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返回东北,我的日子也回归到原来的样子,只是这次从北京归来,我觉得自己变的更无聊,也越发的寂寞。
我会偶尔想起和小四在北京的那次交集,可越是想,越是觉得那个晚上像是美梦一场,欢畅的交谈,还有我那时的心动的感觉,都很不真实。
很多次的回想,我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好似现在摸摸自己的胸口,也没有了那种为之悸动的感觉了。
我为此迷茫了一段时间,只是,我依旧没有和小四再联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训练,演习,任务,我的生活轨迹没有发生大的变化。
所以,两年的时间也在我不知不觉地麻木中,一点点地滑走了。
很突然地,我接到了宸毅的电话,说他要开始反击了,他已经将香琴他们母子三人接回来了,一家团聚了。
我精神为之一振,衷心地说了声恭喜,心底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欢乐!
真好啊!
这么久了,终于有那么一件开心的事情了。
宸毅让我买个呼机,说这样方便联系我,我想想也对就买了一个。
之前没什么人联系我,我也懒的买,可是,现在我的朋友们经过了苦难,又都回来了,我觉得我的生活也多了几分色彩。
已经到了腊月,东北早就下了几场雪了,地面也都是白雪,齁冷的,出门训练一会儿,人的头发恨不得能结冰。
可是,该训练,该跑的,还是要有的!
头一年到这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习惯在这种零下十几度甚至二十度的环境中训练,总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冻成僵尸。
然而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甚至还觉得每天不出来跑跑,这一天都没什么劲呢。
所以,这人啊,真是善辩的,变着变着,就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初衷。
我来这的初衷,是想要避开北京的那些人和事,而现在似乎这个目的真的达到了。
三年没回去过年了。
宸毅前天打电话来,让我回去过年,我答应了,心中还有些期待,请了假,算着日子,年二十九的时候,我飞回了北京。
下飞机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的有点厚,竟是在下雪的天,我觉得热了。
北京没东北冷。
我拉扯着外套,从机场出来,想着找一个出租车,然而,还没等我看到车,却是看到了一个站在等候区门口的身影。
虽然两年多没见了,可是,只是看见她的侧脸,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伍小四!
我觉得这倒不是我心心念念着她,而是我这人的看脸记人的本事比较厉害,不说是伍小四了,就是随便换一个人,我也能认出来。
我顿了顿,走过去,见她小脸冻的通红,鼻子也红红的,不停地搓着双手,轻跺着双脚取暖,像只突然间被丢到冰窖的小兔子。
在她的手边,还有个行李箱,想必也是从飞机上刚下来。
“小四?”我走过去,在她身侧不远处站定,轻喊她的名字。
“嗯?”伍小四立刻偏过头,看向我,眼睛从迷茫,渐渐地变成了惊讶,指着我喊道,“啊!栾航,是你啊!你也刚下飞机吗?”
我点了点头,向前几步,在她身边停下,“你从哪里回来?在等人接,还是等车?”
“我刚出差回来。我在等车,我没告诉我哥我今天回,道。
我盯着她看了几眼,心想她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么爱笑,那么可爱。
见她冻的打哆嗦,我明知道以我们如今的关系,自己将大袄脱给她,会让她不适,可是,我还是这么做了。
不顾她尴尬又无措地拒绝,我强硬地将大袄披在她身上,还将围巾也解了下来,给她戴上。
“若是香琴知道我碰见了你,还眼睁睁地看着你冻成僵尸,一定又要唠叨我。不用别扭,我们怎么算也是熟人,穿着吧。”
我拎出来香琴当挡箭牌,实则我这么做,跟龚香琴没有一点关系,我就是不想看她冻着。
“你袄都脱给我了,你不冷啊!”小四在经历过最初的尴尬和无措后,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问。
“我刚从东北回来,你觉得我会冷吗?这里的天和东北相比,我都觉得是夏天了。”我摸了摸脖子,
“我都冒汗了。”
“那谢谢啊。”伍小四冲我笑笑,“你要回哪里去?有人来接你吗?要不要我们两人拼车?”
我说要和她拼车。
话音刚落,一辆空车过来了,伍小四赶紧窜前面,招了招手,将车子拦下来后,转身回来想提行李。
当然,她的行李已经被我给拎起来了,我朝着车子走去,她赶紧走过来迎我,笑着道谢,“栾航,太谢谢了。我来提吧。”
“男人不就是通过给女人提包体现他的价值吗。”我挑眉,“怎么,你是要剥夺我体现价值的机会?”
“哈哈哈……”伍小四愣了愣,随即大笑地摇头,没再要求提她的包了,而是帮着打开后备箱,看着我将行李放进去。
“呼,暖和了。”伍小四上了车后,把大袄还有围巾立马脱下来还给我,脸红红地又向我道谢。
我将袄丢在靠车门那边,半靠在上面,身子半侧着,这个角度看她,倒是正合适,将她的小脸看全了不说,还不会显的我故意盯着她看。
她似乎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视线不敢看向我,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下去,让她看起来很娇美。
我觉得她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