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的真实想法是,自己今天大赚一笔,等于人生的第一桶金,自然要跟家人分享了。
他是迫不及待要回家,把支票展示给杨羚看,让她也高兴一下,当然,最好就是表扬自己一下,给自己一个充满崇拜的眼神。
毕竟,钟情只是一个17岁的中学生,锦衣夜行,不是年轻人有的态度。
来自古汉礼的好感值,+188
来自曾雄凯的好感值,+38
“怪了,怎么这两人同时给我好感值呢?太巧了吧!”
钟情他们离开曾家后,便来了两个客人。
是曾雄凯一早约来的,一个是中医院教授古汉礼,一个是自己开诊所的中医师余大剑。
曾雄凯的病看了中外许多名医都治不好,最后还是回归到中医里面,他本身对国学也是喜爱,对中医比较信任。
在九江,要找中医,自然是古汉礼了,他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古汉礼又给他推荐了余大剑,结果两人一同前来。
要是钟情今晚不走,是能跟两人碰面。
中医讲求望闻问切,古汉礼跟余大剑分别给曾雄凯号了脉,也看了手臂上的泡泡。
曾雄凯也如实把这一年来的症状说了,甚至把泡泡里面的液体能点燃纸屑,也是说了出来。
当然,钟情的事情他是没有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跟两人说了实情,他还是愿意让其他人给自己治病。
余大剑听完这之后,摇摇头,苦笑道:“曾局长,古兄,方才号了脉,我只有五成的把握能治这个病,后来听了曾局长说里面的液体竟然能燃起纸屑,我现在连一成把握也没有了”
“古兄!在我们中医里头,说邪火,邪火,这邪火是能令人体发热,甚至把脑子烧坏,把眼睛烧瞎,可能像燃料一样能燃起明火的,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在中医典籍里面也是未曾看过,若非出自曾局长之口,我是打死不能相信的,古兄,你有看到过如此奇怪的症状吗?”
古汉礼没有说话,沉吟了一阵,“的确是见所未见,但闻所未闻却不见得,我还真从一位一位姑且叫高人吧,从他那听说过,人体邪火能令人体自燃!”
“古兄,你说的莫非是那天跟我们一同喝酒吃肉的那位小哥?”
“正是!我看曾局长的病,嗯大胆说一句,在九江,或许除了他,还真没人能有法子治疗。”
“古教授说是就是一定是了!”曾雄凯心中十分高兴,原来九江还有能治疗他疾病的人,也就是说不需要找钟情了,他连忙问道:“那位高人叫什么名字?在哪间医院坐诊?”
“他在哪我是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名字,他叫钟情!约莫16、7岁的一个少年!”
“钟情!”曾雄凯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