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二十四号楼可是你师傅选中的风水宝地吧,可是还不是有许多人挑出了不少的毛病。"杨德明在表示异议:"楼前下坡,楼后无山,房间布局不合理,u字形的建筑像是一座椅子墓,还有很多地方也和风水相冲。前几天来了一个风水大师,就是百思不解:为什么夕日的坟堆能够藏*卧虎?"
"德明哥,多亏你还是我师傅的亲生儿子呢,我师傅的那些聪明智慧都被你学到牛**去了吗?"*啸天在说到与道家的观念和学说的时候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知道那座天官牌坊做什么用的吗?紫气东来为什么是画*点睛之笔?楼*为什么要建空中**?楼前为什么要建南正民居群?曲廊前面为什么有那个卵形的水池?那都是及其有考究的,也是师傅呕心沥血、绞尽脑汁才想到的绝妙之处!在这方面,我永远没有师傅那样的高瞻远瞩、洞察一切。"
"怪不得杨大爹就是喜欢你呢,原来也是一个屁精!"程耀东笑着说:"孔子的那些弟子如果不写那本《论语》,孔夫子能够名垂千古吗?"
"事实胜于雄辩。"*啸天接着在说:"除了化解不利,还有因势利导、借题发挥、移花接木、锦上添花的神奇功效。要不然来了那么多的建筑大师,为什么个个都说好?不是因为二十四号楼的规模,而是因为二十四号楼的改建和完善,为了我师傅那深不可测的智慧和化腐朽为神奇的才能。"
"书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张广福恶狠狠的揪着*啸天的头发叫着?"人家路指这套房有什么不好?南北朝向、光照充分、结构合理、主次分明。"
"广福哥,不懂就不要装懂好不好?"书生根本不认错:"对于建筑风水、朝向结构,还有与人之间的关系,虽然远不如我师傅,可比你自认还是要强多了吧?"
"有这么严重吗?"董胜开听得半信半疑:"人家不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吗?除非路姐的那个丈夫……"
"到底是警长,一说就说到点子上了!"*啸天也会和杨大爹那么淡淡一笑,开口就是一句老子的格言:"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不过就是一种凑巧而已吧?"文学清皱着眉头、*着下巴上的胡茬犹犹豫豫的在问:"不会对路指带来什么影响吧?"
"家里的当家人不在了,影响大不大?事情远未完,影响大不大?"书生转过身去问路茉莉:"**不正常,该来不来,该不出个子曰,可有这样的事?"
根本不要路茉莉回答,看看她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神医说的是事实,就知道她完全被镇住了。
"那还不简单,这里不好,搬家就行了!"马长喜双手一拍,说得潇洒极了:"咱们不就是那个被老百姓深恶痛绝的房地产商吗?不就是干这一行的吗?谁叫路指和我们南正十雄有缘呢,大堰小区旁边的那个常刘**不是现在还有一栋小高层捂在手里不想卖吗?正好让路指先选一套!"
"得了,得了,谁不知道你这个房产大亨长得是獠牙,房价上都涨到天上去了,你还捂盘不卖,是不是还想翻一番?"董胜开一口拒绝:"路姐虽说是公务员,又是警察,可到底还只能算是工薪阶层,哪来那么多的钱?"
"我看可以齐头并进,买房卖房同时进行。这房现在的地段不错,又是中心城区,又离步行街很近,好好包装一下相信可以卖个好价钱。"张广福也罢路茉莉的这套房仔细地看了一下,自报奋勇的在说:"韩小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那小子有些聪明的,把这套房交给他去卖,不就完事了吗?"
"有道理,常刘**那里就不错,距华翔商业中心一步之遥;横跨铁路,离二十四号楼也近在咫尺,没事的时候常到天官牌坊后面串串门,比一个人坐在家里强多了。"*家大少也在点头赞成:"路指是警务人员,如果没有熟悉的银行,我可以给你介绍几家,他们提供的房贷利率一定会使你满意。"
"书生就是书生,除了你那个师傅和那把手术刀,你还认识谁?凤凰美人到现在都在到处喊冤,说你这个伙计当初可是强抢名女呢,到现在也找不到一个伸冤之处呢。"马长喜就笑得合不拢嘴:"路指有了新房还会是一个人住吗?就是笨蛋也会想到会有我们其中的一个人陪着。那倒是很方便,在二十四号楼玩到深夜、喝得烂醉也会有人陪着,免得老虎到处找人救你!"
"别胡说八道好不好?"董胜开在大家的笑声中还在坚持讨价还价:"我知道房产大亨运气太好了,大局有大为哥给掌舵,风水有大爹给看着,拿的地价是全市最低的,楼价却是全市最高的,能不能给一个成本价?"
"当房奴不要紧,现在大家不都这样吗?可是时间太长就有些拖不起,我年龄大了些……"红着脸的路茉莉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好意思的也在表示自己的态度:"我还有点钱,可不可以多交一些首付,以后……"
"等一等。"马长喜有些好笑的在问:"我听不明白,你们两个到底谁做主?"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警长和路指被闹了个大红脸。
"我是一个女人,又是大家救下来的,也就实话实说了。"路茉莉的话说的声音很小,可是很清晰:"我听胜开的。"
这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一个寡居的女人、一个长得虽然不漂亮、也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