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咏贺,他很好,就是很后悔他当时的怯懦,同样的,他也是相当的想你。”晓杰殷切的看着耶律亭,等待着他的回答,但是却等来了耶律亭这样答非所问的一句话。
“你肚子里的孩子,看着也就是八九个月的样子,要是真的算起来,是欧阳咏贺的,不是李云雨的吧?行啊你,这样的大事,你都是隐瞒下来了,为什么不告诉他,他就是需要一个台阶,这个孩子,就是最好的下阶,难道你就不想争取一下,难道你自己真的就不后悔吗?”耶律亭有一双犀利的眸子,细小的微之变化,都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好犀利的眼睛,不愧是走南闯北的人。我们的事情,复杂的说不清楚,你就不要过问了。”晓杰闭上眼睛,淡淡的说到,说话间,就是掩盖了脸上细微的神色,又是变成了以那个一成不变的微笑,使人慎得慌。
“你这样的人,和欧阳真是像,都是最擅长伪装,都是不住的麻痹自己,企图说服自己,把自己困在牛角尖里,到最后啊,你们肯定都会后悔的。”耶律亭看着变脸的如此快的晓杰,再想一想西北那苦苦支撑着的欧阳咏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蔓延在他的心头。
“只要他好,那就好,他和咱们,关系不大。我是问你西北的事情,你说这些做什么?”晓杰在听到欧阳咏贺还好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对晓杰来说,那是很陌生的存在。
晓杰的内心里,还是关注欧阳咏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西北的战事被瞒得死死的,就像是密不透风的墙给挡住了一样,什么消息都是传达不回来。久而久之,晓杰就是故意的不去打听,就那样放任自流,置之不理了。
但是即使伪装得再好,那心里的疼痛,谁能够替代呢?不过时间长了,密闭的多了,那种疼痛,就是每天的增加,心里都是萦绕着那数不尽的疼痛,只要一触即,那就是痛彻心扉,但是心上那道丑陋的伤口,不知道何时才能痊愈。
现在乍一提起来,还是触动了晓杰的心弦,即使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内心里,早早的就是默认了。但是她是坚强而又冷漠的,她是不允许别人随意的看穿她的心事的,即使是触动了心弦,还是要端着,就装漠不关心的样子。
“你啊,这又是何苦,要是不爱了也就罢了,为什么即使相爱,还要苦苦的折磨?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是不管了,没有我说话的余地。”耶律亭慢慢的就给晓杰讲了最近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耶律亭讲述的很是详致,使得晓杰很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样一件大事情,在耶律亭的讲述下,很是波澜壮阔的样子。这样很是不真实的事情,就这样明明白白的发生在晓杰的身边,但是这一切事情,仿佛又是漫长遥远的不像话的样子。
耶律亭讲述完了这一切事情,很自然的就噤了声,那眼神去看晓杰的神情,但是除了脸上的静默之外,他没有看出来什么其他的事情,仿佛这样和这个女人息息相关的事情,就像是在说别人一样,耶律亭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