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好进来。”徐枢之看着这个残局头疼,她进来也不知道是帮忙还是帮倒忙。
桑洛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进去了,她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
去浴室拿了一把拖把,洗干净递给徐枢之。
徐枢之拖了几遍才把这个地给拖干净,“你刚才是想做什么菜?”锅里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他实在是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回锅肉!”桑洛兴致勃勃地报出了菜名。她在网上看了教程,就几个步骤,超级简单又好吃。这么简单,绝对难不倒我!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有想到是惊吓。
回锅肉?那一团黑乎乎的,硬的像煤炭一样地东西居然是回锅肉?!
“看不出来吗?”桑洛眨着眼睛问徐枢之。
“……”这个问题很难,比他做过的高数题还难。
“你要是想做菜的话,以后我来教你,你要是伤着了,我很心疼。”当然是要安抚一下女朋友的情绪。
“真的吗?”桑洛从厨房的门外面跳进来,抱住徐枢之,“那还等什么?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教我吧!”
温香软玉在怀,鼻尖溢满的都是怀里人身上的味道,青果的味道。她只穿着一件毛衣,缩在自己怀里,距离为零。
他能说什么,当然是答应她啊。
人与人之间确是有差距的,徐枢之当初看看菜谱就会的菜,在桑洛的的“烧制”过程中,发生了很多难以预估的故事。
再怎么艰难,这道菜还是完成了。
回锅肉,嗯,这次倒是不硬了,看上去除了黑了点,也没什么别的缺点。
是这样的,没错。
“你试试吗?”桑洛贴心地夹了一块到徐枢之的嘴边,眼里都是期待。
徐枢之张开了嘴,脸上云淡风轻地吃下去,心里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女朋友亲自做的饭,当然要吃下去。结果倒是出乎他的意外,除了咸了那么“一点点”,都还好。
那是桑洛一个手抖,酱油倒多了,半瓶都空了。
桑洛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和原来一样,没有什么表情。他面不改色地吞了下去,蹦出三个字,“还可以”。
很中肯的评价。
“真的吗?”桑洛认真地问徐枢之。
“还可以。”徐枢之又说了一遍,拿起旁边的水杯,一饮而尽。
“噗嗤”桑洛笑了出来,春暖花开。
“说实话,看这道菜的卖相,我自己都不敢下口,真是难为你了。”自个!做的菜,自个儿心里有数,总归不会太好吃。
逗逗他,他还一本正经地板着一张脸。
徐枢之夹起一块肉,又吞了进去。
(⊙o⊙)!
桑洛呆住了,难道这道菜不可貌相?虽然长的一副不太好吃的样子,实则很好吃?
怀着好奇的心情,桑洛也夹了一块肉。
张口,咬下,吐出。
“呸呸呸”桑洛想喝水漱口,发现水杯空了,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起身去厨房的水池漱口,一边漱口一边笑了起来,差点被呛到。
好可爱啊。
就和小馒头一样可爱。
——我是分割线——
大年初二,桑洛和徐枢之继续厮混在一起。好不容易有了在一起的时间和机会,两个人难免有点擦枪走火。
昨晚太晚了,又因为种种因素,他就睡在桑洛家了。
准确一点,是桑洛的床上。
两个人相拥睡在一起,中间隔了一床被子。
早上七点,太阳刚刚出来,阳光从窗台照进来,透过半遮光的窗帘,室内的光暗暗的、柔柔的。
客厅里,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隔着房间门,听起来闷闷地,声音并不大。
桑洛隐隐听见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徐枢之努力让自己清醒,终于在铃声响起的第二遍,他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桑洛,眼底一脸温柔。
随意地套了件毛衣,轻轻地关上房门。
响的是徐枢之的手机,他昨晚把手机放在客厅了。
一看,备注“母上大人”,挑眉,很明显的,这个备注被桑洛改动过了。
“喂,妈,怎么了?”声音里带着没有睡醒的惺忪。
“你在哪里?儿子。”沈母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我……”徐枢之揉了一下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上次被徐母听见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是在那个姑娘家吗?”徐母更加小心了。发展这么迅速,过年就睡人姑娘家了,这让人家姑娘家的人怎么想?
“妈,你现在在哪?”徐枢之揉着头发,往后窗看去。
“我在家门口。”徐母拎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
她是在门铃按了之后,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才给徐枢之打电话的。
“好,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过来了。”徐枢之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被自己抓的乱糟糟的头发,五分钟洗了个头,吹至半干,搭上外套,出门了。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
“叮”电梯开了。
徐枢之看着自己的母亲站在自家门口,“妈,你又掉钥匙了?”
这是自己家,虽然徐父徐母没有住过这里,但起码有钥匙。想到自家母亲那个掉钥匙的频率,被锁在外面也不奇怪。
徐母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看着自家儿子那半干的头发,想入非非。早上洗头?还是……洗澡?
徐母一下子生气了,“愣着干什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