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兜星国的国界之后,水连云拦住了舒一凡,对他说道:“师弟,大师兄与我商量过了,我们就不去西星国了,我等闲云野鹤,与你回去实在有些不便,故而我等想在此地与你分手!”

“三位师兄,我知道你们是不想受到打扰,那你们完全可以住在我的府里,我保证你们不会受到任何的骚扰,况且,我们师兄弟们这么多年都没见面了,尤其是三师兄,我想与你们好好聚聚,以尽我这个师弟的情份,望师兄们不要推辞,况且,大师兄和三师兄的伤势颇重,实在是不宜远途奔波,小弟的府上虽然不敢自居应有尽有,但是一些常备的疗伤之药还是有的,对他们的伤也是不无裨益的,请师兄们还是随我一同回去吧。”舒一凡对他的这三位师兄可谓是敬重有加,尤其是知道了他们一直不让他入水玄门,以免他受到束缚的原因之后,他就更加对他的这三位师兄感激和尊敬了。

“这事得要你的大师兄表个态,我是无所谓的!”水连云也有些为难,舒一凡说得也不无道理。

“连云休要烦恼,一凡之言不无道理,何况,我等这次还有一件要事要办,此事还需一凡大力协助,既然他挽留我等,那就一同随他回去吧,说实在的,我还从来没有到过我们这位国师师弟的府上造访呢,于情于理,我等也应该去一趟,只是希望师弟可不要嫌我们寒酸!呵呵,咳咳!”水连波终于开了金口,他的语气虽然风趣,但是毕竟有伤在身,心中一高兴,不小心牵动了旧伤,不禁急咳起来。

“是,多谢师兄,师兄请保重,小弟一定会尽地主之谊的。”舒一凡急忙应答道。“二师兄,刚才大师兄口中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小弟怎么听不明白?”舒一凡轻轻地问身边的水连云。

“呵呵,此事对我们来说是大事,对你而言就未必是什么大事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记了曾经跟我们讲起过那边陲国的事情了,那几个奇怪的少年,还有琚琰圣剑的新主,这些人对我们水玄门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曾经去看过他们的比斗,可是我们对他们这些人的了解并不深,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你提及,我等都还以封魔战神的传人已经死亡,既然你与他们相识,大师兄的意思就是等他伤好之后,便立即前去寻找他们,也算是了结了我们多年的心愿。”

“哦,原来是此事,这倒是不难,这几个年轻人都曾与我有一面之缘,要找他们的确是不难,此事包在小弟身上了,只要大师兄的伤势一康复,小弟便马上带各位师兄去边陲国。”舒一凡这才突然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不过,这段时间他可真是有些忙昏了头,要不是水连云提醒,他还真的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呵呵,你呀!”

“师兄,如果你们找到了琚琰圣剑的主人,证实他的确是会封魔大九式之后,是否真的要做他的仆人,受他的差谴,听他的调派,这样……”

“这是我们的使命,就如同你忠于西星国的国王一样,只是我们的效忠的对象不同而已,不过,道理上来说,却是一样的,何况我们当年都曾经在师父面前发过重誓的,现在,冥族蠢蠢欲动,我们身为水玄门之人,诛邪猎魔乃是我等义不容辞之责,如果你所说的那个年轻人真是封魔战神的传人的话,我等愿意受他的差谴,绝无怨言,如果他是心怀叵测之人,我等将收回他的琚琰圣剑,以免他祸害苍生。”

“唉,人各有志,小弟也不能再说什么,一切等到了边陲国之后再说吧!”舒一凡知道他是无法劝动他的这些师兄们的,就如他自己现在一样,都是生在江湖,身不由己!

“呵呵,不错,为人处世当豁达一些,现在想这些实属多余,一切都到了之后不就见分晓了吗,对了师弟,据为兄了解,这些年来,你可谓是风光无限呀,不仅门徒过万,而且还深得西星国王的信任,并委以重任,西星国上下的官吏都由你一手举荐,提拔的,你现在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的荣耀已经达到了极点……”

“师兄,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呀?”舒一凡不解地问道。

“恕为兄直言,所谓物极必反,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如若……”

“师兄的意思,小弟明白,激流勇退,明哲保身之道,三代为将,世家所忌,穷兵黩武,古有成戒,小弟何尝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不过,有些事情又岂是说割舍便可以割舍得下的,为君之臣,当忠君之事,小弟俗人一个,没有师兄们这般洒脱,何况现在冥族已经蠢蠢欲动,经过了数百年的蛰伏,冥族一旦发难,恐怖无人能摄其锋芒,而今对付冥之事,又岂能是一两个人能够应付得来的,仅仅凭我们水玄门之力,那是远远不够的,以小弟的设想,只有把空天大陆之上的一切力量全部聚集起来,这样才能应付冥族的侵入,如果空天大陆之上还是这样混战不断的话,即便是冥族不入侵,我等尚且自顾不暇,何谈御敌,如此的话,将会给冥族以可乘之机,空天大陆将会是血雨腥风,对此,小弟现在是一头雾水,一片茫然,一切看天意和缘份吧!”

“师弟的意思,我也明白,现在空天大陆之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王者谈何容易找,要找一位能够一统空天大陆的王者就更是难上加难了,现在空天大陆上各自为战,早已乱成一团,不过,以为兄愚见,凡事亦不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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