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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还是剑拔弩张而一触即发,转眼间好像安静下来。
不过,随着凌道、青,以及天宁、天弃等人的离去,在场的数千之众再没了约束,竟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直奔那门户洞开的巨塔蜂拥而去。
天塔前,又是一片混乱。
见此情形,毕亢已然顾不得许多。随其大手一挥,妖荒的五十人飞奔而至。他又冲着回头张望的斗将、天星召唤一声,转身随众冲向天塔。
玄的四周,业已聚集了一群修士。
尘炼师兄弟等人,早已急不可耐。
玄却在打量着远处的一道灰衣人影,神色略显迟疑。而他斟酌片刻,还是带人返身奔去。那小人在洪荒,一时跑不掉。天塔却事关《三皇经》下落,岂容轻易错过!
盏茶过后,洪荒的数千之众差不多都已抢入塔。而林一与老龙、虎头犹在原处,根本不为形势所动。还有那群临阵倒戈的魔城修士,在一个个惶惶不安。除此之外,另有几个举止迟疑的身影四下乱窜。
一度喧闹的清微城,终于变得冷清了下来。
林一环顾四方,很是无味般地摇了摇头。少顷,他突然转身冲着那群魔城的修士挥动双手。随着一道道黯淡的光影飞出,再又砰然碎裂,换来一声声意外的惊喜与道谢。而其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眼光一瞥,回首张望,随口说道:“魂禁已解,尔等自便……”
四、五十位魔城修士一阵骚动,却没人率意离去。有几人才将脱群而出,畏缩了下又折返回来。其的厉粟举手说道:“林尊!您既为魔城之主,还请收下我等……”
众人随声附和,神态举止倒也透着诚意。
浅而易见,这群修士临阵倒戈,触犯门规,已属不赦之大罪!此时若不紧紧攀附林一这株大树而求得庇护,来日便是个无家可归的下场!至于对方能否成为真正的魔城之主,有魔荒长老、大巫的拥戴,一切还容置疑吗?
林一打量着那云雾的天塔,以及塔下情形不明的塔门。当众人的动静传来,他闻声会意,禁不住嘴角含笑而神色玩味。逼得这伙修士临阵反水,不过一时的权宜之计。而林某从没想过收服手下,更无意创立仙门。再者说了,留下这数十仙君高手也无从安置。
至于魔城之主?来时今日,不比以往……
厉粟等人不明所以,各自有些无措。
便于此时,远处有话语声传来:“林尊!在下元信……”
一道身影已在不远处徘徊了许久,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以舍命一搏的架势,急急越过人群,于数十丈外躬身一礼,带着微微颤抖的话语声又道:“元信罪不容恕,还请林尊责罚……”
老龙与虎头跟在林一的身后,各自手里拎着杀人的家伙。诸多纷扰,再不用去伤神费心。但有不测,只管刀棒伺候。跟随老大,一切就是这么的简单。而洪荒的数千之众已然入塔,老大却是按兵不动。莫非他要借机壮大声势,以便来日成为魔城之主?
且瞧一瞧,又来了一个尖嘴猴腮的修士,修为倒是不弱……
林一从远处收回眼光,循声看向那个弓腰低头的年人。他并未意外,淡淡问道:“元信!你受人差遣而身不由己,何罪之有?更何况你乃凌道的左膀右臂,何不追随而去……”
那双颊枯瘦的年男,已是洞天初期大成的修为。而其并非别人,正是元信。他曾在合秘境与林一纠缠数年,又在魔城之再次交锋。彼此之间,倒也颇有渊源!
元信眼光微抬,禁不住暗叹了声。自己若是凌道妖尊的左膀右臂,又何至于如此的落魄。他忙又低头回道:“在下已悔过自新,只为弃暗投明……”
林一似笑非笑,不予可否。
元信舔舐了嘴唇,吞咽一下心头的不安,接着说道:“林尊不计前嫌,令在下诚惶诚恐!”他稍稍一顿,双手举过头顶,毅然决然地又道:“元信只求拜入林尊门下,还望垂怜一二!但有所命,万死不辞……”
这一番话由修士口说出,意义非凡,乃是投身效命的誓约!
厉粟等人皆在留意着元信的一举一动,不由得暗松了口气。事起突然,又逢天塔开启,魔城的众多修士已忙着抢夺机缘去了,却没几人将魔荒的长老、大巫的话放在心上。如今前辈人物都已投诚,可见改投门庭恰如此时也!而这位前辈人物究竟是慧心决断,还是和光同尘,抑或是另有企图,只怕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元信,你对这天塔所知几何?”
林一看着毕恭毕敬的元信,心头颇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而他并没有答应对方的归顺,反倒是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人与人之间本来无怨无争,只因欲念作祟,这才尔虞我诈并生死相逐。若想摆脱这身不由己的困惑,亦唯有成为强者而方能不失自我。在元信以及历粟等人看来,魔城新主无疑便是巍巍高山、遮天大树,足以倚靠、攀附而以求庇护。而林某人的心,他不过是一块凸起的石头,恰好被人用来垫脚罢了!天魔城,真的与自己有关吗?
察言观色,体察上意,乃身为属下最基本的修为。元信听话听音,心头一振,猛然直起腰身,端着的双手依旧是平直且恭谨有加,并忙随声回道:“在下对天塔虽然所知甚少,而忝为管事长老