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刻,那伴装都追随在欧阳咏贺身边,服侍着他,即使欧阳咏贺的多次拒绝之后,依然是就像膏药一样,紧紧地黏着欧阳咏贺。欧阳咏贺习惯性的在听澜小筑里喝酒吃饭,享受着潺潺的溪流带来的安宁与惬意。
那伴装委托外面的人带进来的奇药,就这样被满腹心事,借酒浇愁的欧阳咏贺端了起来,欧阳咏贺没喝,就只是拿着酒蛊,不停在手里旋转,使得那伴装的心都要吓得停止了,伴装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碗酒,在八九月份的时候,汗水浸湿了衣衫。
欧阳咏贺闻到了淡淡的异香,在锦衣卫这几年见多识广的,他心里知道,这些不是毒药,只是助兴的,那欧阳咏贺一贯的谨慎,但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是刻意纵容,还是怎么的,就把那杯酒倒进了嘴里。他其实是想到了那儿子众多的李云雨,或许他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饭后,那伴装看到那满脸潮红的欧阳咏贺,转过身躯,露出了一抹得逞后志在必得的微笑。疾步扶着欧阳咏贺进了卧房,迫不及待的要进行那件谋划了很久的事,那就是生子。她听那些年老的嬷嬷们说,就在月事的前几天,那是最容易受孕的。
即使喝了药酒,那浑身赤裸的欧阳咏贺只是浑身潮红,那里根本毫无动静,就好像沉睡了一般,那伴装使出十八般技艺,舞弄了半晌都是毫无动静,最后没有办法,只得含进了檀香口里,慢慢的吞吐。
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老长时间,那伴装都要坚持不住了时,欧阳咏贺的神枪终于是堪堪一用了,那伴装迫不及待的放松身体,迎接着几个月以来的。欧阳咏贺的第二次在她身上驰骋,但是好景不长,不消几下,那欧阳咏贺就疲软了。倒头睡去,留下那失望与难受并存的伴装,她一颗兴奋雀跃的心都碎成了几半。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虽然时间短,但是好歹进去了,那些百子千孙都留在了她的身体里面,这样就足够了,说不准她就要一举的男了。那伴装不敢和欧阳咏贺公眠,她穿了衣服,回到了欧阳咏贺外面的小榻上。慢慢躺下去。
她很是兴奋,躺在榻上幻想着她生了孩子以后的盛况,即使不是正室,那也会是贵妾吧。要是将来欧阳咏贺不娶妻了,那就是她说的算了。再说欧阳咏贺对她不错,很是信任,就连他斟的酒,都喝了,听说欧阳咏贺不喝女人拿过的东西呢,于此可见她是欧阳咏贺心里排位第一的女人。
就带着这样的幻想,那伴装慢慢的沉睡了。她做了一个美梦,在梦里欧阳咏贺对她宠爱有加,甚至是唯命是听,她生了好几个欧阳咏贺的儿子,到最后就她一个人独占着京城第一美男子,那个郎颜绝绝的男人。那伴装就连做梦。都会笑醒吧。
与此同时那李氏,也是在她的吉祥斋里发怒。那晓杰撤了他们的好饭好菜,一连半个多月顿顿都是白饭水煮白菜,他们感觉好像是又回到了那阴暗潮湿,充满着蛇蚁蛙虫的牢房里。那些稻草都是发霉腐烂的,雨里向外露出一种死亡的气息。甚至都有鬼魂的凄惨假声,都刺激着那李氏脆弱的神经,直到那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这使得偏执神经的李氏,又哭又叫的,就好像是乌鸦一般凄厉的叫声,使人瘆的慌:“张佳期,这各不得好死的恶毒女人,诅咒你不得好死。欧阳咏贺,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要天打雷劈。哈哈,都是我的,你们都不要抢…………,我不要坐牢,我儿子有皇家的宅子,我们是皇亲国戚,哈哈,把你们都杀掉。”那个李氏陷入半疯癫状态,使得与她相依为命的李家姐妹都是浑身颤抖,不知道姑姑这是怎么了。
“姑姑,你醒醒,咱们回家了,你还是官夫人,是这个家里的老夫人,我们再也不会坐牢了,你不要害怕,表哥回来看你的,他现在忙得很,等有时间了就来看你。”那李如珠颤颤巍巍的说道,她生怕李氏一个巴掌挥来,那天就要破相了,本来这几年就老的厉害,要是在破了相,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你滚开,你不要提那个丧尽天良的欧阳咏贺,他就是个扫把星投胎,他是我命里的灾难,我不要见他,他死了,我只有绩儿,那才是我的好儿子,绩儿绩儿,我的绩儿去哪里了?”那李氏双眼通红,双手不停的舞动,就好像是在水里频临溺水的的人一般,妄图抓着最后一块浮木,逃出生天。但是那李氏姐妹都两股战战,离得她远远地。
时间飞逝,当进入九月时,晓杰收到了李云雨大战告捷的好消息,再加上那李思曛马上要过三周岁的生日了,即使他的父亲赶不回来,但是这个生日还是要好好过的。晓杰亲自下厨,甚至给他的儿子蒸了一个鸡蛋蛋糕,上面也是涂满了各色的果酱,这些都是晓杰山上的果树结的果子。
“好儿子,生日快乐。”晓杰难得展露笑颜,在她的小儿子脸上留下一个香吻,以示祝贺他的生日快乐。
“娘,闻起来好香甜,这是什么果子?圆圆的好漂亮。”这是老二李思晙的声音,他的性子沉稳,比那个思晗都像是个哥哥。都已经五岁的双胞胎兄弟,说话什么的都非常清楚了这几天都是被他娘藏起来了,趁着弟弟的生日,才可以和家人一起玩呢。
“娘,你偏心弟弟,为什么思晗的生日,娘没有做这个果子给思晗吃呢,是不是娘只喜欢弟弟,不喜欢我们了?”五岁的小少年,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他娘这几天都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