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天的脚好不容易可以握着拐杖走路,正准备在自己的公司休养一段日子了,就被众多娱乐记者堵住了。
有的甚至还问上官若天,插足军婚,究竟有什么企图?
上官若天不想回答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便砰一声将门关掉了,而后,坐在沙发上,又气又恼。
助理小张徘徊不定。
“天少,你说这些记者都是什么人啊,不实的言论竟然随口乱说。”
上官若天从衣裳兜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了淡淡地吸了两口,随之面色惆怅地看着助理小张,“我倒没事儿,大不了现在不演戏,不出面,只是依侨,我真担心她会气不过。你也知道,她最爱自己的男人,如果发现那些记者写出那样龌龊的话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手指夹着烟,目光淡淡,“小张,把我睡房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助理小张点点头,帮忙把手机拿出来,“是依侨小姐打来的,她好像打了很久。”
她还是如此善良,一如曾经学生时代。
看了下手机。
他摇摇头。
算了,还是打回去吧。
“嗯,依侨?”
“我看新闻,你……你家被记者堵住了!”依侨担心,“天哪,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上官若天握着烟,一脸茫然的姿态落到对方的眼中。
“不清楚,也许会用钱摆平!”
他迅速挂掉电话,不想把狼狈落在对方的眼中,更不希望他的好朋友依侨深爱地男人因为自己有所误会。
像以前一样,他很自卑。
这是肯定的。
大概也是因为这自卑,所以让他忽略了一件事儿,那就是穆如风同依侨之间的关系。
没错,关系。
他们之间的信任,有时候超越了别人眼里的情深不悔,矢志不渝。
看着突然被挂掉的电话,依侨沉默了。
这个老同学,是不是担心他自己会影响自己,所以才这么急切地逃避。
依侨侧过脸。
穆如风一身军装,就站在大门口,等待着依侨。
“打通了么?”
依侨挠头,傻笑了阵儿,“如风,不得不说,天少一定误会了。他一定以为我们之间会因为那报纸电视上预料的那样。”
“那样?”穆如风没懂。
“夫妻不和!”依侨四字总结。
“他真是多想了!”穆如风薄唇扬起,是一抹略带冷意的笑。
他很听依侨的话。
依侨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
尤其是在庞大的流言蜚语面前,他更是一股暖流。
不曾在任何时候,有过任何变化。
“我有些担心,如风,你知道么,天少他是一个明星,如果被媒体杂志这么乱写,那他的……前途就毁了。”依侨走近,眉眼间是淡淡的愁。
“怎么办好呢?”
依侨抬头,冰冷的指尖贴着额头,“我有些迷茫。”
“依侨,你说,事儿怎么会这么巧,我们刚要去报警,这边你和上官若天就出事儿了!”穆如风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倒像是说明了什么。
依侨听出来了。
老公是觉得,自己是被陷害的。陷害的人有可能就是李成医生。
他在报复他们夫妻俩么?
上官若天拿钱,堵住了一部分记者的口。两天后,以为这事儿完全拉下来了。报纸上又刊登到助理小张拿钱给记者的照片。
那些照片再次把上官若天逼到了梁山。
没错。
这下,上官若天只能成为板上鱼肉,任人宰割。甚至还没有反手之地。
是谁拍的照片?
这次的敌人真的是李成医生么?
躺在睡房,依侨发冷。
两天后,她看着老同学的状况,愈发的伤感。
伤感的两日里,也有些魂不守舍。
穆如风洗完澡出来,换下睡衣,掀开被褥,躺到床上的时候。
目光专注地盯着依侨,饱满的嘴唇浅浅地在依侨的脖子上,啄吻了下。
依侨张开两手,脸挪过去。搂着穆如风的肩膀坐了起来。
一个翻身。
已经呈现出上、下、姿、势。
睡袍的扣子敞开,露出玉兰香肩,微微凸起的锁骨,也在点点光芒的映衬下,露出她充满诱惑的一面。
她伏身,红唇移动,停留在穆如风的脸颊上。轻吻了下,正要离开,后背被身下之人按住。
两寸的距离下,彼此能看到彼此的五官。
依侨有些心慌,还没来得及走开的时候,穆如风已经强按住自己,吻了起来。
暧昧的房间里,不一会儿,便已狼藉。
暖热的被褥下,有微微的轻吟声。
依侨有些累,想要伸手放开,身下之人却不肯。两手紧搂住妻子。
“依侨,再等等……”
“累!”
穆如风坐起来,两手攀在对方锁骨上,语气刚强,“累了就别动,老公来就是了。”
“……”
好,她怕了他。
在床上的时候,他比生活里还要霸道总裁。
依侨一直这么以为。
“这么久,不累?”依侨捧着穆如风的脸颊,撒娇地恳求,“别这样了,听话。”
“不!”穆如风的唇在细密的腰部上滑过,手指落在妻子的手腕处。
许久,有凸、起来的不明物体,撞开依侨的睡袍,不听话地长驱直入。
好像每一次,他的爱意空虚和害怕会透过身体,传给依侨。
依侨哭了,泪水掉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