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去也去听听讲经?”刘云生和佛家渊源不浅,所以想去听听。
帆平则颇为不耐烦:“不过是普通的《金刚经》,有什么好听的?师兄要是想听讲经,我在路上可以给你诵读无数遍!”
“刚刚我用灵识扫过整个镇子,都是些凡夫俗子,最多不过像刚刚那个是僧人,打磨了些佛性罢了!”西君回来了,他金丹修为,灵识范围宽广,所以自告奋勇去找寻此处的修行者。
结果镇子上连一个练气期的佛修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前面两个僧人吵了起来。
“《金刚经》一卷,即使是小孩也能够诵读,何必劳烦师兄呢?而且师兄当年和我结成莫逆之交,相互约定要在佛教中有所成就,谁知道师兄这些年来,竟然只学会了一部《金刚经》!”那僧人叹了一口气:“看了果然像师兄所说的一样,您真是天资愚钝、什么都学不成啊!”
“既然这样,我们从今天起就不再是朋友了!”说着僧人取出一柄戒刀,割下一片僧袍怒道:“希望慧能师兄早点离开吧!我看着你就生气!”
“师弟怎么能这样说呢?”慧能捡起割下的灰袍:“虽然只是小小的金刚经,但却是从佛口中亲自宣讲出来的,里面自然有无穷的道理!尊敬者,得福无量;轻慢者,罪业河沙。今天请师弟切勿傲气凌人,小视经教,宽心待我为法师诵一遍,而后长别如何?”
那弟子却丝毫不领情,哈哈大笑:“金刚经我已经诵读了上百遍,慧能师兄又何必闹我清净?扰我耳闻?”
慧能脸色不变,说道:“师弟说话过分了!这些诵读的经典都是连佛祖称赞的,怎么能说他喧闹?有怎么能厌恶?但请至心静听佛语,无得以人弃法!”
说着,慧能手里金光闪烁,将僧袍重新给那个僧人接了上去!
帆平几个人都看愣了!
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在用法术吗?
能够调动天地灵气,使用法术,那起码也是炼气期的修为啊!
西君师兄怎么说他没有在这个镇子上找到修士呢?
帆平灵识蔓延过去,却和西君面面相觑。
“真的只是个凡人而已啊!”帆平的灵识探查不到这个慧能身上有半点了灵气!
西君也是满肚子疑惑:“到底是什么情况?”
慧能这一手镇住了帆平、西君,自然镇住了旁边的几位僧人。
几个人当下不敢怠慢,几个僧人亲自到庭前扫洒严净。
熟人齐心协力,敷设坛场,坛中定置一座高座,佛香烧起、绕坛数匝,慧能顶礼升座。
是时,一个僧人被慧能法术折服,不得不于坛前趺坐静听。
帆平几个人也装作平常游客,进到禅院之中听讲。
慧能开始大声唱经,金刚经经题如同洪钟大吕一般响起:“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敬法之诚...”
随着慧能经书阐述,禅院之中顿时异香氛氲,遍满房宇。
等到经文到了中断,天上隐现出种种神明佛陀,这些佛陀、神明在天空中作乐乐则嘹喨振空,花朵在天空中缤纷满地。
其他的僧侣纷纷惊叹不已,遂啧啧称善,赞叹不已。
尤其是那个大声质问慧能的那位师兄,心甚愧疚,惭惶万分,脸上诸色杂陈,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慧能诵完了经,当即下座离开,向诸位神行礼,绕坛而退。
天上的花朵虽然已经停散,异香叶转瞬消散,天乐也开始停歇,一切恢复如常了。
终于,那个莽撞的师弟出席,到慧能神僧面前接足顶礼,泪涕交连,谢罪曰:“我真是惭愧,没有认识到师兄有如此的贤能,真是愚昧!失礼的地方,希望师兄原谅。希望师兄大德驻留一段时间,师弟还有诸多教诲之处!”
慧能脸色不变,既没有因为他先前的不敬而恼怒,也没有因为他这时的卑躬屈膝的得意洋洋。
只是淡淡的答道:“我本来就是不学无术,一切都是是诸佛菩萨慈力加持而已!”
说完,慧能拂衣长揖、悄然而去。
尔后,僧院的僧人都大惊失色,都遍处寻访,却不知其所之。
...
云麓上,慧能一身紫色的袈裟,看上去神采奕奕。
周围围着西君、帆平一行人。
刘云生和慧能一见如故,正在交谈佛法。
“没想到大师竟然是元神期的高人!”刘云生惊讶的赞叹:“佛法宏大,真是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旨啊!能见佛像之真性,大师今后的成就定然远大!”
慧能是元婴期的高人,大隐隐于市,待在在一座普通的禅院只不过是为了修心养性而已。
实际上,凡界的元婴期的数量并不比金丹期少多少。
凡界数百年来都少有激烈的争斗,有天赋修炼到金丹期的修士,没有三灾六劫,自然能平平稳稳的晋升到元婴期。
因为元婴从元神这一个大关口,灵识进化成神念,需要的不仅仅是灵力的积累,更重要的是对天道和人道的理解。
对天道认识到了一定程度,才能名本见性、炼天道为己用。灵魂脱离躯壳,成为元神法身,从此脱离俗世,真正成为了修仙的高段位选手。
所以元婴期的修士大都不在宗派中久待,他们喜欢游走、在红尘之中炼心。
慧能佛法见识精深,对天地认识深刻,以帆平的见识,这位神僧可能马上就要晋升元神期了!
刘云生和佛教渊源最深,身上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