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咏贺不知道针对他的阴谋,就此展开。那个赵延给他铺设了一条足以致命的天罗地网,不知道他能否冲破突围,重获新生呢。他现在顾不上这些,唯一能顾上的只有他手下的兵卒,那是军队的根本,他,不能被饿死。
现在即使是六七月份,是炎热的夏天,他还是急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在这里,苦苦支撑三四年了。所以他绞尽脑汁,想着一条捷径。那皇帝现在是靠不上了,要是等着他的援救,他们不知道早已埋身沙场多少次了。他和手下的军师智囊商量着对策。
“军师可有见解吗?”欧阳咏贺淡淡的问道。
“将军,现在城里都是皇后在把控,与我们很不利,现在主要的是要速战速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万事俱备了,就只差粮食了,将军可有办法搞到粮食?如果有了粮食,那一切好说了。”军师诸葛一捻着长胡须说道。
“军师你认为现在现在京城里的局势如何?你认为谁即位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是在走投无路,这条路就是我们的捷径。但是需要冒着极大的风险,军事认为如何?”欧阳咏贺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眉头紧皱,好像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势力最大的不外乎于皇后一族了,最近陛下不理政事,让他们趁机大权独揽,斩杀不少贤良之臣,替换上他们的心腹,真是令人发指。将军是他们的障碍,当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所以这些人是指望不上的,至于那些远离京城的皇子吗,将军了解多少,老朽可是不怎么了解的。”军师把话题又提了回来,还给欧阳咏贺,他这是要让欧阳咏贺自己决定。他只管听命,绝不多说。
“你先回去吧,我在考虑一下,等我拿定主意了。我就告诉你结果。”欧阳咏贺揉揉眉心。真是劳心劳力,他真是自找的虐待,要是还在那个小山村,要是没有发生这一幕幕,他现在说不定早就儿女成群了,他和晓杰肆意生活在山水之间,那是何等的惬意悠哉,但是现在呢?
夜幕降临了,那欧阳咏贺还在对着明月深思。看着月亮上那深深浅浅的影子,那上面会有他的晓杰吗。多么希望回到从前。多么希望再见一面。他经受的诸多苦痛,还是无人分享,他知道他的坚强的晓杰也是吃了很多苦,真是老天不公,要愚弄他们这对有情人。
说到这里欧阳咏贺的心不可遏止的疼了。很疼,就像被人大力撕扯一般,那种疼痛就像是一个幽灵,无处不在折磨着他,止都止不住,也无处遁行。欧阳咏贺拉扯开胸口的衣服,露出里面的那个飞龙在天的冰种挂件。只是小小的一块玉佩,却起个这样奢华隆重的名字。
冷风顺着衣襟初涌进胸口,沉沉冷风袭来,使得欧阳咏贺打一个寒战。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迹,不惜出卖ròu_tǐ灵魂往上爬,甚至是突破层层重围。创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神兵卫,即使这样,他也是没能找到他梦里心上的女人,最终让她惨死。
“晓杰,你在哪里?晓杰你真的是远离我而去了吗?”欧阳咏贺呢喃着。禁不住泪流满面。晓杰是这个男人青年时期的梦想,想要娶她是他毕生的所求。但是呢,芳华空等,客死异乡,就是这个幼年时就国色天香的女孩的命运。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那个桀骜不驯的张佳期,那这是个硬骨头,敢说敢做的狠角色。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唯一记住的就是她那不屑地眼神,那永远都挺直的脊背,那永远都是色彩艳丽的服饰,以及那治家时杀伐果断的手段。
“这样的女人,那么粗鄙,怎么值得我想念?她有什么好的,长得不好看,举止不优雅,态度不恭敬…………”欧阳咏贺挥挥头,使自己清醒点,那样一个女子,哪里值得他留恋?休了也罢,放她离开或许也是一种解脱。本来就不是心里喜欢的人,省的他们彼此看不顺眼,也是一对怨偶。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难受异常,仿佛是丢掉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即使难受他没有在吩咐她的手下打探她的下落,就这样一念之间,他和晓杰又一次阴差阳错的分开了。要是他打探一番,一定会发现那穆家的人和她的关系,就会知道她是他心心念念的晓杰。
欧阳咏贺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吃起来那些冷掉的饭菜。他作为将军,也是与兵卒吃一样的饭菜,并没有特殊化,现在食物匮乏,就是这样的青菜馒头,那也是最好的食物了。饭后的欧阳咏贺躺在那张狭仄的军用床上,闭目沉思。
依稀还是一张榻上,那个一头青丝都垂落在地上的女人,那个极度排斥他的接近,在他的进攻下,在他身下辗转娇吟的女人。她那娇媚的身体,那销魂蚀骨的感受,使得和衣躺在床上的欧阳咏贺浑身燥热。
“不得不说,她真是个迷人的女子……欧阳咏贺,你忘掉了晓杰了吗?她就是死在这个女人家里的,你还对她你念念不忘,你这是个薄情寡义之人。”欧阳咏贺反手一个耳光打在脸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他骤然清醒。他的身体和灵魂发生了对抗,都在维护者他所迷恋的人,使得欧阳咏贺陷入这中怪圈里,异常痛苦。
欧阳咏贺这里对往事的追忆,对晓杰的思念,使得在农庄里的家中的晓,杰狠狠打了几个喷嚏,晓杰揉着鼻子不满的冲着李云雨叫嚷着:“那个骂我了?害我打这么多喷嚏,真是岂有此理。”
李云雨看到晓杰娇俏的模样,也是喜从心来,笑着说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