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隔壁激战正酣,显然是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人如泣如诉的好不惹人心碎,晓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抱着被子去了那榻上,但是还是睡不着,脑海里一片清晰,晓杰索性不睡了,思量起明天以后的事情来。
那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真是卧室。那不是欧阳咏贺卧室,就是在他主院里的卧室,但是这里是隔着那个粗鄙女人最近的地方,他就是要好好折磨她,让她听到欢爱的声音,但是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宠爱,就老死在那院子里吧。
在后宫中的行走时他知道,最折磨人的事情,是看到难受而又得不到。一座再奢华的房子,没有一个男人的进入,那只是一座冷冰冰的坟墓。他就是要让她在坟墓里受尽屈辱而亡。他欧阳咏贺的女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那欧阳咏贺就是用他那纤长粗砺的手指使得哪个青楼女子一夜叫嚷不休。他的身体对于男欢女爱没有多大感觉,或许是陪伴皇帝氏使用过度,抑或是心理上的疾病,但是这些女人,他仅仅用了几根手指,就使得他们找不到北了。
欧阳咏贺的变态折磨没有使晓杰,也就是佳期受到一丝干扰,当黎明冲破黑暗的大地,新一轮骄阳挂在天上时,佳期精神抖擞的穿衣打扮,走马上任她的欧阳夫人了。既然欧阳咏贺那么急切的要和她过招,她也不必退缩不是。
但是她左等右等,那早餐迟迟不到。晓杰最是经不住额,没办法就只好自己去那厨房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晓杰手脚麻利,借着那新鲜的食材,做了三菜一汤,端回她的房间尽情享用了。
那里厨房丢了东西,那些狗仗人势的厨娘就破口大骂:“是那个饿死鬼投胎的,急着赶着吃了要出投胎吗,看把厨房造的,等我告诉了张夫人,看不捉起来,打一顿,看还敢不敢偷吃东西?”
其实现在很晚了,早上七点钟了吧。那些懒惰的厨娘见风使舵,见她不受宠爱,就给她穿小鞋,不做饭,她自己做好了,还要被骂是饿死鬼,真是岂有此理,他们到底是受了那个人的指示才敢在新婚第一天就这样破口大骂她这个夫人。
晓杰猜得没错,昨天夜里的闹剧都被宣扬出去了。他们这些人都看出来欧阳咏贺及其不喜她这个夫人,新婚白天里迎一个青楼女子进门,还抢在她前面举行婚礼,到了夜里又和那女子夜夜笙歌,完全不进夫人的门。
这就是个讯号,关乎着他们饭碗的讯号。再加上这个家是张夫人当家作主,她稍微一个指示下来,那佳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这是大宅院里的真实写照,要是没有宠爱,那就是受辱的命。
“大清早的,是谁在院子外面叫唤,要不要人活了,吵醒了老爷,看不打断你们的狗腿,拔了你们的舌头。”那极尽宠爱的焦蕊儿也就是一晚上都没睡好的杰夫人,嗲着嗓子,说道。
那欧阳咏贺微微皱了眉头,对于杰夫人的叫嚷很是不满意。他困极了,刚要睡着,就被这个女人那肉麻的嗲嗲声音给惊醒了。
“外面怎么了,叫嚷什么?是不是不要命了?”欧阳咏贺睡眼惺忪的说道,那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威严。
那听明白情况的欧阳咏贺怒气冲冲的进了晓杰,也就是佳期的那院子,一把推开门,就看到那脸色白皙,似乎透着一股熟悉的人正悠闲地坐在那里吃饭,眼前是三菜一汤,都是香气扑鼻,惹人垂涎的美味小菜。
“怎么?欧阳大人屈尊光临,是要与我一起共进早餐吗?真是不好意思,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分量,没有为大人准备,大人请便吧。”张佳期头都不抬,依然优雅的进食,对于怒火冲天的欧阳咏贺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