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女士,你利用我当事人的名号,去找她的前男友索要分手费,已经严重损坏了我当事人的名誉,已构成了损害她人名誉罪、敲诈勒索罪!我当事人要求你立即退还那三十万,消除影响,否则,她将自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并勒令你一家立即搬离她的家!”
“追究刑事责任?还赶我们走?她也太狠了吧!还有没有人性啊?”
娄苗苗一听就急了,满腔怒火地吼道。
“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我当事人的家人!你们姓娄、姓苏,我当事人姓楚,她只是个孤儿,只有奶奶一个亲人!她能接纳你们住在她的家,完全是受奶奶所托,她对你们一家人没有任何的责任和义务!而你们却打着她的名号去索要钱财,她要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理所当然!”
“别说你们不是楚小姐的亲人,就是是她的家人,你们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林志成冷嗤道。
“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要我们坐牢?”
娄苗苗又在吼叫,却被邵轻云用手扯了扯,暗示她安静点。
方强眼睛冷冷地扫了过去:
“邵女士,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即通过楚小姐的委托律师将钱退回去,消除影响;二是我们会以损坏名誉罪、敲诈勒索罪报案,你们会被立刻羁押,到时钱必须得退回,还要追究两年以上、五年以下的刑事责任,并立即搬出楚小姐的住房!房子我们会有人替你搬的!你只有十分钟的思考时间!十分钟后,我们就开始行动!”
“还有,娄有粮先生还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吧?十分钟后楚小姐的律师会将这一切都告知他!到时他还会不会愿意继续在这里手术和治疗,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真卑鄙……”
娄苗苗又要跳起来,被邵轻云按了下去。
邵轻云很清楚,她这次是没得选择的。
且不说这次她如果不老实服从,她与楚晓亚的关系就再也没有了维系下去的希望。
娄有粮知道后,极有可能因为不满而拒绝治疗。
撇开这两层关系不说,这次她面对的可不是楚晓亚,也不是费佑锦,而是楚晓亚身后那个神秘墨少。
这个墨少你别看他不轻易露面,但却杀气腾腾,那气势和威胁时刻笼罩在她们的周围,随时可以将她们碾压!就是十个费佑锦也不能仰其项背!她的那套撤泼打滚的铩手锏,在墨少面前是行不通的。搞不好,她真会落得个牢狱之灾,一家人还会赶出这座城市。这个情势,她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好,不管丫丫还认不认我这个娘,但她必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的也不能让她难堪不是?我们退钱!消除影响!”
“娘!这钱不能退!我们去哪里挣这么多的钱啊?”
娄苗苗一听要把那么多已经到手的钱又给吐出去,就像在割她的肉。
“你懂什么!”
邵轻云喝斥完不识时务的娄苗苗,乖乖地从身上掏出了那张还未来得去支取的三十万支票,将它交给了林志成。
林志成接过支取,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
“这里还有个保证书,你得保证今后不得以任何形式打着我当事人的名号谋取任何不正当利益!否则我当事人随时可以追究你的刑事责任!请你签个字!”
邵轻云仅管不乐意,但也不得不在保证书上签了字。
林律师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地看了邵轻云一眼:
“邵女士这次能认清形式,主动配合,显然是明智的选择!我们告辞!”
这一行人就这样目中无人地走了。连一个笑容都不屑于留下。
邵轻云的目光显得空洞而呆滞,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命运牢牢地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娘!你今天怎么了吗?干嘛这么受人摆布?你不是连费佑锦都不怕的嘛!”
娄苗苗看到一向以泼辣闻名的邵轻云,这次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白白将到手的巨款又吐了出去,心里很失望。
“你懂个屁!”
邵轻云心里也梗得难受。
那好不容易到手的钱就这么没有了,你以为她舍得?那可是三十万啦!你以为是三千,三百?
可不还回去又有什么办法?
她为了钱可以不要这张老脸,撒泼打滚也毫不在乎。但人家楚晓亚的小脸金贵呀,是容不得有人有任何的抹黑的呀。人家有那么强势的人撑腰,你又能如何?
人比人,气死人!
想不通,你捡石头砸天去?
“那费少爷人虽然也厉害,但他必竟理亏在先,我撒泼打滚那起码还丈着几分理,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但在这个墨少面前你试试?他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就是分分钟的事!”
“何况我们这个家以后还得仰丈楚晓亚这个小妮子呢,现在也不好跟她闹僵了不是?”
邵轻云高瞻远瞩,又哪是娄苗苗能够想得到的?
娄苗苗只知道三十万没有了,浑身肉疼。将所有的怨恨都转嫁到楚晓亚的身上。
——
看到楚晓亚对她们母女俩不闻不问的,完全将她们当空气。娄苗苗就更加气愤难忍了,不禁挖苦道:
“既然不把我们当一家人,那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善人,做给谁看?我们不稀罕!”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有你这么跟丫丫说话的吗?”
邵轻云立即呵斥着娄苗苗,怕她口无遮拦惹恼了楚晓亚。
邵轻云这样面对楚晓亚,就像老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