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听得这雷人的话语,顿时明白自己枕边之人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心头更是惭愧得无以复加,暗骂了几句qín_shòu之后,也是害怕自己伤害到这纯洁的女孩,理智终于战胜了yù_wàng,轻轻地拍了拍女孩的后背微笑着开口说道:“烛芯说的对,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一年之后就能延续父神的血脉。”
女孩听得夏侯禹的说词,娇羞的朝着身边男子的怀中挤了一挤,应了声:“嗯。”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初识之下一男一女就这样在他人的安排之下相拥而眠,干柴烈火竟然如此平静,却是苦煞了早经人事的夏侯禹。
看着身边娇美的人儿已然酣睡,心头却燃起了一团烈火,不断灼烧着夏侯禹。不禁暗自后悔自己装什么大尾巴狼,到嘴的肥肉,还有往外吐的道理,简直是有违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最为要命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夜之中都不怎么安分,时起时落,搞得其一夜都是焦躁不安无法入眠,想要离开却又怕惊醒了身边的人儿,只能默默哀叹深夜为何如此漫长?。
雄鸡啼鸣,天色微亮,眼神有些迷离的烛芯坐起身来,看见了自己身旁盘膝而坐眼圈黝黑的夏侯禹。
短暂的羞涩之意闪过之后,大胆的想到,经过这一夜自己和圣主已是夫妻,起身一番穿戴,再次向着神色萎糜的夏侯禹行了一礼,细若蚊蝇的开口说道:“圣祖大人起的可真早,我这就去给您准备早饭。”
夏侯禹见其穿戴整齐,顿时如获大赦的点了点头。
“烛芯,早餐做的清淡些,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圣主大人了,叫我的名……。”
未等夏侯禹将话说完,想入非非的烛芯只觉脸上一阵燥热,心慌之下却再也没有听清夏侯禹之后的言语,细若蚊声的开口回了声:“嗯,知道了夫君。”
这句夫君出口之后,更感羞涩难耐,便逃也似的跑出了帐篷为夏侯禹准备早餐去了。
夏侯禹一时间也是被这句夫君定在了当场,待回过神来,明白对方似乎误会了自己的话语,却是想要解释也来不及了,抬起右手抽了自己一个大大的耳光,随后又无奈长叹了一口气。
半晌之后,喝下烛芯端来的小半缸的稀粥之后,正在郁闷无比的夏侯禹,却听见了帐篷之外的通传,说是大巫师到了,其心里正有气没处撒,正好和他说道一番。
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巨型碗筷,乖顺无比的烛芯,却也是只能一阵彷徨,如今自己虽然没有坏了她的清白,可整个巫族怕是都知道了这女孩在我帐篷之内过夜的事,自己要是胆敢向大巫师提出将这女子送还回去,以这些巫族刚烈的性情来看,这烛芯怕是难有活路。
看着挑帘而入的大巫师,夏侯禹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这次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别说和别人解释,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昨夜的作为,朝着烛芯吩咐了几句之后,烛芯便满脸羞涩的说了声,妾身告退。又看了一眼大巫师之后,便朝着帐篷之外,退却去了。
“圣主昨夜过得还好吧?”
“怎能不好?好的不得了!”夏侯禹负气得开口。
人老成精的大巫师看着夏侯禹不悦的脸色,其实也将事情的大概猜出了个八九分,呵呵一笑,开口劝慰道:“圣主,老夫也是过来人,你和芯儿她虽然没有情感基础,可如今好事已成,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倒也需有劳您卖力些,早日为我巫族诞下一名圣子才好。”
“什么圣子?什么好事已成?我说这巫族的规矩也真是该改一改了,我看不上她,她就得去后山以身殉巫,大巫师您下的这是什么狗屁倒灶任务?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香玉损吗?”
听得这言语,老巫师也是一愣,随后眼睛一转开口狂笑:“哈哈哈哈,圣主原来是为此事着恼,我虽然让芯儿她过来服侍您,可也得遵从您的意愿啊。老夫更是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想不到芯儿那妮子倒是有几分鬼机灵,不过如今他在你帐篷之内过夜已成事实,族人们可都看着呢,你是圣主,他就是圣母,你要是还想不认账,那妮子可就真是没脸见人了,到时候真的会去以身殉巫也说不定。”
夏侯禹听到这番话语,顿时一阵恼火,憋屈之下却不知该将这怒火抛向何处,自己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想不到那看似恭顺纯洁的烛芯,居然还有此等心机,不过就算自己想责备她却也不该从何讲起,要怪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用自己的清白倒贴于自己吗?更何况,她对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自己又怎忍心去责怪一个如此纯洁的女孩。
心头一阵无奈,摇了摇头,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了几块早已准备好的玉简向着大巫师递了过去:“这几枚就是我曾经得到过的修炼功法和法术,我已查看过了,族人们想是因为通过我的血脉衍生的经脉丹田的关系,居然清一色的都拥有水灵根,风灵根,和剑修之根。三系天赋已然是修真界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交给您的这些法诀之中,那长空剑典最为厉害,能修炼至大乘渡劫之境,不过却需辅以兵器之利,方能一显威能。至于那凌云诀,虽然只有修炼到化神期的法门,如果辅以水系法术却也是神妙无方,至于另外几枚皆是记录着一些水系法术和风系法术的修炼之法,却需法力有成之后才可修行,至于如何分配和安排这些功法,就有大巫师您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