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同,是一个下水道疏漏排查工,我像往常一样排查下水道,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削尖的那种。
出于习惯,我不会爬到上面去打开下水道的井盖,因为我有一个强大的技巧,那就是我能一棍子把井盖直接捅开。
这一次也一样,我只是往上面捅了一棍子,哪成想居然传出了惨叫声,并且在我熟练的感觉下,这一次捅中的绝对不是井盖。
那么这惨叫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周同穿着全身密闭防化服,背着氧气瓶,手中倒提着棍子,尖朝下底朝上,借着从上洒下的光亮往出口看去。
只见一道模糊的影子一闪而过,像是有什么东西直接弹了出去,他不知道是什么,所以他现在正往上爬。
李平安看着狗蛋侧后方的洞口,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因为没有井盖,一时间也认不出来。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些老人会用什么手段去打死他。
咳,好在老人们并没有动手,(年纪大了,十个打人家一个也铁定是输啊)他们报了警,就是不知道妖妖灵什么时候到了。
狗蛋原本是想跑的,可被人围住后也没法跑,这老人要是磕着碰着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比骗钱还严重。
李平安就这样看着,脑子里想的是那个洞,想了半天才明白,这货是个人才啊。
把井盖弄开,人只要洽到好处的往里一站,那双腿尽失的谎言就能撒下去了,你想啊,只要往哪站一天,少说几百块钱入账,这可比打工轻松了无数倍。
情况焦灼之际,又有了新的变化发生。
我叫周同,我只是往上面捅了一棍子,但我现在已经爬出来了,现在的我表示有点懵,这是什么情况?
“我说,你们站在这干嘛,还有,刚才的叫声是谁发出来的?”
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问一下总没有错吧。
话语一出,狗蛋的眸中几乎能喷出火来,是我叫的,是我叫的你能怎么样,敢情是你捅的我,捅哪不好你捅那,你瞎啊。
众人的目光往狗蛋身上移,这才注意到他紧紧夹住的双臀,面对众人的指责也只是憋红着脸一句话不说。
不是不说,是太疼了说不了话,那一棍子可是直接捅在了菊…上,用力之猛,怕是一步到胃的劲啊。
“啊,井盖呢,这的井盖呢?”
周同的后知后觉也不知道是什么脑回路,瞬间就将狗蛋为何惨叫忘到了一边,他现在只关心,井盖到哪去了。
警车义呜义呜的到来,在了解始末后以诈骗罪和偷窃罪依法拘走,结果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几年牢怕是跑不了。
目睹全过程的李平安无话可说,甚至有点不高兴,他手里的炒饭怎么办?就连下决心让狗蛋吃得一粒不剩的心里活动也作废了。
计划不是这样的啊,谁能知道下水道会有人,有人就算了,还猛力捅人家菊花这样的骚操作。
好吧,周同正在找井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着。
李平安最后还是没把炒饭送人,把人家不要的东西送人总归是对另一人的不尊重,所以他决定,自己吃掉,正好多增点营养。
经过这一插曲,往后的送餐都显得平平淡淡,除了要求奇怪了点,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比如“我看人家外卖都会画小动物,你们可不可以也画一个,画小老虎就行,要可爱哦。”
姑娘,你这就欺负人了,我才初中毕业,画画并不拿手啊。
反正李平安画了只猫,也许是猫吧,我说是虎这个没问题吧。
都是猫科动物,指不定就是一个物种进化不全分成了几个系列,然后李平安就收到了好评,也许,真的很可爱也说不定。
再送了几单后,何翠突然就告诉他们一个消息,说是下午都不用送餐了,店也暂时歇业。
“婶,您是有什么事吗?我能为您做点什么?”
这突然闲下来虽然是好事,可李平安已经习惯了这种忙碌的生活,闲下来反到还不习惯了。
“没事,就是我那女儿从京都回来了,我跟你刘叔去接她一下。”
说到刘叔,李平安也感觉很奇怪,他除了偶尔会在店里忙活,其他时间都是一消失就好几天,也不知道去干些什么。
但这是人家私事,李平安也没问,连何婶都不说什么,他也就没多想。
至于何婶他们的女儿,乖乖,读个书都读到京都去了,听何婶说也就跟他一般大,也就是说最多也就上高中,高中都到京都去读,啧啧,有钱。
“那行,婶你们去忙,我给你们看着就行。”
反正也不去哪,李平安就主动提出看家的事,正好,看何婶每天打扫楼层挺累的,今儿也就帮着做一下。
“你不说我都要说了,小郑我可不敢跟他说,他这人一有空就上网吧打游戏,有你在,婶也放心。”
何婶笑了笑,说的也是实话,李平安这人说他讲情义,沉稳,懂得感恩都没错。
所以何翠跟刘大柱才对他那么好,就连郑成功都说,李平安会不会是两人失散多年的儿子之类的,为此刘大柱没少教他做人。
他们不知道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李平安可不止这些优良品德,他渐渐的变得有了玩心,甚至有时候也会腹黑,或许,这就是少年。
“老婆,上车了,不然时间来不及。”
刘大柱的座驾是一辆悍马,他也曾说,铁汉子自然要配悍马,也对,像他这样的巨汉,不开悍马都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