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杯黄汤下肚,夏侯禹开始满嘴跑火车,毫不忌讳的在苏喜耳边讲着各种各样的荤段子,不时将身边的美人儿逗的满脸娇羞或是掩口而笑,也不知过了多久,微微转醒的夏侯禹发觉自己被换上了一套柔软的睡衣,躺在了一张华丽无比的软榻之上。
起身准备梳洗一番,却发现门口早已有婢女伺候,本是小侯爷出身的他,任人摆布打扮整齐之后,百无聊赖,看着眼前恢宏壮阔的破月宗山门,踏上青石小道,准备走马观花一番,先是穿行过一片极为喧闹的区域,而后又路径一片灵山洞府,渐渐接近了一片空旷的地带。
宗内的小公主要嫁人了,消息不胫而走!夏侯禹一路行来,不时有人在其身后指指点点。
破月宗的众多修士都已经知道,一位金丹修士救了掌门的千金,更是战力非凡,还曾经击败过新晋榜上排名第一的战天,掌门更可能会将其千金,嫁予这小子。
破月宗年轻一辈大跌眼镜,太突然了,他们没有心理准备,很难接受这种结果。破月宗苏喜,身为掌门之女,天赋非凡不说,更是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怎会突兀的因为一个什么救命之恩就要嫁人?
随着夏侯禹的身影出现,破月宗山门之内引起了骚乱,许多的年轻修士看向其的目光之中,都充满了敌意。
“什么就是眼前这个小子,我看也一般,宗主他老人家怎会做出如此糊涂的决定?”
“就是!这小子凭什么与我宗明珠结成道侣?事先都没有半点风声,这对我等来说不公平,难道是因为这小子的背景深厚吗?”
“你说的倒还真有可能,我听传言这小子身后居然有两位散仙师尊,更是背靠万剑宗这棵苍天大树,这背景确实非同小可。”
“散仙又怎样?我破月宗老祖,还会怕了他人不成?”
破月宗一些秘密培养愤愤不平的年轻俊杰聚集在一起,开始诉说着对宗门安排的不满。
初始之时,夏侯禹并未在意,可时间长了,也觉得有些烦躁,今日一早起来,自己并未见到苏喜的身影,而昨夜宴会之上夏侯禹的答复都还没确定,消息却已路人皆知,想来必然是那些老一辈修士之中有人故意泄漏。
一番盘算,对如此情况缘由心中早已猜到了七八分,虽说昨夜这破月宗的一众高层热情无比,可如此撩拨人心聚起公愤,想来也是对自己的考验,主导之人正是那苏喜的父亲也说不定。
自己要是连这破月宗的年轻一辈的这一关都过不了,昨夜之事怕会无人再提及。
毕竟自己一穷二白,虽说身后有两位散仙作为靠山,却似乎并不值得这破月宗主如此重视,要是再深究一些,无外乎自己打败了战天,以及不过四年的时间便从筑基后期突破到了金丹中期。无论对方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什么地方,夏侯禹也不会天真的认为是因为自己救了苏喜,对方便要搞这以身相许的老旧戏码,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想通关节,夏侯禹嘴角露出笑意,转身朝着众人口大喝:“难道破月宗年轻一辈俊杰?都是背后议论他人鼠辈吗?我夏侯禹行得正,坐得直,苏姑娘她要下嫁于我,也是你宗各位长辈的提议,尔等有谁不服,可出来直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嘀嘀咕咕,难道就改变得了我要迎娶破月宗明珠的事实?”
神色也换作了蔑视一切的神态,盯向了窃窃私语的其中一人,无他,因为这人是这人群里修为最高的。
“呦,这位兄台眼神不错,看来你对掌门的千金也是有着不少的非分之想吧可你是什么身份?敢觊觎破月明珠我身后可是有两位散仙师傅的,不服你来打我呀。”
这被盯上之人,还是一个有些壮硕的大汉,更是身怀元婴初期修为,听着夏侯禹的冷嘲热讽,双目通红。
“呸,不过是个仗了师门背景的纨绔子弟,区区的金丹修士,居然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要不是你是宗主的客人,我定然要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卑。”那壮硕的大汉一边说着,一边放出了自己身上强大的元婴气势。
夏侯禹感受着迎面扑来的元婴气息,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浑然不觉。
“表情气势倒是不错,不过没什么作用。这位兄台居然看我不爽,大可不必把我当做你们宗主的客人,同辈修士嘛,出手切磋一番,想来贵宗的高层都不会介意的,身为男人,堂堂正正一战吧,省得老在我的背后嚼舌头。”
“你想和我交手?就你也配?我乃堂堂的元婴修士,对付一个金丹中期的小辈,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过我有一项秘术,可以将自身修为压制和你一般,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战?”那大汉满脸动意的盯着夏侯禹。
夏侯禹呵呵一笑,再次摆出了一副欠揍的表情:“压制修为?我看还是算了,你这老小子就算全力出手,怕是奈何不了我分毫,要是再让你压制修为,到时候输了又说我欺负你,到处去说我坏话,那可就不妙了。”
那大汉见夏侯禹如此轻视于自己,顿时满脸怒容。“你…!小子狂妄!”
周围不满之声也是此起彼伏。
“周师兄,教训他。”
“呸,好不要脸。”
“散仙弟子又怎样?是他自己提出来要比试的,周师兄废了他。”
“就是,就是,打败了一个战天,屁股就要翘上天去了,让他知道我破月宗手段的厉害”
“……”
“闭上你们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