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只是中了**,睡一会儿就是。”芍药把了脉,接过浸水的帕子擦了擦她左手,有血珠的地方。
“快出去,不用做事的吗?吵到主子,有你们好果子吃。”白妈妈大声呵斥着,朝芍药点了点头,带着丫鬟们退下了。
“采苓,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只剩下采蘩她二人,芍药才冷声问。
“呜呜——”
不知怎的,望着云卿不省人事地躺在那里,采苓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
自己保护着主子,却是怎的被下**都不知。想着她为了保持清醒,用簪子扎穴位,采苓就忍不住心疼。
她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好难过,替云卿委屈到想哭,眼泪就肆意地止不住了。
采蘩瞧着,望了眼芍药。揽住哭得酣畅淋漓的采苓,任着自己的肩膀被沾湿,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好了,主子安然无恙就没事。你仔细说说,怎么长公主的宴会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采蘩耐心地替她擦着眼泪,她这一哭,弄得自己都是泪意涟涟,她家主子怎么就没个安生?
采苓哽咽着,把她们在长公主府的遭遇都细细告诉了芍药,事无巨细。
听她说完,芍药正包扎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采蘩,你去长公主回话,说县主身体不适便没有面辞,至于**这事,只字不许提。别失了礼数。”
芍药眉头微皱,婉言吩咐着采蘩如此,再看看自己的徒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