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满脸关切的夏侯禹,其两世为人,听着诸位掌门的对话,也是渐渐的听出了其中三味。
看来社会姐突然莫名其妙的中了蛇毒,与这五行宗怕是脱不了干系,不然好好的佛门圣地哪会突然出现什么毒蛇?而且是金丹修士都无法奈何得了的毒蛇。要说这是意外,真是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有道是反常既为妖,一番思虑之下,听着玉阳子认输的话语,心念一转,也是想到了主意。
“掌门且慢,此番比试怎能就如此便认输了?师姐中毒不是还有我吗?弟子不才,也是侥幸进入决赛之人,虽然本事微末,却也是没有不战而败的道理,师姐既然不能出战,就由弟子代劳,将这决赛提前一决胜负可好?”
五宗掌门听到夏侯禹的开口,皆是满脸诧异的转过了头。玉阳子更是惊疑的开口道:“你~?小子,别给我胡闹,万掌门高徒乃是金丹后期修士,你怎是对手?给我退下。”
夏侯禹却摆出了副倔强的神情。
“掌门放心,弟子也不是莽撞之人,怎会开口言这毫无把握之事?区区金丹后期罢了,弟子要杀他易如反掌。”一边说着,更是一边挑衅的朝那聂长天看了一眼。
聂长天听得夏侯禹言语相激,却似乎并不怒,微微一笑,直接朝着万海开口:“掌门,夏侯兄弟说的有理,比试已经进行到了如此地步,怎有让其不战而败的道理?弟子也愿一战,就算不慎死于夏侯兄手里也是绝无怨言。”
万海听着夏侯禹和聂长天的说辞,再回想起孔宇回宗之后对自己的一番言语,心里不由的冷笑连连,这小子找死却也怪不了自己了。
“既然你二人执意要比,那就……”
话语未完,老和尚见这夏侯禹莫名其妙的找死,也有些看不下去,怡静一事心中本就有些愧对玉阳子,也就直接开口将万海的话语打断了。
“阿弥陀佛,万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位小友虽然言语鲁莽了些,却也不必与其一般见识,我看这盟主之位万掌门也是当仁不让了。”
哪知万海想到孔宇对自己所说的那件宝物,心头火热的同时,却一反常态的开口:“大师言重了,此番会盟,我等早已定下以武夺胜的规矩,如今比到一半,怎可半途而废?到时传扬出去,岂不让天下英雄笑话?也不是贫道强人所难,却是这位小友自己提出要将比试继续下去的,却不知大师这一番说辞将公平二字置于何地?”
老和尚见万海言语相迫,显然是起了杀心,刚想开口反驳,却被若有所思的玉阳子拉了拉袖子:“大师也不必多说了,贫道自负我这弟子也还有几分手段,他要战且让他们一战便是,就算到时不敌也是无碍,毕竟筑基对上金丹,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和尚见两方都欲将这比试进行下去,心头诧异的同时,也不愿再做那风箱里的耗子。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既然两位道友执意如此,老衲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屠狮大会继续进行,本来这一场有怡静对阵聂长天的比试,由于怡静中毒在身无法出战,便算作其自动弃权,聂长天获得晋级进入决赛与夏侯禹一决胜负,以定此次屠尸大会盟主之位。”
老和尚一番话语说的铿锵有力,诸位掌门听了也没多说什么,却是一起出了怡静的房间,朝那比武擂台方向去了。
夏侯禹朝着床榻之上面色寡白的怡静看了一眼,见社会姐在何浩成的搀扶之下开口似乎想对自己说些什么?却是微微一笑说了句:“师姐放心,小弟自有把握。”说完也是追上了玉阳子的步伐,将其叫住之后,隐晦的施了个眼色,将其拉到了一旁。看着众人远去之后,对着玉阳子的耳边就是一阵窃窃私语起来,一番说辞也是说的玉阳子眼中精光直冒,点头连连,随后手挽一挥,拿出一个瓷瓶向着夏侯禹递了过去。
“此物剧毒,用之谨慎,事不可为,立即认输。”说完之后,玉阳子便大袖一拂,转身而去。
盏茶的功夫之后,夏侯禹和聂长天立于擂台之上,一番客套,相互见礼之后,夏侯禹也是嘴角微笑着开口说道:“聂兄请。”
“夏侯兄请。”
夏侯禹话音一落,心知自己与对方的差距,毫不客气的率先动手,朝着储物袋上一抹,一柄血红的幡旗出现在了其手掌之内,法诀掐捏之下,体内的法力也是狂涌而出被幡旗吸收,那幡旗吸收了法力之后,顿时迎风而长,化作了一丈大小立在了擂台之上。
随着幡旗的出现,一股若有若无的嘶喊之声突兀的出现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之中,一股阴冷之意也是随之降临,似乎让整座庄严肃穆的须弥山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五宗掌门除了玉阳子之外,见得夏侯禹手中的幡旗,皆是一阵惊呼:“万鬼噬魂幡?!”
却见那夏侯禹手中的幡旗变大之后,顺势那么一抖,顿时数以万计的冤魂呼啸而出,化作了滚滚的洪流,朝着那聂长天呼啸而去。
那聂长天见得如此景象,顿时周身吓起了冷汗,此等遮天蔽日的万鬼来袭,自己如何能抵挡得了?情况紧急之下,也是立即施展出了自己的拿手本领。
大喝一声:“金丝九缠。”九根金色丝线顿时从其手掌之上呼啸而出,结成了一个球状护住了自己的周身。
又是一声大喝:“五雷正法,金阳神雷现!”护住周身的金丝圆球之上,顿时闪起了阵阵雷光,朝着呼啸而来的万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