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少,出了县城遍地皆是。”孙县令一声叹息,道:“本县城北原有铁索桥经过,来往商贾众多,铁索桥一断,百姓断了财源,便只能白天为民,晚上为匪。”
“孙大人放心,铁索桥马上便修通了。”苏子昂给了一个定心丸,又笑道:“本将军告辞!”
孙县令只觉眼前一花,苏子昂已凭空消失,他奔到大堂门口,只见天空骄日悬空,大街上空空荡荡。
他回过头,急声询问:“张公子呢?”
“孙伯父,小侄在这儿呢。”张公子被四名捕快抬进大堂,屁股一片血红,呲牙裂嘴。
“痛嘛?”
“痛死小侄了,孙伯父你是一县之尊,在咱地盘上,咋那么听那个憨娃儿的?”
“孩子你读书太少了。”孙县令一脸苦笑,道:“奕王殿下奉诏巡查五郡,有便宜行事之权,苏将军身为特使,若真想杀你,不必审你等秋斩,直接砍头,懂了吗?”
张公子心中忿气腾腾,道:“懂了一点。”
“孩子你别不服气,你感觉你爹在沂县算个大人物,在奕王特使面前,他连根小草也不如,眼下懂了吗?”
“懂了懂了。”
孙县令看看张公子,道:“苏将军有令,一个月后必须见到你。”
“一个月后还需见他,却是为甚?”
“一个月后朝廷征用民夫,苏将军有令,你和朱老二必须参加劳役。”孙县令看看张公子,说:“你若不怕满门抄斩,天下追捕,大可私下逃跑。”
“哎哟”张公子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