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他的手脚。”那名头领听到倒地的声音,才发现又损失了两兄弟,他简直要疯了,竟然屡屡被一个毛头小子欺骗,暴怒之下的他,也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已经快被逼疯了,人就这样一个个地死去,要不是有命令不能杀天纵,否则天纵可能早就已经被剥皮卸骨了,这样方能消他的心头之恨。
剩下的流星杀手也怒火冲天,被人这样戏耍,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他们一向都是杀人不眨眼之人,现在倒成了被猎杀的对象,叫他们如何不怒火中烧,恨不能将天纵生吞活剥了,现在听到头领的话,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天纵四肢直刺而去。
天纵终于抬起了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得进攻之人心神一紧,那是一种充满了兽性的眼神,如同一头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这种眼神,任何人看到都会心惊肉跳。
“让你们见识一下天邪刀的威力,看看我的邪灵刀法!嘿嘿嘿!”天纵象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他的这种声音在这种环境之下,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天你妈的刀,兄弟们,大家一齐上,废了他的手脚,只要他不死就成,反正殿下只说过要活口,至于其他的大家就别管了,一切有我承担!”头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骂了一声,下了最后的命令。
“冥飞折青阳!”天纵双手握刀,刀尖指着鼻心,然后把刀一横,突然发动,身如旋风,急转而出,无数的刀影朝着面前的流星杀手直卷而去。
“这是什么刀法,大家快闪!”头领急忙提醒大家,这个时候谁还会不懂,那他就是白痴。幸好大家都已经收起了轻敌之心,否则刚才那一击,就不知有几个人会倒霉。
“头儿,这小子跟我们装熊。他妈的,咱们全被他一个人耍了。”流星杀手们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天纵碎尸万段。
“兄弟们,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大家不用顾忌了。死活不论,一切后果我由我承担。”头领知道今天大家如果不放开手脚,那绝对讨不了好的,更别提生擒活捉天纵了。
“千魂引魄乱!”天纵使出了邪灵刀法的第二招,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把刀法的名字和招数都报给了别人听。
这一次的刀气更加厉害,流星杀手们从来没有碰到这样奇怪的招式,他们根本就无法防守,更别提进攻了,他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后退。不断地后退,以避开天纵的刀气,可是不管他们如何闪躲,却总是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自己的脚下升上来,周围似乎也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气温也骤然降了下来,以他们的修为,是不会有寒冷的感觉,可是现在却不知为何,感到一股凉气直入心头。他们有种想放下兵器束手就缚的感觉,这种环境对于杀手而言可不是一种好事。
已经完全被封死了退路,根本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为今之计。只有硬碰碰了,流星杀手们合作已久,这点感觉还是有的,他们想倚仗人数上的优势,共同协力合作将天纵的刀势挡下,否则这样下去的话。就只有全军覆没一途了,他们既然是流星杀手,他们当然知道这个名字的含意了,事到如今,亦只有以死相搏了。
“妈的,拼了,流星碎月!”
两名流星杀手突然空门大开,挟着从体内催发出来的能量,以平常数十倍的功击力一前一后地朝着天纵直攻而来,即便是天纵能够杀了他们二人,自己也难逃受伤的噩运,何况身边还有许多虎视眈眈的流星杀手,他们群起而攻的话,天纵是绝难逃一死的。
无奈之下,天纵只好转身折向其他的流星杀手,避开了那两名流星杀手以死相搏的杀招,硬生生地转身,刀势亦是一缓,其他的流星杀手看得明白,知道机不可失,便都是这样,以一前一后同样的流星碎月的招式,朝着天纵急袭而来。
流星碎月,顾名思议,在流星即将燃烧殆尽的时候发出的耀眼光芒可以将月亮的光芒也遮盖,这流星碎月乃是流星杀手们的杀招,他们以这样的招式不知道杀了多少修为比他们要高深之人,因为流星杀手以命搏命,如果对手稍一犹豫,便会着了他们的道儿,让他们有机可乘。何况,他们抱着必死之人,当然是毫无顾忌,发挥了超出平常数倍的能力,这样一来,对手猝不及防,便会死在他们的群攻之下,这些年来,这一招屡试不爽,只不过他们没想到今天竟然会用在一个传闻不会武功之人的身上,真是让他们有点意想不到。
每一个流星杀手都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天纵,弄得天纵有些手忙脚乱,虽然他现在是靠着本能而动,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些人是想用人数上的优势,并且以命相搏来放倒自己,他可不想就这样英年早逝,当然,还有人不愿意他就这样死去。
天纵被逼得缩手缩脚,施展不开,但他总算是有惊无险,虽然流星杀手已经动了杀机,死活不论,务必要将天纵置于死地,但是天纵却在这暴风骤雨的攻击之中游刃有余,虽然有些狼狈,但总算还是挨了过来。
这种情形对天纵极为不利,照此下去,天纵是绝对顶不住多久的,毕竟现在流星杀手们也不是善男信女,他们知道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和方式置人于死地,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抱着必死之心,天纵已经落在下风,虽然靠直觉行事,但是这种情形不由让天纵的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燥动。
流星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