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阿姨,斯逆他喝多了酒,现在已经睡下了,不用担心,有我在他身边照顾着。”月泽枫只好实话实说,不然,斯逆的妈妈和爷爷就会一直等下去。
“什么?”梁丽华惊叫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知道明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吗?”
“放心,不会影响明天的正事,我现在就找人替他醒酒。”月泽枫只好这样说。
梁丽华听说儿子喝醉了酒,怕他酒后开车不安全,她仿佛看见当年在外面醉酒开车的丈夫惨死的样子,当即,她在电话中承受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传进月泽枫耳里,“阿姨,你这是怎么啦?斯逆他是娶媳妇,又不是嫁人,瞧你哭得这么伤心干什么?”
“泽枫,你是斯逆最好的朋友,也是阿姨信得过的人,斯逆就拜托给你了,给我看好点,他醒来千万不要让他开车!我让司机过来候着,你告诉我地址!”
月泽枫哪里敢说地址?要是让文家爷爷知道,斯逆在领结婚证的头一天晚上宿醉不归是来水云涧这样的风月场所,肯定又会气急攻心犯病。
“梁阿姨,没事,不用司机过来,他醒来后,我可以当他的司机,保证明天全程陪着他,斯逆说了,明天他要去白家送聘金,然后接白琉璃去民政局领证。”
“斯逆都跟你说了啊?”
“嗯,都说了。”
“那好吧,斯逆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他把事情处理好,再把白琉璃给我带回文家,婚礼的事,也只有等他爷爷动完手术回来再补办了,希望你别介意啊?”
“梁阿姨,你就放心地去睡吧,保证明天安全将他们护送到家,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
昨晚文斯逆喝得太多了,加上水云涧的落落公主又在他身上用了cuī_qíng_yào物,月泽枫找医生来也没用,到天亮斯逆还是没醒过来。
这些在水云涧接客的鸭子和小姐,现在都被惯名为少爷和公主,名听上去高大上了,其实质没变,这些人遇上真正的金主了,也会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文斯逆现在就着了道,被落落公主下药太猛,加上酒力的作用,害得文斯逆一直昏迷不醒。
这可急坏了月泽枫,他可是在梁阿姨面前承诺过,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他月泽枫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他自已怎么可能做一个这样的人呢?
所以,他打电话叫来一辆商务车,将文斯逆弄到车上,还把医生打点滴的器材也一起搬到车上,答应的事情,就是抬也要把文斯逆抬去民政局领证。
白若天现在也是六神无主,当他听周正说白琉璃母子跑掉了,他当时就眼前一黑,双腿发软,走路都心须扶着墙,才没软倒在地上,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他上哪去弄钱来救白氏?
姜可妍更是夸张,好像家里死人般坐在地上呼天抢地起来,没有白琉璃,不只是白氏破产这么简单的事,她的宝贝儿子也会被追债的人砍死,高利贷,利滚利吓死人。
“我还没死,你嚎什么嚎?”白若天指着姜可妍大骂起来。“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是让他们住在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吗?你让他们住狗窝,能不跑吗?”
姜可妍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水,站起来脚步踉跄地扑向白若天,这些年,她心里的折磨已经够多了,如果不是因为那十亿聘金,她能忍到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