腰斩,这位占人,半个身子爬在地上,吓破胆的他,加上疼痛,发出撕心裂肺嘶喊,吓得周围占人差点没倒在地上。
“杀神!他是杀神!”
一位占人指着曹性,一脸惊恐,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大声吼道。
“杀神?杀神来了!”
自信曹性做做样子的青年,已经下了寨墙,真准备去接着享受汉人美人去了,这时寨墙上麾下惊慌的大喊杀神,让他从意淫中惊醒,想起了刚刚被自己遗忘不久的噩梦,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拔出腰间环首刀就往寨墙上跑。
看着占人这么大的反应,这让有意吓人的曹性有些懵了,自己这次形象这么吓人?
不管了,不怕你怕我,就怕你不怕。
战场瞬息万变,曹性瞬间做出决定,敌退我进,快步上前,宣化开天斧左右挥砍,两个连抵抗都没有,只顾大喊杀神,并四处逃跑的占人士卒,被曹性砍飞了脑袋,旁边的人被吓得更加慌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保护主公!杀!”
张白有样学样,踩着脚下西凉马,举着帅旗跳上了石墙,站到了曹性的身后,镶有精钢尖刺的旗杆往缝隙一杵,不过刚刚接触寨墙,连一架云梯都没有,战况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几个呼吸,曹军帅旗擦在了城头!
“主公神威!主公万胜!”
曹军上下发出震天呼喊,士气如同充气的气球,迅速膨胀,到达最顶点。
两百虎豹义从发挥出高超的骑术,纷纷踩着马背,跳上寨墙,天狼正白旗紧随其后。
虽踩的是矮小的南方驮马,又身材矮小,但身为草原上马背上长大的民族,骑术是曹军中最高。
曹尚领着正白旗,踩着马背,口衔刀剑,一个跳跃,攀附到了石墙的边缘,将石墙当做马鞍,一个翻越,跳了上去。
一时间,除了少数失足者,小小的寨墙,站满了曹军将士。
曹尚露出狰狞的笑容,身处北方,一项矮汉人一个脑袋的他们,在身高上,本是永远的痛,这一次,第一次为身高,感到无比的自信,看着前方比自己还矮半个脑袋的占人黑猴子,其挥舞着狼牙棒,一棒将一位占人的头目的脑袋,像砸西瓜一样,砸的稀巴烂。
一个砍瓜切菜,用斧大杀四方,最喜砍头、腰斩的杀神,一个手拿狼牙棒,像瓜田里报复瓜农的破坏份子,一顿猛砸脑袋,对脸上红的白的,不管不顾,占人士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
“逃啊!败了!败了!”
占人们纷纷向不多的梯子跑去,还顺着梯子往寨墙上跑的青年一脸愤怒,就算对方是杀神,有着石墙阻拦,还怕他飞进来吗?
“给我回去!后退者死!”
青年环首刀砍向自己人连砍了四人,才阻止了崩溃。
一位踟蹰不前的占人头目看着青年,逃跑之心不死,眼神慌乱的道:“族长!寨墙上全是官军!杀神前来报仇了!”
“噗~”
好大一颗头颅飞起,青年环首刀用力一挥,突然将这位头目砍了下,口中厉声大喝:“扰乱军心者这就是下场!随我杀回去!砍下杀神的头颅!”
占人士卒崩溃又集结,发起反攻。
鲜血混着雨水,让曹性变成了大花脸,开天斧继续挥舞,将还没自己胸膛高的占人,或头颅,或上半身,砍飞起来,留下一个个平整的切口。
刚刚被鼓舞起来的士气,再次低迷,占人士卒一整骚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