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夏侯禹回到住处,天色已经漆黑。自己也有些饥肠辘辘,心中有些好笑,自己两世为人居然还如此激动,今天是自己入门第一日,居然太过于兴奋埋头选取典籍忘了时辰,没有去宗门所设的饭堂用餐。感受着自己咕咕叫的肚皮,心里想着还好自己的储物袋内有些干粮,拿出一些,就着清水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想着,修道之人就是好,只要有了筑基修为,便可辟谷,不用再依靠着口腹之欲,维持生机。
三两下吃饱之后,拍了拍手,拿出了两块灵石握在手中,心中默念欺天罔人决,开始了打坐修行。不一会儿,细微地几股水灵气朝着夏侯禹丹田涌来,缓慢的增长着体内的真气。
待自己第一个大周天完成之时,夏侯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一条黑白大狗,正跷着二郎腿坐在自己身旁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狗不是吴良还能有谁?
“你怎么又出来了?此地乃是青云,小心被人现了。”
“你什么你?小子这么没礼貌,还不快叫师叔。”
夏侯禹看着这不靠谱的黑白大狗,抱拳叹了口气:“弟子见过师叔”
吴良拟人化的点了点狗头,突然一张嘴就朝夏侯禹手臂咬来,猝不及防之下,夏侯禹立即中招,被吴良咬个正着。也不知这狗的什么疯:“师叔,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敢问我干什么?你自己老实说,半月前你和那老不修算计黑袍人时用的什么血?”一边呜咽的说着,一边卖力地对夏侯禹撕咬起来。
夏侯禹一听这话语,顿时知道坏事了,当时怎么没有想起来?这吴良也是条狗,也不敢承认,只得嘴硬的说道:“什么血?当然是猪血啦。”
“你敢说本仙帝是猪?看我不咬死你。”下口更是疯狂了几分。
夏侯禹大感冤枉:“既然师叔你知道那是狗血,当时怎么不制止我,非得现在秋后算账吗?”
“当时?那不是情况危急吗?让你跑你不跑,非得管什么家人,不让你用黑狗血,难道让我大哥的传承绝后啊?”
听着吴良混赖的言语,夏侯禹显得有些无奈,身上阵阵剧痛传来,自己哪是受气的主?大吼:“还不快给我松口,不然小爷我今天就要吃狗肉。”
“你小子能耐啊,居然想吃本仙帝,你吃一个给我看看,且看本仙帝绝招,吞天噬地。”说完之后狗嘴张的更大了些,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撕咬。
夏侯禹吃痛不过,顿时与吴良大打出手,一人一狗扭打作了一团,招式频出,踢,撕,咬,扯,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一盏茶过后,整个房间显得混乱不堪,夏侯禹和吴良都倒在地上,喘着大气。
吴良身上的狗毛被撕下了好几片,坑洼洼犹如癞皮狗一般,露出的皮肤上也是布满了牙印,显示夏侯禹所为。人咬狗,早有先列,这已不是第一次,吴良有些见怪不怪。而夏侯禹自己更是显得狼狈不堪,衣衫褴褛,满身齿印,伤口虽然都不深,但还是流出了许多鲜血,趴在一旁,呸呸呸,的吐着口中的狗毛。
吴良看着一旁倒下的夏侯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裂开狗嘴微笑着抖了抖毛,身上的伤口和皮毛居然都肉眼可见的全部恢复起来,满脸正气的开口说道:“哼哼,你小子要和本仙帝斗还嫩了些,狗血之事下不为例,今日就如此就算了。要不是本仙帝还另有要事,定叫你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完,便鬼鬼祟祟的推开房门,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一番之后溜了出去。
看着吴良消失的狗影,夏侯禹心中有些忐忑,知道这货定然不干好事去了,只能暗自祈祷,这吴良不要闯下什么大祸,牵连到自己,叹了口气,掏出金创药在自己身上抹了起来。
就这样,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九天。这九天之中,夏侯禹并没有见到吴良返回,整个青云也无甚动静,虽说还有些不放心,却也无奈。期间倒是结识交好了不少同门师兄,那位带自己进入山门的陈子仪就是其中一位。
夏侯禹每日除了打坐,早课听讲和徭役之外,其余时间都用在了法术之上。
那凝水术简单至极,稍加演练,已然学会,说白了就是用体内真气勾动天地自然之力,凝结水球的一门基础法术,可以说算是半点攻击力也没有。
至于另一个水箭术,乃是化水为箭,的攻击之法,本来夏侯禹对此术还有些小看,却现这水箭的威力,居然强过了自己的全力一击。现其强大之后,便是练习不断,如今施展三次已能成功释放两次,虽还不够纯熟,却也算做一门手段。
而最让夏侯禹欣喜的是,那欺天罔人诀中记载的逆气之法,也就是那日吴良吓退王明宇使用的法门。自己仅仅第一次施为,居然毫无懈怠就轻而易举成功了,此法虽然没有什么攻击力,却可以自由的改变周身气势。端的妙用无穷。
简单来说,以夏侯禹的练气期修为,全力施展逆气之术后,可上浮两个境界,自身实力虽然没有获得真实的成长,而外在却可以释放出与金丹老祖媲美的气势,威吓他人。向下则可掩盖修为,化作凡人一般。而且此术神妙,非元婴之上身具元神之人不可识破。
这一日晨钟响起,夏侯禹结束了打坐,心中有些期待,初一乃是宗门放灵石丹药的日子。
自己几日前早听陈师兄他们诉说过一番,宗门每月会配给外门弟子,三块灵石和三粒培元丹,灵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