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被这一番抢白说得哑口无言,细想一番,也知张思涵所说的一切乃是正理,不过要是自己提早准备的话,其实倒也不惧那张昌宗不守诺言。不过不知为何,想到这张思涵要嫁与他人,心中也是有些不大乐意,鬼使神差之下居然开口应承了下来。
“你说了算,行了吧?可小爷我要先说好了,这次比武招亲,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话语一出,只见刚刚有所缓和的张思涵脸上,再次变得满脸怒意,夏侯禹更是犯贱的开口:“咳咳,如果你一定要逼良为娼的话,商量一下也不是不能卖,强买强卖的话,我是宁死也不从的。”
张思涵还是第一次发现眼前之人的那张嘴,居然如此缺德,与他妖孽的相貌完全不相匹配,每一句话语出口,都能撩拨得自己怒火中烧。虽然知道夏侯禹已然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可又是一阵尖叫之后,再次扑在了夏侯禹身上,扭打作了一团。
夏侯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连番被一个女子如此欺负,哪有逆来顺受的道理。也是学着对方的手段,动手反击,一番出手之下,自然是揩油不断,掐的张思涵尖叫连连满脸羞红的败下阵去。
银牙微咬逃开一旁的张思涵,心中暗叹自己真是走了眼,本以为这小子文质彬彬的,乃是一个正人君子,哪想到他嘴上缺德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对自己毛手毛脚,感受着自己身上还在阵阵刺痛的敏感部位,向着夏侯禹撂下几句狠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见张思涵走后,夏侯禹贱贱一笑,嗅了嗅自己手掌之上的余香,自言自语的开口:“要本公子卖力干活,哪能有不收取利息的?”
出了丹房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夏侯禹挥手拿出了在张家拍卖会上所得的那块星陨精铁摆弄一番,神识散开,发觉四下无人便直接遁入了欺天大世界,将其放入池水之中,又是一挥手,大量的灵石挥洒而入。
池水之中的倒影开始慢慢凝实,近万灵石被溶解之后,夏侯禹才伸手抄出了其中一枚,在七星剑上抹上血液之后,发动了融兵炼体决内的血祭之术。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团重愈千斤的星陨精铁,便化为了残渣,随风飘散,感受着七星剑之上传来性的兴奋之意,夏侯禹知道一团星陨精铁,远远不能满足七星剑的胃口。于是再次肉痛无比的一口气挥洒近十万灵石将那星陨精铁复制了十枚之多。
让其一一血祭吞噬,却发现七星剑在吞噬了第八块星陨精铁之后,便对这奇重无比的矿石似乎失去了兴趣,变得毫无反应。
一番称量之下,更是惊喜无比的发现自己手中的长剑,竟然直接增加了近四千斤的重量,加上本来两千斤的自重,此时居然达到了六千斤的恐怖数值。
随意施展了几手剑诀挥舞下来,感受到七星剑在自己的手中依旧轻盈无比,圆转如意,就是每一剑扫出皆会带起隆隆的破空之声,显得威猛异常。挥舞了一阵之后,心里幻想着自己一剑击出,六千余斤的重量,加上自己强悍的臂力。怕是这天下间已鲜有修士能够硬接,一时间也就不再肉痛再次变成了穷光蛋的事实。毕竟白来的二十余万灵石,挥霍了也就挥霍了,只要自身的实力能够得到提升,却也是物有所值。
翻手将七星剑收好之后,以心念一动,再次回到了张家自己的住所之内,回想起自己答应过张思涵的事情之后,嘴角一笑,也是直接朝着张府的大门之处走去。
夏侯禹一路出了张府,张家之人也并未阻拦。可其强大的神识感知之下,哪能不知,张昌宗那老家伙正偷偷摸摸地尾在自己的身后远远的跟随,心里也知道自己但凡要是敢有出城的举动,这老家伙怕是会立即施展手段,不过如此也好,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倒也正好想要借助这老家伙在修为狐假虎威一番。
而远远跟随着夏侯禹的张昌宗,在得到下人禀报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小子想要开溜。不过如今元阳丹的丹方研制已然成功,自己碍于誓言,这张家上下倒也不能再对这小子出手了,昨日又听闻自己的孙女说和这小子两情相悦,想要以身相许,心中虽还有所怀疑,却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将元阳丹新丹方永远留在张家的办法。可今日一早,又收到了这小子出府的消息,碍于誓言,自然是只能任由夏侯禹进出张家大院,可自己又放心不下,便悄悄地尾随而来。
却哪知一番跟踪之下,这小子似乎并没有出城之意,而来到了一个牌匾制作的店铺,定制了近百块写有懦夫二字牌匾之后,便辗转回了城主府。而其回到城主府之后,更是直接找上了自己的孙女,让她去向张清卫索要了此次招亲所有登记在册的人员名单。
第二天又是一大早,只见其手持那份招亲名单,到那店铺取走了那百余写着懦夫二字的牌匾,便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一所客栈前,大声的呼喝:“擒龙宗的刘千意是不是住在这儿?活着的话出来透口气,本大爷给你送礼来啦。”
如此呼声,夏侯禹似乎动用了法力刻意而为,顿时传透了周围的大街小巷,荡起了阵阵回声。
而此声一出,那豪华的客栈之内,在一个元婴老者的带领下踏步走出了十余名衣衫华贵修士。
那老者见得夏侯禹只身一人,又只是个筑基修士。便略微奇怪的开口发问:“贫道乃是擒龙宗长老龙须子,不知这位小友何贵干?”
夏侯禹似乎并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