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说的一套一套的,就是不按正常的套路来。你要是早这样,那不就是早好了。现在这些事情都做下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晓杰眼神有些湿润,这样感性的男人,确实很有几分魅力的。无怪于自己动心,这样的男人,不动心就是不对了。
晓杰说完这几句话,就是在不出声了,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她冒着风寒,进来出去,来来回回的,往这个屋子里搬着什么东西,不一会的时间,那火热的炭盆就是烧起来了。火红火红的炭火,照亮了整间屋子,整个屋子,马上就是温暖起来了。
“过来吧,躺着吧,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平时见你挺干净利索的一个人,你瞧瞧,这个屋子,冷清成什么样子了?就不能烧个炭盆,难道那烧木炭的方子,随着咱们欧阳大人的步步高升,就是被吃尽了肚子了。”
“再就是这些衣衫,你自己看看,破旧成这样,还能再穿吗?要是说出去,平西大将军,就是穿着这样破旧的衣衫,那真是笑话了。这样冰冷乏味的屋子,也就是你还能在这里住下去。”晓杰抱着孩子,放在她收拾好的矮榻上,就是毫不客气的指挥欧阳咏贺,在她看来,这样的男人,对着自己的身体很是不在意的样子,那就是对待生命的不负责任。
“嘿嘿,这不是没有时间吗,再说了,一个人居住,没有那么多讲究。就算是我想要讲究,但是还需要有这个条件是吧。好晓杰,你来了真好。以后我去那里。你就陪着我好吗?”欧阳咏贺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朝着晓杰腻歪着,就像是要撒娇的孩子一样。这样脸色苍白。枯槁憔悴的大男人,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那很是让人无语的。
“你就是一个无赖,这样的话也是能够有脸说出来。”晓杰不雅的翻一个白眼,嘴角撇撇,很是鄙视欧阳咏贺的样子。但是细细想起来,欧阳咏贺的话其实是很心酸的。在外独自奋斗的男人,就是能够凑合糊弄,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欧阳咏贺很稳的躺在那软绵绵。暖呵呵的矮床上,昨夜还是硬梆梆,冷冰冰的床铺,现在就像是被晓杰赋予了神奇的力量一样,现在躺上去,说不出的舒坦。“哎呦,真舒服,一个人的日子,凑合凑合就过去了,那里有那么多讲究?再就是要与兵卒一样。要是我过于突出,反而不好。”躺在床上的欧阳咏贺,不一会的时间。就是昏昏欲睡,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欧阳咏贺那紧绷的神经,就在这样软呵呵的床榻上,慢慢的放松,放松之后,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他的烦恼了,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但是惬意的闭上眼睛的之后。不长的时间,就是慢慢的进入了香甜的梦想。梦里环境优雅。整洁,周围都是清爽的空气。
他的神经紧绷很久了,这几天西北的战事很是繁琐,再就是他的身边,几乎是没有能够细心照顾他的人,所以这一年的日子,那过的都是不舒心的,但是晓杰初来乍到,就是改变了这样的环境。这个依然是空旷的军帐里,因为女主人的到来,变成了另一番的景象。
晓杰看着这个在她看来那就是自找苦吃的男人,低声的叹口气。给这父子二人盖上被子之后,就是静心凝气得给欧阳咏贺把脉。把了一会脉之后,晓杰就感觉欧阳咏贺脉象非常虚浮,若隐若现,时快时慢,很是没有规律可循。
这样的病症,但是从脉象看不出来什么太多东西,晓杰还是翻看了欧阳咏贺的眼睛,他的舌苔,果不其然,上面有厚厚的一层白霜一样的东西,这些都是火气的凝聚。现在欧阳咏贺熟睡之中,但是他的脸色还是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晓杰扶上他的额头,果然也是滚烫一片。
晓杰忙碌的同时,这个屋子变了一个模样,时间就是过得飞快。烛光下,自己的身影在墙上投下了颀长的影子,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样。晓杰抬头向外面望去,原来只是微黑的夜空,现在那真是漆黑一片了。那蜡烛的烛泪也是淌下来不少,都是滴在那一张很普通的桌子上。
,都是瞬间化作了泡沫,慢慢的消散殆尽。现在晓杰那是最清楚明白不过自己的内心,自己的心里,是有这个男人的,罢了,不论是夙缘,还是孽缘,都是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那就是他们都好好的活着,领着一群孩子,好好的活着。
思晗,思晙就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娘,就是那样眼神柔和的看着床上的,他们的娘,从来都是没有如此的祥和。现在他们的娘,那些面对别人时拥有的坚强,那些刚硬,都是不见了,剩下的都是那些柔情似水,在这间屋子里缓慢流淌。
“进来吧,什么时候这样躲躲闪闪的了?这个样子,不是男儿所为。你们的住处可是收拾好了?烧了炭盆了吗?这里温差较大,要是不烧炭盆,晚上会冷的睡不着觉。”晓杰耳朵非常灵敏,这连个小儿一出现,晓杰就捕捉到了他们的气息。
“娘,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炭盆也是燃的旺旺的,屋子里很暖和。爹爹和弟弟睡觉了?刚才我们想要进来的,但是看到了娘在沉思,就不想打断娘,所以就是站在门外,没有进来。”思晗什么话都没说,但是那个思晙,确实解释的条理分明。
“娘,你给爹爹把脉了?爹爹的情况怎么样了,可是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我看爹爹的脸色,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