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一直都是不顺遂的,都快到五月中旬了,天依然是没有下雨,幸好去年雨雪极大,这才使河里在人们的大幅度利用下,不至于干涸。( 到了那年干旱时的样子,这使得晓杰忧心忡忡,不过转念一想,她山上有河,再说地里都是铺设了陶瓷的管道,只要河里有水,她地里的庄稼都没有问题。
一直不下雨,使得附近的农人也是担心极了,他们也是怕又回到大旱时分,那将会是饿殍遍野,死伤无数了到时候又要家破人亡了。晓杰瞻前顾后,还是决定伸出援手,她决定现在大力推广那些抗旱作物的种植,因为她不允许在她的封地上饿死很多人,能救就救吧。
华东府是欧阳咏贺和晓杰共同的封地,欧阳咏贺虽然被抄了家,但是晓杰依然觉得他背后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就像是他的钱财来源,他背后的神秘而巨大的力量,都是晓杰望尘莫及,但是又忌惮三分的,这样的人太过危险。
晓杰思前想后,还是如实告诉欧阳咏贺,她名义上的丈夫,这件事情要是办,还是要他出面比较好。这一段时间,欧阳咏贺也是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忙的什么,晓杰很难碰上他一面,以前如影随形的,现在乍一离开,没有他在眼前晃荡,竟然有点不适应了。不是思念,而是那种深入骨髓的脱不下来伪装。
在欧阳咏贺的书房里,晓杰看到了几个浑身黑衣的陌生人,他们半跪在地上,和欧阳咏贺低声说着什么。他们听力极好,在晓杰的脚步声刚进这个院子里,就停止了诉说,而是就那样维持着一种态度,一种从容的态度。
对于晓杰的不请自来,显然欧阳咏贺还是很震惊的。他有一瞬间的呆愣,但是马上就恢复了,他摆摆手,那几个陌生人就消失不见了。来无影去无影踪,就好象空气一样,就那样消失了。只留下晓杰一个人,晓杰四下里打量一番,好像刚才看到的是梦境一样。
“快快坐着,天气炎热,夫人怎么来了,有事派人通传一声就是了,何必自己前来,还是夫人太过思念为夫?亲自过来了?你来找我有事吗?”欧阳咏贺亲自扶着晓杰坐在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一脸惊喜的看着这个很久都没有踏进他的书房的女人,但是说出的话,不自觉就带上了一股戏谑,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说的话。
晓杰梳着精致的彩云逐月髻,这个发髻使得晓杰明艳动人。上面的流苏垂下来,缀着的玉石,随着脚步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耳边一朵粉红的珠花,在眼光的照射下,精彩夺目。一路上疾步走来,脸庞上还有细细的汗水。越发的像是清水出芙蓉,天然无雕饰,使得欧阳咏贺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她穿着草绿色的偏襟夏衫,露出白嫩的脖颈,脸上未施粉黛,嫩得就像一块豆腐一样。恨不得让人咬上几口。身材丰腴不少,宽松的衣服下面,是隆起的小腹,系了同色的腰带,勾勒出腰肢纤细。弱柳扶风一样。她嘴角紧抿着,双手紧紧握住,看着欧阳咏贺,不知道想些什么。
四目相对中,不知道何时生出来的不知名的微弱的情愫在二人之间流转。溅起了无数火花,在这间空旷的书房里飞射,慢慢的荡进人的心里,激起无数涟漪。欧阳咏贺在晓杰的目光下,就像是喝了几碗甘醇的美酒,不知不觉得就醉了。
“大人,还挺忙碌呢,几天都没见到大人了,我这次冒昧前来是有要事相商,还请大人见谅。”晓杰低低的打个千,就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欧阳咏贺的回应,看着好像沉睡了一样的欧阳咏贺,窗子里吹来仅有的风,吹拂起了他的额发,碧绿色的发带飘到了前面。
这个男人,还真是个祸害,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即使现在还是仇人,但是晓杰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灵巧双手,把欧阳咏贺刻画得如此完美,除了性格上的缺陷之外,其他的竟然没有缺点了。晓杰的思绪有些偏移,她轻轻的掐一下自己的手心,迫使自己从欧阳咏贺的陷阱里走出来。
他太过迷人,真是不好办了。天长日久的,会变成一种什么感情呢?晓杰扪心自问,现在对他的恨意好像真是慢慢的消退了,记住的就是那些美好的风花雪月,也是,在这个男人身上,她也是付出过真感情的,那些稚龄时期的情感,更加的真实,进而记忆犹新。
欧阳咏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有些着急的晓杰,就那样风情万种的微笑着,等待着晓杰的下文,但是晓杰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浓烈的情感,那是对她深深的眷恋和爱慕,再就是对待一个妻子无尽的宠溺,想到这里,晓杰有落荒而逃的念头。
她提了提裙角,准备站起身来,离开这里。但是晓杰的举动怎么逃离得开欧阳咏贺的眼睛,“夫人怎么不说了,为夫洗耳恭听。难不成真是思念为夫,过来看看我的样子的,那我真是受宠若惊了。”欧阳咏贺眼角含笑,戏谑地说到。
那声音轻轻的,沉沉的,就像是一根羽毛,慢慢的划在晓杰的心间,使心跳“扑通扑通”的越发的加速,好像要跳出胸腔。就连脚指头,都在欧阳咏贺的注视下,慢慢的蜷起来,身体紧绷的都疼了。
晓杰松开握紧的拳头,背过身去,不动神色的深吸几口气,慢慢的使局促的自己放松,等到身体完全松弛了,蜷起来的脚趾不再紧绷,浑身都得到了舒展。转过头来在来迎接欧阳咏贺的目光,这次是有备而来,眼神不再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