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诉说,听的夏侯禹眉头微皱,看着对方言之凿凿,不是似说谎,也有些疑惑。为何那黄行舟要如此行事,对于宗门而言,不是得不偿失吗?不过也不好多说什么,叹了口气,抱拳一礼:“兄台所言之事,在下确实不知,不过兄台所言,在下会如实向宗门之内上报,不过在下人微言轻,不过是一名区区外门弟子,宗门听与不听,却还两说。”
听到这话与那人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变得有些通红,扑通一下向自己跪了下来:“道友有这心便是足够了,在下石勇为这矿洞之内的矿工们谢过道友了,之前误会了道友,还请道友恕罪,今后在这矿下道友但凡有所差遣,在下必然俯听命。”
夏侯禹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其扶了起来:“石兄弟,快快请起。我叫夏侯禹,唤我夏侯兄即可。既然如此,为兄确实有一些事,想要询问一番,还望兄弟告知。”
“夏侯兄自问便是,在下必然知无不言。”
“为兄在来此之前,听说这矿中有诡异恐怖之事,不知石兄能否将所知的一切告知。”
“原来夏侯兄问的是此事啊,要说具体情况在下也是不知,只知道在矿场深处,经常会刮起一股滔天的黑风,这黑风能蚀骨削肉,生人触之立毙!却又因为在矿场深处才会出现,现在也没人敢深入矿道,所以这黑风倒也没什么危险。不过还有一件诡异之事,就是这矿洞之内的矿工,经常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有的如在下之前所讲一般,是被那黄行舟害了。有的却是当着众人的眼前,矿壁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缺口,将人生吞之后,就凭空消失不见,而那被吞没之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生此事的地方,也都是在那些比较深入的矿道之内,只要夏侯兄不再继续深入,却也不需担心这些情况。”
听完对方的讲述,夏侯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心中不由得想到:“那黄行舟果然是大有问题,之前在洞外的一番交代,看似对自己关心无比,却对此等关键要命的事只字未提,最后临走之时,还鼓励自己下矿道下得深些能多挖些矿石,此子果然包藏祸心,就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多思无益,自己小心一些便是。”
“我下到这矿洞之内,也是为了矿石而来,带我去你挖矿的地方看看。”
石勇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引着夏侯禹离开了主矿道,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条岔路的尽头,左右张望一番之后,在岔路的尽头,居然推开一块石壁出,再次露出了一条道路。夏侯禹跟着钻了进去,那时勇转身又用石板将其堵住。
看着其作为,夏侯禹心头不由得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这矿石乃是赎罪之物,人人均想得到,对方如此作为也就不奇怪了。顺着这条密道又走了一会儿,再次来到了尽头,只见此处用圆木支撑着土方,土方之上有一些挖凿的痕迹。
“夏侯兄请看,这里就是在下自己所现的一处矿穴,矿石出产虽然比不过深处的矿穴,却也算得上是一处小型富矿,也是在下的秘密,在矿道之内,不小心一些也是不行,矿工私斗,杀人越货之事也是多有生。”
夏侯禹点了点头:“为兄明白,此地既然是石兄安身立命之本,在下也不会占有,不过是想对这矿场多了解一番,如此这般那在下也还另有要事,便告辞了。”
石勇愣在那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多问:“夏侯兄请便就是,不过一切还需小心,虽然在矿道内越是深入矿产也越是丰富,可生怪事的几率也就越高,夏侯兄出去之后还麻烦您吧那石门再次堵上,在下就不送了。”
夏侯禹点了点头,转身沿着之前的道路走了出去。
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夏侯禹开始在矿道中不断搜寻起来,不一会儿就在一条岔路之中走到了尽头,自己虽然从石勇口中对这矿井之下了解了不少,可对于挖矿一事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从储物袋中掏出了锄头,开始向着岩壁上凿去,叮当一声,金铁交加之声传来,矿工锄居然在石壁上溅起了火花,石壁也仅掉落了一小块。
夏侯禹心头微惊,此地的岩石居然如此坚硬,难怪这里的矿工最少都是练气修为。于是便将体内的真气运于锄头之内,那锄头之上,亮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夏侯禹再次挥动手臂,向着岩壁上凿去。此次金铁交击之声传过之后,锄头应声而入,比刚才那一次挖掘要深入了几分,用力一撬,一块拳头大的石头被自己挖了下来。
看着那快被挖下来的石头,夏侯禹对自己的这一次矿井之行,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忧虑,且不说这石壁之后到底有没有矿石?就算真的有矿石,自己如此效率,一月之内就算能挖出五块,也仅仅够上交宗门之用。
正在失望之时,突然灵机一动,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七星剑,朝着山壁之上便刺去,哗啦一声,七星剑的一半剑刃居然插入了石壁当中,虽然也是有些费劲,却要比刚才用锄头又轻松不少,自己干脆用这七星剑反复的朝着矿洞石壁劈砍挖掘起来。
大约过了五六个时辰,夏侯禹仅仅将这条矿道拓展了一米来深,却什么也没有现。体内的真气已然有些耗尽,叹了口气,决定今日的矿井之行就此结束。提着七星剑,按着标记,朝洞外走去。可哪里知道,刚走了十几米远,手中的七星剑居然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有些不明所以的夏侯禹,将七星剑拿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