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总算是在书山题海头晕眼花的作业中结束了,但是要命的是,还要补习一个星期才会正式放寒假,戒城是什么学校?省重点高中,还要加三个字,最好的!

最好的本身就是一种压力,这个最好的学校升学率如果被超过了,或者降了,校长有没有脸?老师要不要奖金了?被其它学校踩在头上,以后在重点圈怎么混?

所以,这种压力再落到学生身上,可想而知。

几乎在是用尽一切可能的往学生脑子里塞塞塞,学学学,恨不得榨干学生每一点时间。

要么说戒城的资源雄厚,别管多难弄的材料,别管多有资历的老师,多有难度的题,戒城拿到的永远是第一手,其它普通学校都只是仿着戒城来着。

基本到了高三,学校所有人与资源都是为学生服务的,不止学生,每一个老师也都削尖了脑袋的琢磨,把班里每一名学生都装到脑子里,第天早上想一遍,晚上想一遍,哪一个有潜力,哪一个能更进一步,哪一个需要上辅导课,都想的透透的,衡量到每一个分数与升学率可能性。

所以在这种压力下,不止是学生,老师也不轻松,学生们怨声载道,老师们何尝不是,只是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学生想考到好的学校,老师需要拥有不错的升学率,所以大家也都在忍耐,忍不了的时候还要再忍一忍。

好不容易等到补习一过,正式放假,余眉一丢,在房间整整睡了一天,屋里供热很好,床又很舒服,她又很缺觉,所以这一下睡的特别饱,也特别的满足。

直到外面响起鞭炮声,才慢慢转醒,然后就看到男生似乎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沾有湿漉漉的水,正着单薄的黑色贴绒衬衫,在电脑前打字。

她不由坐起身搓搓眼晴。

穿着卡通睡衣的女生,醒了坐起来,还打了哈欠,还有些疑惑的看向外面,怎么放鞭炮了?

猛然间想起来,今天都腊月二十,再过三天都是小年,啊不不,她睡了一天,今天是二十一。

余眉怔怔的,男生听到动静头也不回道:“醒了?阿姨早上来熬了南瓜肉排汤,起来喝点吧。”

余眉“嗯”了一声,没动,谭慕铭打了几个字,没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她还坐在那里,水汪汪的眼晴,刚睡醒黑白分明,还有点懵懵懂懂的。

顿了下,他才拉起椅子起身,然后向到厨房盛了一碗,端到余眉旁边,“两顿没吃了?不饿吗?”

余眉这时才清醒过来,感觉到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感觉,不由掀被子要起来:“我还没洗脸刷牙呢。”

“吃完再说。”一向有洁癖的男生,听到她肚子响,居然没有面不改色的将勺子塞到她手里,余眉犹豫了下,有些脸红的接过碗,好歹先把做乱的胃安抚了再说。响起来怪吓人的。

腊月二十一了,感觉也太快了些,夏天才刚过,这“嗖”的一下子就到了腊月,余眉坐在床边,一边喝着新鲜有营养的美味肉排汤,一边偷偷看坐在那打字的男生。

听到鞭炮声,余眉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心情,她自己是有些想家的,说不上归心似箭,但确实一下子感觉就回到了家里,鞭炮与年和家似乎已划上了等号。

可是男生心里呢,去年的时候还有家,有奶奶,可是今年奶奶去世,又变得无家可归,这种落差就是余眉这个外人,都有些不是滋味儿。

尤其是大年夜的时候,那种孤寂感,真的会让人狂喝酒的感觉,只想一醉。

她肯定是要回家的,可是他怎么办?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度过吗?以他的骄傲,恐怕绝对不肯到别人家里,以别人的其乐融融来衬托自己孤独可怜的样子吧。

想到此,她不仅感觉肉排汤都不鲜美了似的。

匆匆喝了两口,收拾了下床,起身梳洗完,不由磨蹭到桌前,装作收拾桌上的书,其实男生早就收拾干净了,他厌恶桌面的凌乱,东西都是归类好的。

磨蹭了两下,又把书放回原位,见他没什么反应,不由瞅着他打开股票线图时道:“明天我们一起回我家的小镇啊,别的不提,那里杨氏馄饨饺子铺冬天可好吃了,上次都没带你去过,这次带你去啊,还住上回的酒店,好吗?”

余眉小心冀冀旁敲侧击,试探着男生的意思。

“就当你送我回去嘛,过年人那么多,我怕租到黑车,现在单生女生坐出租车都有危险呢……”见他没说话,她不由又轻轻的小心的加了一句。

过了一小会儿,男生才轻描淡写的开口道:“做饭的阿姨明天就请假了。”

……

男生见她没懂,又加了一句:“你们小镇上的海鲜面,味道还不错。”

……

这下余眉懂了,顿时露出了笑容,一时间也是掺了一半无奈,干嘛说话拐弯抹角的,她好不适应,不过想想他肯答应自己一起回小镇,而不是待在出租屋,还说面好吃,真的是太给自己面子的一件事,小镇海鲜多不假,但x市也不是没有,那是不是侧面说明,他愿意跟自己去,他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去,他是因为她要回小镇,所以才去的!

意识到这一点,余眉在厨房洗碗的时候都忍不住笑。

下午就去备衣服了,新年当然要有新气象,新形像,现在的余眉怎么说也是个百万富翁啦,帐户恐怕破千万也已经不遥远,财大气粗自然出手也财大气粗。

余妈知道她养花能赚不少零花钱,跟余爸都说了,所以再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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