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宛修炼的间隙,也会乔装出去走走,体悟民情,虽然她现在不会有瓶颈,但是她总认为闭门造车是不行的。人生百味,每一遍经历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她会带着三个小弟子,有时候她一个人,这日她一个人在宗内坊市闲逛。虽然她是混沌灵根,但是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便可以所有灵根互转,这是混沌天灵根的逆天之处,她还只是摸到了门槛。所以她现在的主要目的是几大灵根之间的互转,或者能创造出新的灵根出来也说不定呢。她随便幻化成一个男性老者,在街角摆了个摊,看着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有喜的,有怒的,有哀的,也有乐的,自己的心情也会融入其中。因为摊上东西很不起眼,所以也没有人光顾。她有时候看上去象在打盹一样。实际上她的体内正在互转着,现在她的水灵根最突出,当然她是平均的天灵根,并不是说水灵根的值就升高了,只能说那一刻水灵根的值是满的,她记得单一灵根之外还有一些变异的天灵根,象冰灵根,风灵根,雷灵根…
她自己身对雷的纳入早就是实战了不知多少回的了,所以她想把雷灵根也加入的到五行阵中去。
“喂,起来起来,老乞丐,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儿,赶紧离开。”花宛正在努力地转化着,却被人打扰,只得停了下来,嘴里嘟哝着,想是不高兴了。抬头一个身着玄天宗巡视弟子服的修士站在她面前。
“这位官爷,怎么了,我在这里摆摊可是交过摊位费的。”修炼中途被打断,可是很让人讨厌的。
“交过费用也不行,这条街临时管制,你赶紧的收拾东西离开。”对方很是嚣张的样子。花宛皱起了眉头。
“凭什么,我又不是无证占道经营。要我走也得给个说法才行啊,再说了,你看看,那边的人都还经营的好好的,就让我离开,你们这是差别对待,我不服。”花宛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五十米都不到,人家还做生意做的好好的呢,当下心里不爽了起来。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走,你就走,这里是玄天宗的地盘。”对方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就是因为是玄天宗,我才在这里的,不然我还不来呢,怎么玄天宗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
“我们陈公子看上这块地儿了,要在这里摆摊,所以你得让开。”花宛更不会动了。
“原来是有人看上我这块风水宝地了呀,不让。”说完继续眯上了眼晴,对方一怒,朝着她就挥了手,花宛一把接住了他挥过来的手。
“玄天宗坊市不得打架,这可是你们玄天宗订的规距,你身为执法人员,居然敢知法犯法,你是哪个峰的弟子,我倒要看看玄天宗给我什么样的说法!”花宛今天的好心情彻底没了。索性就跟他耗到底算了。
“陈坚,叫你找个摊位,去了这么久,你行不行啊?”这时从对面的酒楼出来一行人,是男的俊,女的俏,个个光鲜亮丽,修为都在筑基中期。为首一位白衣男子,手里还骚包地拿着把扇子。一边走一边摇着,笑意盈盈地朝他们走来。
“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是吧!”陈坚听了那男子的话,脸涨得通红,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成,但是花宛还是纹丝不动。
“老人家,得罪了,是这样的,我们兄弟打赌,看他能不能顺利地让您老让出这个摊位。看来他是输了。”
“谁说的,你不走,我扛你走!”陈坚的脸都白了,上前掐住花宛,准备扛起她,花宛十分讨厌男子近身,要不是这会的她是男装打扮,早把人打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陈坚使了半天劲,花宛都没有动一下。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大把符箓箓朝着花宛扔了过去。
“我就不信你不离开!”花宛的眉头一挑,手在空中一挥,那些飞过来的符箓,好象给装进了什么透明的球里一样,全给收了起来。
“这是什么功法!?”大伙奇声叫了起来,这里的冲突,引来了更多的人,很快这条街就水泄不通了,花宛的手里握着个透明球,里面是陈坚发出来的符箓,她转着那个球,看着陈坚。
“你说,是把这些都还给你呢,还是去宗门讨个说法?”陈坚见了花宛的这一手,早吓得直淌汗了,原以为只是个筑基期的老者,看样子修为是停步不前了,没想到踢到铁板了。人家那轻松的样子,那些符箓是他刚才脑子一热扔的,要真炸了,估计这条街都得受损失,没想到人家轻轻松松就给化解了。
“前,前辈饶命!”
“哼,欺软怕硬!”
“你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骂我们陈家的人,你能打得过他一个,能打得过我们一群吗?”人群中一个年轻女子,一脸愤恨地冲上来。
“丽妹,不得放肆。”陈坚忙拦着还要继续骂人的陈丽,花宛看了看她,发现她仍是十分气愤的样子。
“陈家,陈家很了不起吗?你是谁,前后因果你不知道,就因为你是陈家的人就可以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人群中有人愰然大悟的样子。
“这位前辈,陈家是依附于玄天宗的世家,那几位都是依附于时雨峰的,听说时雨前辈犯了事,进了思过崖,各世家寻摸着来给她说情来了,所以最近坊市里多了很多世家来的弟子,陈家来的人最多。”花宛这才明白事情的经过,不由感叹,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时雨自己是个搅屎棍子,交好的也都是同类啊。
“我时雨师伯多好的人哪,凭什么要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