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五皇子是嫡系,即位的可能还是很大的。我找你时在京里待过,有些事情也听到一些,那欧阳咏贺是保皇派的,还有保后派的,但是这五皇子威望挺高的,要是咱们运作得好,那就是拥立之功,不求富贵,只求安命,你看呢。”李云雨说得很慢,他似乎是在进行着挣扎,也似乎是在深思熟虑。
“但是他是皇子,是我们能轻易够得着的?别不成反倒惹一身腥,那就得不偿失了。”晓杰说道,考虑这事情的可行性。
“我的晓杰,你还有不成的事情?你可真是聚宝盆,有了你,一切都不是事情。那天下第一妆,还有那粉条,要是做好了,都是日进百金的好营生,再就是你脑子里的东西,还有粮食种植技术,他要是成事,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要是咱有能力,他会求着咱们的。”李云雨很有把握的样子,这时的李云雨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因为他身上笼罩着巨大的信心光环,那是一种最迷人的魅力。
“好吧,等着过了年,我就制作一份详细的计划,咱们先去探探路,会一会这个五皇子,前提是咱们要有和他说话的资本和探路砖,那就是钱财,所以,要想成功,赚钱刻不容缓。那些木炭,药材什么的生意都要慢慢抓起来吧。等过了年,为了以后的日子,咱们大干一场。”晓杰握住了李云雨的手,无比坚定的说。
夫妻二人说完了悄悄话,相拥而眠。但是有人睡不着了,那就是有了鬼心思的伴装,她躺在和绣线一起的炕上,辗转反侧,夜不成寐,闭上眼睛,都是李云雨那俊郎的样子,又温柔,又体贴,真是世上难得的好儿郎。
“你说,夫人要是有孕了,会不会像别的人一样,给丈夫抬举一个同房什么的?”伴装越想越睡不着,索性不睡了,就去问道绣线。
“唔,困死了,谁知道呢,老爷不像是好色的,再说夫人那样的容颜,那个能比得上呢?你瞎想什么呢,这些有的无得,我困死了,要睡了。这几天给秀妮绣枕套呢,真是累了。”那绣线翻个身就睡着了,不理会这伴装了。
“你知道什么?那个男人不偷腥的,等我当了……,那就高你们一等了,那就是主子了。”即使夜很深了,那些爱做梦的人还是做着白日梦,不愿醒来。
那伴装有了这样的心思,进晓杰的屋里越发的勤了,恨不得天天呆在里面,时时见着李云雨才好,李云雨不知道,一个女孩的芳心都系到了他身上。
“夫人,我来给你梳头吧,你都好几天不用奴婢了,可是我的手艺不精了?”那伴装给晓杰梳着头发,一边把眼神去梭李云雨,但是李云雨只是盯着晓杰,浅浅的笑着,旁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伴装看到这里,要碎了一口银牙,手上一用力,就把梳着的飞天髻弄散了,还拽疼了晓杰。“哎呦,你想什么了?这梳的什么发型?”晓杰没有深像,只是开了一句玩笑。
“奴婢该死,都是我昨夜没睡好,手上没个轻重了,我重新给夫人梳吧。”那伴装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都颤抖起来。
“没事,你出去吧,我来给你们妇人梳吧,”李云雨柔柔的说道,打发他们出去了。那伴装看李云雨为她解围,以为他对她有意,那心里越发的雀跃,抬头含情脉脉的看一眼他,整整衣服打个万福,扭着腰肢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