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来了吗,想不到凤诗秀办事倒挺利索的。 (w w w . )倒是凤求复,一脸愧疚的样子,凤华离心里明镜似的,他这分明是作戏呢,若是真的对自己女儿有愧,早来看自己了。
不过既然能离开这个地方,做做样子又何乐而不为呢。
凤华离宛若变脸一般换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来挽住了凤求复的手,一边走一边说:“爹爹想来还是疼女儿的,这么快把女儿接出来了。”凤华离特意在“快”加重了语气,表面却面不改色。
凤求复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一惊,但心里还是颇为高兴,看来她是把自己说过的以大局为重给听进去了,可听到她这样拐着弯指责自己时脸色又是一变:“你是在怪爹爹?”
怎么,这生气了,把自己无缘无故关到这地牢里几天,还不许自己发些牢骚了?凤华离和凤求复出了地牢,久违的强烈日光有些刺眼睛,可温暖的感觉还是在地牢里舒服多了。
见已经出来了,总不能再把自己送回地牢一次,凤华离便把自己的手给抽开,目光如炬地盯着凤求复,冷嘲热讽地说道,:“女儿哪敢呀,父亲日理万机,能将女儿救出来,女儿已该是千恩万谢了。”
凤求复见她心多有不满,便开始好言好气地劝道:“诗秀她的脸毁了容,父亲一时心急才未识真假,冤枉了你,毁容可不是一件小事,希望你能够体谅。”
现在这个时候知道让自己体谅了,当初自己毁容的时候又有谁能体谅自己呢。五妹一毁容你心急地想找出凶手而误会了我,我想要找出害的我面目全非的幕后黑手时你却百般阻拦。凤求复,我当真想问问你是不是这前身的亲生父亲。
凤华离没有再反驳,因为她觉得再怎么言语取胜都没有多大意义了。她一定会亲自找出这整件事的幕后黑手,还这前身一个公道。
凤求复见凤华离沉默了下来,低头像是沉思着什么,认为她是开始真心悔过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凤求复把她带到了大厅,那儿已经有众人候着了。
首当其首的便是苏念云了,她眼噙着泪,远远见到凤华离匆匆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凤华离。凤华离感受到她的不安,亦抱住了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女儿,你真是受苦了?”苏念云泪眼朦胧,她的女儿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苏念云简直是这府唯一仅存的温暖了,凤华离如果还想以前一样忍气吞声,以凤求复所谓的大局为重,只会亲手把自己送进末路,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和母亲。
“大姐儿看去前几天瘦了许多,”凤丝柳拿了一个盒子给凤华离,“这是山楂芒果干,开胃的。”
凤丝柳眼秋波盈盈,凤华离笑道:“你还真是多谢姐姐了。”
多谢你把我送到地牢去了,凤华离在心补道。
接下来是几位姨娘和妹妹的客套关心了,凤华离皆不多在意,唯独多注意了凤丝柳一会,她依然是滴水不漏,一点令人生疑的地方也没有,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若凤华离是旁人,定叫她给骗了。
今日凤诗秀没有来,不过因为脸毁了,不常出门也是情理之。
凤华离和提着满手礼物的月笛回了家,发现凤诗秀早早在屋里等着了,见着她来立刻拉着她坐了下来,眼里都快要望穿秋水了:“大姐,我按照你说的把你救出来了,你可得帮帮我啊。”
这个凤诗秀还真是个急性子。凤华离也不生气,把她的面纱揭了看了一遍情况,又把了把脉,脸的表情便逐渐自信了起来。虽然她的脸看去很吓人,但起码并没有毒,所以治疗的方法和自己一样即可,只是在平时的吃食要注意着。
“大姐儿,有法子了吗?”凤诗秀见她久不言语,还以为自己这脸是没救了,立马慌了起来。
“不急,”凤华离自信地一笑,挥手让月笛把自己的药膏拿了来,“你的脸是有得救的,只需和我用同一种药膏即可。”
“真的吗,太好了!”凤诗秀把那罐药膏紧握在手心,心花怒放得眼睛里都快开出花来了。
凤华离把罐子打开,一股药香味便四溢而出:“月笛,给五小姐敷药。”
“是。”月笛给她敷药,心里却有些怪,如果不是五小姐,自家小姐也不会被关到地牢去了,现在居然这么慷慨地把不能告诉别人的药分享给五小姐用。月笛撇了撇嘴,自家小姐的心思果然难猜得很。
敷药完了后,凤华离便开了那盒山楂芒果干来吃。
月笛想要阻止,毕竟照小姐的猜测,这件事是三小姐搞的鬼,那指不定三小姐又在这个吃食里动什么手脚,毕竟是要入嘴的东西,还是小心为较好。
凤华离摆了摆手示意无碍,她也知道月笛是为自己好,但凤丝柳精明得很,不可能做这种小伎俩来害自己,否则凤丝柳不叫凤丝柳了,该改名凤婉云了。
不得不说,这山楂芒果干实在是乘的,无论是味道香气或色泽,都诱人到不行。看着凤华离吃得过瘾,凤诗秀也馋了嘴,眼睛巴巴得望着那一盒美味:“大姐儿,能不能给我也吃点呀。”
凤华离摇了摇头:“你现在得忌口,这些容易火的东西都不能吃。”
“啊。”凤诗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来自己的肚子得有够受罪的了。
凤华离提笔写了一排食材的名单,交给她:“这是你到伤好前能吃的东西。”
“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