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朝着常歌行翻了一个白眼,它优雅的走到山道前。将马头调转,屁股朝着山道,然后一步步的倒行下山,如此一来,失前蹄是不可能的。
常歌行瞪大双眼,几次用手擦眼,就差点儿高歌:给我给我一双慧眼吧。。。。。。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是一匹有血有肉的马,不是宝马,怎么能挂倒档呢!
“哈!哈!”
常歌行又忽然大笑起来,里面透露着几分得意。
“小白,当初我只给你起了名字,却没有给你姓氏,今天本王就赐你姓氏行今世虽然成了杨广,但常这个姓氏却是他承认的第一姓氏。
常歌行又得意的大笑几声,为自己的智慧与机智点赞。
常歌行提了一盏小灯,在山道上缓缓而行。渴了便咬一口人参,全然没有上山时的狼狈,待常歌行下山,怀中的人参也被吃的空空如也,再看能量条,赫然又增长了百分之一。
常歌行以篝火为目标,越是靠近,人声越是鼎沸,人流来回穿梭。
有载歌载舞的,有互相畅饮的,有互相唱和吟诗作赋的。
靠近篝火,一股热浪迎面而来,烤得人脸炙热难当。一群身着节日喜庆衣服的村民手拉手踏着整齐的步伐,发出一阵阵节奏明快的声音。和悠扬无缘,却是一种另类的音乐。
在篝火旁摆放着两排几案,烤肉与美酒满满而放,有大口吃肉的,有仰头畅饮的,有小口抿酒,品尝其中韵味的。
两排几案的正前方,有一宽大些的桌案。萧美娘自斟自饮,在火光的映衬下,俏脸一片绯红。如醇香美酒三蒸三酿,虽远观,却可知其韵味。
常歌行大大咧咧的穿行而过,走到萧美娘近前,拿起桌案上刚刚斟满的美酒,一饮而下。
“好酒好酒!美娘余香,胜过窖中百岁!”
萧美娘对常歌行这副唇舌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留给他一个妩媚异常的白眼。再次斟满酒杯,推向常歌行。
常歌行也不客气,都已经是自家老婆了,还客套什么!抓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场下之人却有人坐不住了,萧美娘身为圣母教的圣母,绝对是教众心中女神级别的存在。如今有一只野猪乱入,居然想要拱圣母这颗好白菜。大凡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大好青年,心中多少都会不快。
“你是谁?竟敢冒犯圣母大人!”
“我是谁!”常歌行心中冷笑,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
俯下身子,霸道的搬过萧美娘的俏脸,吧唧就是一口。一个明显的口水印子就留在了绯红的脸上,犹如万花丛中突然冒出一只癞蛤蟆,着实让人大倒胃口。
“你。。。。。。你竟敢冒犯圣母!我要与你决斗!”
常歌行痞懒的坐在萧美娘身边,一把搂住纤腰,在小巧的耳朵边上吹着热气。
“有人要与你夫君决斗,你说该怎么办?”
萧美娘斟满一杯酒,秀颈轻扬,似乎有了几分醉意。
“决斗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一个弱女子掺乎什么!”
常歌行将萧美娘抱在怀里,宣示主权般的道:“你们圣母是我夫人,我亲自己女人,关你屁事儿!”
站起之人脸色憋的通红,他加入圣母教绝大部分原因就是萧美娘,即便不能成为秦晋之好,也能在教众聚会时远远的望上一眼,如此一来,他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常歌行却把这一切全都打碎了,就连那一丝余烬,都被彻底的浇灭。绝望之人总是可怕,他圆睁着眼睛,却全无焦距,仿佛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我要听圣母大人亲口说!”
常歌行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死心眼的人。
萧美娘转了几下眼珠,看着正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大手,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狡黠。
“谁是他夫人啊,这个人是在信口雌黄!”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圣母与圣主夫妻两人是在打情骂俏,花式秀恩爱呢。
可是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此人,却是陷入了癫狂,哪里分的清是非曲直,狂且萧美娘此番玩笑之言,正和他的心意,他更希望这是真的。
这就出现了一幕很奇怪的场景,一方明明在开玩笑,一方却偏偏非要去相信。
“呵!呵!圣母大人都说了,不是你什么夫人,来吧,小子!侮辱圣母者必须死,快快来做我的剑下亡魂。”
常歌行看了一眼萧美娘,她正流露着小狐狸般的笑容,满脸的期待。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美若天仙或是平庸之极,身居富贵或是躬身田野,看到有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心中都是欢喜的。
这就是小女人的心行哀叹了一声,“女人啊女人,终是免不了这份虚荣!”
他缓缓抽出腰间宝剑,剑刃与剑鞘的摩擦声音,悠长而铿锵,仿佛一个懒散的剑客,春眠还未觉醒,惶惶然亮亮身段!
在火光的照耀下,剑身通体火红,犹如刚从练剑炉中锻造出来一般,急于需要生灵的鲜血淬火。
那人眼中闪耀着火热的光芒,神兵!绝对是当世少有的神兵!能得此宝剑,战力至少增加三成!
“哼!凭神兵之利在此招摇,是什么能耐!有本事用普通兵刃比试!”
常歌行冷然一笑,这家伙虽然冲动,但还不傻嘛!最为关键的是,自己也不是一个傻子!
“此剑乃是我唯一趁手兵刃,若是换了武器,我的实力那是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